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往他掌心里瞥了一眼,只看到大致的大小形状,就觉得热气已经冲破阈值,快要把蒸笼盖顶开。
他脑中仿佛蒸汽轰鸣,响起尖利刺耳的警报,心快要把胸膛撞开,咚咚跳得兴奋又急促。
温尔一连做了好几套深呼吸,却半点没有平静下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紊乱的状态,无法思考,不得动弹。
两人就这样僵了好一会儿,温尔忽然一咬嘴唇,视死如归般掀开了被子。
身体周围的热气陡然四散,皮肤接触到空调的冷风,立马浮现出一层j-i皮疙瘩,微微发着颤。
温尔穿着全套丝质睡衣,质感本就是滑溜溜的,在床上窝了好半天,稍长的衣边堆到了肚脐眼以上,露出一截细嫩的腰,在轻微地发着抖,睡裤也已经卷到大腿根,甚至能看到内裤的边缘。
他完全不敢去看别绪,脚趾用尽全力蜷缩在一起,又猛地伸展开,当全身僵硬时,这个小动作便无比明显。
别绪的视线不可控制地集中到温尔的脚趾,看了一会儿,又缓缓地移向他的脚踝,小腿,膝盖,小腹,胸口,一直看到由细软发丝围成的小发旋。
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温尔全身冷过又变热,然后即将再次变冷,别绪才终于缓缓地向他走过来。
接着床角一塌,两个热源逐渐靠近,触碰,最终交缠在一起。
别绪压着温尔的胸膛,呼出的气体都很热,他的手却有些冰,从温尔的后腰滑到前胸,激得他一阵颤抖。
双手好不容易在胸口暖热些许,别绪却不再移动,就在这周围流连,动作还算轻,奈何温尔太娇,压根受不住,眼底这就攒起了汪汪的水光。
别绪好像叹息了一声,在他眼睫吻了下,干燥的唇慢慢滑到耳廓,鼻尖呼出细微的暖气全往温尔耳朵里钻,刺得他轻轻一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
这时别绪突然变得霸道起来,三两下就把温尔早已皱成一团的衣服剥开,一手把他制住,另一手没有停顿地往下滑,直抵**。
温尔到这一刻完全懵了,呆呆地看着身上的人。别绪安抚地笑了下,附身去吻温尔,不同于往日的温柔体贴,他这次甚至有些凶狠,直接撬开唇齿攻城掠池,让温尔来不及组织像样的防御,就无法抵抗地选择直接沦陷。
不知不觉间,温尔一退再退,感觉到股间一凉,他这才想起要推别绪,但全身上下却变得软绵绵的,完全提不起力气。
别绪察觉到他的想法,轻轻给他揉了揉,很有耐心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往里加,唇一直与温尔贴着,随着手指移动的频率,很温柔地吻他。
温尔已经说不出话,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蕴了许久的泪再次滑下来,落到鬓角,被别绪用另一只手或者唇舌抹去。
浑浑噩噩间,温尔的手里被塞了一样东西,别绪这时离开他些许,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很满意地判断道:“尔尔,你已经准备好了。”
别绪又俯身蹭他的唇角,半是诱哄半是强硬地提要求:“你也为我准备准备。”
温尔听见了他的话,却好似全然不能理解。
别绪说得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但温尔却没有余力弄懂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他像个第一天跳级的学生,面对老师突如其来的问题手足无措,不仅不会解答,甚至看不懂题干的要求。好在他遇见了一个耐心的同桌,手把手地教给他,带着他一遍一遍地做。
直到别绪哄着他,挺身而入的那一刻,温尔才终于从懵懂中挣扎出来,窥见了一个从未体会过的广袤世界,可惜没过多久,他又跌入模糊的黑暗,无法选择地继续随波逐流。
这类题目太难了,温尔跟着别绪执笔,一刻不停地写写画画,其实他本身想不到一点思路,似懂非懂,还很满足于这种不用思考,只要跟着别绪,就能得到最终答案的快感。
温尔实在是个坏学生,别绪的笔尖一停,他就开始惶恐,生怕连他也想不到解题方法,却不知别绪只是在满足地检阅自己的成果,只差写上最后一个句号。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温尔不记得自己已经解开多少题目,只觉得他们应该早就超额完成了作业。但别绪还在继续往下写,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
温尔捱不住这种煎熬,终于积蓄着勇气,哼哼唧唧地劝他:“可……可以了。”
“还不够。”别绪果断拒绝。他像是在看跟不上自己进度的差生,一边无奈,一边还要想办法让他保持对学习的热情。
于是他写一行字,就在温尔的耳边哄一句:“我爱你。”
这句话是个咒语,让温尔再怎么想要放弃,也会强撑着回应:“我也爱你。”
他们就这围了。
作者有话说:喜提锁章成就,完整版见微博@能装船儿。
第四十八章
48.
温尔醒来时周围都是暗的,身侧没有人。
他恍惚地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想撑着坐起来,但是手臂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腰也像是被磨轮碾过,快要失去知觉。
温尔便安分地原地躺着,偶尔转转脖子,脑海中关于昨晚的画面还有些朦胧,身体却记住了那种深刻的痛苦和极致的快乐。
没等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别绪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温尔眼睛睁着,便刹住了步伐。
他小心翼翼地确认道:“你醒了。”
“嗯……嗯。”温尔声音有些哑,试了几次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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