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笙的眼角微微一弯,嘴边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问:“臭脚巡?你们倒是会给巡警取外号,要让他们听见了,黑棍就得往你们身上呼了。”
我眯着眼睛,嘿嘿傻笑道:“不是我给起的外号,其余摊贩说,巡警每天走来走去的收钱,脚都走臭了,所以叫臭脚巡。”
“嗯。”杜若笙轻轻转了转手里的黄月季,他单手.插.在裤兜里,脚步缓慢的离去了。
此后只要杜若笙来夜巴黎,我都要上去送一朵花,他好笑的问我,送上瘾了?
我那时回答他,不是你叫我送的么?
他恍然的颔首,笑了笑不说话,一如既往地消失在对我来说比较神秘的大门里。我后头才反应过来,他上次只叫我在那天送一枝,没说往后要送。
到了下次后,我没送花给他,他反倒来问我要花了,心里有一些些的懊悔,早知道不该那么蠢的把花送上,就怕他不要我在夜巴黎门口做生意。
不过有一回,他一次性打赏了我十块大洋,我笑得合不拢嘴,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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