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挑,然后忍不住叹笑起来。
“温大人,很好笑么?”如翠姑娘倒是有点儿忧心,“还没嫁过去就掀桌了,以后若是项公子真的娶了她,不会掀了人家的屋顶吧?”
“没事,大不了咱们多搭点嫁妆,拆了的房子就让她从嫁妆银子中拿出来修葺,相信彦平再也不敢随便拆了。”温良一副老谋深算。
小姑娘若是知道温大人这种想法,绝对会掀桌。小姑娘虽然衣食无忧,但小时候的经历可让她爱财如命,从来不会奢侈地多花钱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若真的要她自己掏银子修房子,还不肉疼死她?果然温大人不是她的亲爹,就是不疼她。
如翠姑娘难得叹气,“我突然觉得彦平不嫁还是比较好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
话刚落,如翠姑娘的脸就被人掐了,就见一张美颜逼到她面前,明明笑得十分灿烂,但眼神却恁地凶残,仿佛永远不会老的美男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丫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如翠姑娘很勇敢地重复第二遍:“女人其实不嫁人也可以的——当然,若是像温大人这样的男人,倒贴都是愿意的。”
温良还是气不顺,咬牙切齿道:“当初可是我好说歹说,求着你嫁的。”
“……那我还不是最后嫁了么?”眼神一飘,如翠姑娘有些心虚,也没好说自己当时死活不嫁,是嫌嫁他实在是个麻烦。倒不是她拿乔,实在是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身份配不上他,再加上她背后有个不着调的肃王妃支持她不嫁且肃王妃会养她一辈子,嫁不嫁人对她而言都没差。
温良自然也知道她是乍样想的,每每想起心里就有些郁闷,他实在是不懂肃王妃是怎么养丫环的,竟然能养出这样性格的丫环来。人家的丫环巴不得爬上贵人的床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倒是好,希望巴着肃王妃过一辈子,若是他没求娶她,相信她最后会十分欢乐地自梳头发作了肃王府的嬷嬷,人生照样滋润无比。可以说,这个幸运值爆表的丫头无论有怎样的人生,那是绝逼不会有什么遗憾的,反而显得那些人一辈子汲汲营营,还不如她洒脱的人生哲学。
摸了摸她被掐的脸,温良在上面轻轻柔柔地吻了下,没再纠结这事,只道:“年轻人嘛,打打闹闹是应该的,他们还年轻,不急。你瞧我当初还不是二十有四才娶媳妇,清春还年轻着呢。”
“……”如翠姑娘心说,让项清春知道这未来的岳父这般想,绝对会想吃人的心思都有了。为此,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贵贵和四皇子呢?”
然后,如翠姑娘有些惊吓地看着名满天下的美男子笑得十分扭曲,连阳光也突然阴暗了,“他娶得起么?”
“……”
如翠姑娘:=__=!堂堂的中宫皇子娶不起,那谁还能娶得起?
虽然心中腹诽,但看到温大人一脸凶残的模样,如翠姑娘默默地将话咽回去了,发觉原来温大人还是个女控。不过她家贵贵那么乖那么软那么萌,控一下也没啥啦,连她都舍不得贵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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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彦平怒气冲冲地回到屋子里,看到桌上的绣筐,飞跃过去一脚踢飞。
这时,拎着装着衣服的篮子的绯衣恰巧刚到这一幕,顿时一种深沉的无力感袭上心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好。
倒是温彦平见到她,吓了一跳,赶忙过去将踢飞的绣筐捡了回来,又将里头的针线及布都仔细装好,朝绯衣讨好地笑了笑。
“发生什么事了?”绯衣将衣篮里晾晒好的衣服拿出来,一一整理放到箱笼里,边询问道。
温彦平坐在旁边喝茶看她忙碌,鼓着脸气乎乎的样子。绯衣极有耐心,小姑娘不说,她也没有追问,最后还是小姑娘自己撑不住了,吭哧了几下,忍不住问道:“绯衣,是不是胸前太平不好?”
闻言,绯衣整理衣服的动作停了,不过为了不惹起小姑娘的反弹,按捺住心里的激动,用一种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那是自然的,只要是姑娘家都不太好。”
“……哈哈,这样哦,幸好我不做女人。”温彦平僵硬地说。
“但你是女的。”
“……”
绯衣不理会她一副“你太残忍”的表情,将衣服薰上香后放进箱笼里,然后看向小姑娘道:“不过少爷你今日怎么会问这事?”以前她不是恨不得自己没有胸才好么?
温彦平默默地看她,纠结着要不要将狐狸精拱出来,后来还是觉得这事情不告诉别人比较好,方道:“我、我听别人说的。那个人说,原本已经够平了,束了胸反而不好,而且会不舒服……”
“确实如此呢。”绯衣一脸肯定道:“你年纪还小,就这样束着,对身体不好,还会影响发育,你最近应该也感觉到很不舒服吧……”
接下来,绯衣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束胸的坏处,甚至从医学上引经据典,听得温彦平大为吃惊,她都不知道绯衣几时这般有见识了,连医术都懂了。对于她的惊讶,绯衣很想对着她的脸呵呵两声,要不是为了这个熊孩子,她用得着每回都跑去询问陈大夫那些事情么?
也不知道是绯衣喋喋不休的功夫太厉害了,还是她的怨念太深了,温彦平晕头转向之际,忍不住发傻地问了一句,“那你说怎么办?”
“自然是从今日起不束胸。”绯衣斩钉截铁,见小姑娘有些不服,又道:“放心吧,你原本就是姑娘家,就算你再怎么否认,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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