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都会瞄一眼他的腰。
……
滴一声,音乐忽然小了,安小素边跑边掏出手机,果然上面闪着小企鹅:
t腰:?
安小素咧嘴一笑,原来他还没睡啊,快速打了一个goodcall!正要按回车,她忽地愣了一下,这个老狐狸!他明明知道她每天都是这个时候跑步,当时教他设置q//q时说她从来不用震动提醒,现在回留言不正说明她在听音乐?走路戴耳机,这是安全大忌,要是在作业现场足够她又光荣上榜了。
rolfreak(控制狂)!分明就是请君入瓮啊,差点就撞他枪口!
迅速删除,哼,不回。让你丫憋着去!
重新跑起来,嘴角的笑越咧越大。请君入瓮?真是抬举他了,腰的中文能读能写却完全局限在非成语与典故的现代应用阶段。当时现场通用英文,这唯一勉强算同胞的人问起她的中文名字,她答:“小素,安之若素。”
“veggie?(素食)”
“谁说的?”安小素立刻瞪眼,“最喜欢吃肉了。”
他哈哈大笑,“吃肉的兔子!thhs.”(了不起啊。你是了不起。)
这家伙就是这样,完全的对牛弹琴还可以大言不惭,十足的现场把控者。搭了脚翘在桌头,大头靴子锃亮,人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像钢铁筑成的井架,就算瘫着也是庞然大物、四处挣起的棱角。
一杯e(意式特浓咖啡),一副西部屠夫的模样。
嗯?屠夫??想起那高高的鼻梁、深凹的眼眸,随便哪个角度都是时尚杂志上可以定格的力量型封面,这要是手里握把砍肉刀,那画面……简直美啊。
安小素哈哈笑出了声,可能是音乐挡着笑声太大,与她擦肩而过的环卫阿姨吓了一跳。安小素跑过去,又回身,冲阿姨招招手。
从小区跑到花园广场,过了苏荷桥又转回来,整个一圈下来,一身汗毛乍开,从里往外透着热热的汗气,从腰带上摘下水瓶子,安小素边喝边抬起手腕看表。
手机主宰一切的年代,表已经是个老古董了,可在现场却必须人手一个。安小素打包行李的时候偏偏就忘了,后来腰给了她一个:一只老旧的o。调整了几乎半条表带还有些松,腰没再调,说留着吧吃胖了戴。
差五分六点。
比原先又快了五分钟。安小素大大地灌了一口水,好凉!这家伙就是一个荷尔蒙磁场,这么远也能激活她,以前她最快的速度也没有超过两分钟过。
距离航班到港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时间足够,安小素擦了擦汗走进街边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盒牛奶、一只菠萝包,出门拦了台车:“师傅,麻烦您,羽桥机场。”
天朦朦亮,雨像细细的灰丝线笼罩着陆续亮起的灯火,路上行人车辆都很少。安小素半开了车窗,闻着清凉的雨腥味咬了一口面包。
车上了高架,车速一起,冷风呼呼的,司机扭头看了一眼脸红扑扑、一头汗的女孩儿,默默地把空调关掉。
到了机场正好六点半,到港信息板上已经显示航班是抵达状态。安小素迅速跑进卫生间,打开马尾、放下刘海,又漱了漱口,这才往接机口去。
清晨的航班接机的人不多,安小素刚站到围线边就见里面走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一米八的个子修长清瘦,平头短发修剪得很齐整,衬衣领口微微敞开,外面套着一件深色的羊毛衫;脸庞白净清秀,鼻梁上一副无框眼镜,温柔干净的书卷气。
秦宇,安小素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
鸟心爱的一个故事,坑了好多年才开。有没有一起陪嗨的?
一如既往,求花花,求收藏,求宠幸。
☆、男朋友归来
肩上挎着包,秦宇一手搭着外套,一手拉着行李箱。见他张望过来,安小素笑,迎过去接他的包,结果只接到外套,两人顺势牵了手。
刚从雨中来,安小素一身寒气,十指相扣,习惯地贴了他软软的掌心,很暖和。只不过,不知是他瘦了还是攥得太用力,指头抠着觉得有点疼。
“怎么坐这么早的航班?你今天不是不用去公司吗?”
同一个学校毕业,不同专业,秦宇比安小素大两届,原本毕业时进了设计院,却在半年前也进了,现在两个人每天一起上下班。
握着她秦宇只管往出租车方向去,听她问回头看了一眼,“你又骑车了?”
“跑步。下个月要比赛了,我还带着好几斤肉呢。”说起来安小素也是懊恼,作业现场两个多月战天斗地的居然还胖了,这很不科学长起来的肉果然很难用科学的运动来减掉,逼得她不得不开始节食。
“一个学校的表演赛何必这么认真,腿上还有伤。”
安小素曾经是大学单车越野队的成员,以前经常参加大学生联赛,现在毕业了,学校冬季邀请赛还请她们回去给学弟学妹们指导。
在学校的时候秦宇就不是很喜欢安小素每天骑着个单车从楼梯上冲下来,小疯子一样,这一回要不是她提前答应了学校,他不会同意。
看他不大高兴,安小素赶忙两手合握了他,讨好地笑笑,“没事啦,伤早都好了。”
说着话出租车来了,两人上了车,秦宇交代一句:“兰溪东路枫林小区。”
车开了起来,安小素有点纳闷儿,这是她的地址啊。秦宇上大学的时候他爸妈就在凌海本地给他买了一套两室的公寓,毕业时原本想让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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