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把自己这个美妙想法跟身边的人微微透露了一下,身边的人停了下来,眉间略沉重。
完了,被嫌弃了……
正这么想着唐诗忽然发现腰上搭了一只手,耳边响起一句:“我抱你上去。”然后腰间骤然一紧。
唐诗虽然现在脸皮厚了很多,可是这也太丢人了,搞不好隔天还可能上什么八卦头条推送,一边慌张地推脱说不行不行人太多,一边挣扎着跑开,一转头却发现他一只手闲适地搭在车上,一边略为玩味地看着她笑。
可恶啊……
不争气啊……
怎么他说什么自己就相信什么啊……
虽然唐诗租的是单身公寓,面积也不是很大,但是床的面积不小。
沐川坐在书桌前工作,唐诗坐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在玩一个叫“你画我猜”的弱智游戏。
唐诗以前也跟大家一样中学时代玩仙剑,大学玩魔兽,但是工作了之后就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了,偶尔会玩一些小游戏。
最近朋友圈不知怎么的就开始玩这个游戏,这真是游戏如其名,就是系统给你一个词,你画出来,然后让其他人在一定的时间内猜的这么一个简单游戏,但是他的好玩之处在于会出现很多灵魂画作,抽象的,狂野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脑洞清奇离画万里的,下面臭鸡蛋拖鞋就啪啪啪打脸。
这个游戏唐诗喜欢跟熟识的人一起玩,喜欢看到他们抽象的笔墨,狂狷的想象,以及他们在画下痛苦挣扎的灵魂和不负责任的花式吐槽。
陈默:“白汐!你丫的这画的什么鬼东西啊,让你画弥勒佛,你画了一头猪!”啪地甩了一双人字拖。
白汐:“你家猪是盘腿而坐吗,看人家唐诗都猜出来了。”
唐诗:“这主要是靠我的智商和情商,跟绘画本身没什么关系。”其实她就是把长得胖胖的东西都猜了个遍。
这回轮到唐诗画了,题目是“嗑瓜子”。
唐诗想这简单,立马抽象勾勒出一人,地上一点点。
陈默立马抢答:“抖腿!”
唐诗用鼠标圈了一下地上的点点点,打了个惊叹号,忍不住吐槽:“陈默,你没长眼睛吗!系统提示三个字!”
白汐:“扔垃圾。”
唐诗:……又立马在前面画了一台电视机。
陈默又立马抢答:“电视机!”
唐诗:“你没看系统提示是动词吗!”
白汐:“看电视?”
唐诗:……
于是她立马把画面清除,重新作画,重点凸出了嘴,画了一口块头很大的白牙,手捏这一粒黑黑的扁尖的瓜子在牙间,心想,这回得知道是什么了吧。
交流群沉默了十秒,在计时器跳到零的前一秒,陈默来了句:“补蛀牙?”
唐诗:……
最后系统提示游戏结束,无人答对,三人都得了零分。
气得白汐和陈默一人朝唐诗扔了一个臭鸡蛋。
唐诗不平:“我画的这么好!抽象的,写实的双管齐下,你们都还猜不对,哼。”
陈默气得牙痒痒:“你嗑瓜子就嗑瓜子,费什么心思画大腿,还翘到凳子上!你画大腿就算了,后面花毛的电视机啊!”
唐诗更气:“还不是你以前一直嚷嚷着说最喜欢一边翘腿看电视一边嗑瓜子!”
陈默:“那你的瓜子为什么还黑不溜秋的像蛀牙!”
最后三人觉得快十年的友情都喂狗了,真是一点默契都没有,而且全都手残,势必要拉点新鲜血液,每人各自拉一人进来,唐诗本来想拉三条的,但是人不在线,于是眼睛瞟到了某人身上。
会不会打扰他工作啊。
某人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突然转过头来,对上了唐诗打量的目光:“怎么?”还没等唐诗回答便抱着电脑坐到了床边。
其实他后背并没有长什么眼睛,而是突然听不到身后的鼠标点击和键盘敲打声,就回头看了一眼。
唐诗往旁边挪了挪:“想找你一起玩游戏,但是怕打扰你工作。”
沐川飞快地按了一下快捷键,画面上的工作界面一下子就消失了,变成桌面,桌面上唐诗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两只马尾高高得扎起来,逆着阳光大笑。
“拉我进去。”
唐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桌面换成了自己,多看几眼,在被他催促后才回过神来,发现电脑那头都已经拉好了人,陈默拉了张扬,而白汐竟然也拉了承启,感觉这形势有点要变成情侣之战了。
拉进沐川之后,立马开始游戏,三人继续灵魂画师的风格,新来的三人呈现了不同的绘画风格,张扬鬼畜,而且他也基本上不知道别人在画什么,感觉跟人类隔了一个种族,承启喜欢搞拆分,比如勾心斗角这个成语,他画了一个钩子,一个心脏,一个漏斗,一个牛角,而之前唐诗她们就遇到过这个题,那个时候唐诗是这么画的,两个带着旗头的女人,上挑的三角眼显得十分凶恶,嘴是一条线一边上挑以示冷笑,一人手上还握着一把刀,谁叫那几年宫廷剧这么火呢。
至于沐川,不愧是从小就学素描的建筑师,什么鬼词都能被他形神具象地画出来,有些寥寥几笔画龙点睛,所以只要是沐川画的大家基本都可以猜出来,但是他的得分并不高。
“沐川沐川。”唐诗叫他,刚才开始的太匆忙都没跟沐川解释一下游戏规则,其实这个游戏的设定是你画的完全不像没人猜得出来或者画得太像全部都被猜出来了,得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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