“这样也好,那我们就兵分两路,我们就在此关注王成的动向,你二人去邻镇老先生那里看看能不能探出什么消息。一会儿收拾一下就启程吧,早点把案子解决了,好让陈姑娘入土为安。”
宋大人交代这些的同时还不忘叮嘱宋乾安照顾好叶少渊,叶少渊有些郁闷,自己都已经和宋乾安一块儿开始练武功了,大家还是把自己当病秧子当个瓷娃娃,其实自己没有那么弱的,只是抵抗力差了点,看起来瘦弱罢了。
歪打正着
要到邻镇还是有些距离的,两个人总不能一路走过去,虽说宋乾安是会武功的,他可以施展轻功过去,可是他还带着叶少渊呢,考虑到这些,他又去了一趟上次去的那个马场。在马场没花费多少时间,他直接买下了上次两人来骑马时挑中的那两匹马,而后牵着两匹马踏上了去邻镇的路。
城内人较多,两人都只是牵着马走,到了城外,宋乾安将叶少渊扶上马,而后自己也翻身上马,叶少渊也就骑过一次马,还有些不熟练,宋乾安也不敢跑太快,就跟在叶少渊的身后护着他。两人在宽阔的道路上追逐着,看着马儿跑累了就停下来,让马儿缓步向前,有人陪伴,时间似乎也过得格外快些,还没到晌午,二人就到达了那位老先生的住处。
据叶父说这位老先生寒窗苦读几十年,终于考中了状元的,却被有心之人冒名顶替,他当时满腔热心,以一颗赤子之心参加科举考试,想以笔为剑,为国效力,可到头来却被j,i,an人所害,他出身平凡,一介平民,无权无势,也抗争过,可是最终还是找不到出路,报国无门。这位老先生因此意志消沉,也不再想着参加考试了,回到家乡给一些大户人家的孩子当先生,教那些孩子们一些基础的知识,靠着这份差事养活自己。再后来老先生年事渐长,不再给人当先生了,这么些年他也存了些钱,也许是看淡了人世间的凡尘琐事,一个人到山脚下开辟了片园子,盖了房子,空地里种了些瓜果蔬菜,在此定居下来,老先生在这里潜心研究书画,过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叶少渊和宋乾安按照叶父给的地址找到了老先生的住所,老先生不愧是归隐山林之人,他居住之处十分僻静,山林之间只有这一处小园静立。宋乾安牵着两匹马栓到旁边的树上,然后走上前敲门,等了一会儿才有一个老者缓缓走过来开门。
“你们找谁?”老先生有些疑惑。
“请问您是郑栖良吗家父叶锦明,您还记得他吗?”
“你是锦明的孩子啊,都长这么大了,别站着说了,进来坐吧。”
郑老先生领着二人穿过院子到屋里,招呼着二人坐下,又给二人倒了茶,三人这才又开始交谈起来,主要是叶少渊和郑老先生在交谈,宋乾安在一旁以听为主。
“突然上门,扰了先生的清净了,还望先生莫怪。家父本想亲自登门拜访的,可是他现在是县衙里的师爷,衙门里事务繁忙,他暂时脱不开身,让我带了封书信给您。”叶少渊一边说一边掏出了叶父交给他的信递给了郑栖良。
郑栖桥接过信却未看,先放在了一边,对两人说到“客套话说那么多做什么,这里就我一个人,你们的到来还添些人气儿呢,能有人陪我这老头子说说话也挺好。不过你们突然到访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
“郑先生您好,我是广元镇县令宋永开之子宋乾安,实不相瞒,我和少渊今日来此是有事情想向你咨询的,还请您不吝赐教。”
“哦?还有我能帮上忙的事情,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家父说先生善于临摹画卷,所以我们猜想对于模仿他人笔迹先生应该也是懂的。我们此次接手的一个案件,其中有一项关键的物证,是一封信,想请您看看这封信中有什么蹊跷。”
郑栖良接过那封信,展开一看,神色就变了,叶少渊看出他神色有异就问他怎么了。
“这信,是出自我手的。”
“什么!”二人齐声感叹。“还请先生将详细情况向我们说明一下,是谁托你模仿笔迹写的这信可否告知我们。”
“这信是前一段时间镇上酒铺的伙计来送酒时托我写的,他说这写信之人因故去世,死之前将心上人托付给了他们这帮兄弟,他说这姑娘现在活得水深火热的,他们想将这姑娘接出来送走,又不敢上门,且姑娘还不知道这位兄弟已过世,他们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这才又想到我,我信了他的话才写下这封信,没想到居然是蒙骗我的!实在是可恨!”
郑栖良一将情况说明,二人都惊呆了,本以为这事还要经过些曲折的,可也没想到竟是这样曲折,好在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以为来此只是询问一下竟不曾想在这里直接就找到了关键人物。
“先生可否和我们一块儿回去说明实情,做个证人?”
“当然可以,我要去亲自撕开这些人的可恶嘴脸。”
“乾安,那伙计肯定也知道些什么,只是我们怕是不便对他动手,这如何是好?”
“那伙计毕竟不是广元镇人士,这样,我先回去和父亲说一下,看看怎么办,你先在这里陪着郑先生,就不用和我一起奔波劳累了,待我和父亲商讨完了再过来接你和先生。”
叶少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答应了,郑先生和叶少渊将宋乾安送出去,看着他骑上马绝尘而去才转身进屋。
“先生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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