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这些年,其实对于母亲的事情也非常的记挂,这次得知我去京城主要就是查关于母亲的事情,她也闹着要去,我爹虽说嘴上不说什么,但是明显心里也想,我就想着,不如也带上他们一起。”杨苏儿道。
其实关于那个完全陌生的母亲绝色,杨苏儿真的没有太多的印象和感觉,毕竟她不是真的杨苏儿,反之,杨小花和杨大树才是那个女人最亲的人,他们比她更应该去了解那些事情。
傅允摸了摸她的头:“若是你想,那就一起去。”
只要她去,其他谁去谁不去,他完全没意见的。
杨苏儿点点头:“那好,咱们一起去!”
——
三日后,在全村人的欢送下,杨大树这一大家子一起奔赴京城。
杨小花是第一次走出明安镇,这一路上都兴奋的不得了,看到个什么新奇的玩意儿都得叽叽喳喳半天,到底还是个孩子心性,杨苏儿有她陪着倒是一点也不闷,她们二人坐在马车里,傅允和杨大树便在车外赶车。
相比之下,杨大树的情绪要低落很多,而低落的原因,自然也是杨苏儿母亲了。
他到现在才发现,他似乎对于那个跟了他五年,并且为他生了两个女儿的女人,一点也不熟悉,他甚至连她的姓氏都是模糊得知,她从未跟他提起过任何娘家的人和事,他以为她没有,可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同样姓苏的,他便知道,她一定还是有亲人的。
可她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他?
就连当初她的逃走······
杨大树脸色白了一白,这么多年了,但凡想起那一日她消失的情景,他还是缓不过神来,苏儿和花儿都不知道,她们的娘没有死,而是逃走了,消失了,抛弃了他们,他一直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要走?她能走去哪儿呢?
他笨,他想不明白,便干脆傻傻的守在原地,只等着她哪一日回来,就是这个原因,让他十多年来都没有再娶。
可现在,他听杨苏儿说了那么一个人,他便隐约觉得,他这次似乎要找到她了,在那遥远的京城,他一定可以找到她的下落。
可找到了又如何呢?她这些年没回来找他,便说明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毕竟,他这样无能的人,本来也配不上她的。
“爹?”杨苏儿挑开帘子,便看到杨大树失魂落魄的样子,微微蹙眉。
“啊?怎么了?”杨大树呆呆的回神。
“爹进车来坐坐吧,我看你脸色不大好。”
“不不,不用了,我就在外面坐着吧,爹身子骨强健,在外面帮着傅允赶车正好,跟你们两个女娃坐在车里也没意思。”杨大树道。
杨苏儿也不勉强,只是道:“爹在想娘的事情吗?”
杨大树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
“爹别多想了,咱们去了京城,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的,现在多思无益。”杨苏儿轻声道。
杨大树神色有些恍惚的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忧愁却半点没少,显然是没听进去。
杨苏儿无奈,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放下帘子坐进来,心里反而多了几分忧虑,她觉得杨大树的情绪比她预想的还要低落太多,只不过是查一下去世多年的娘的一些家世,没有必要这般的,可杨大树的表现,却让人觉得有些捉摸不透了。
杨苏儿觉得,杨大树必然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可他一直不愿说,那她逼不了。
罢了罢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杨苏儿和杨小花到底是女孩子,又是第一次出门,舟车劳顿的,走太快怕累着,所以一路都没有赶时间,反而累了就在附近的县城停下歇歇脚。
如此走了一个月,终于到达了京城,沿途经过的县城都明显越来越热闹。
直到真的到了京城,杨苏儿才算是头一次见识了这繁荣盛世。
宽敞到可以容纳两辆大马车并行的朱雀大道,一眼望不到尽头,周边商贩叫卖络绎不绝,还不乏文人墨客在茶楼之上吟诗作对fēng_liú雅趣,街道两边的商铺一律青砖绿瓦,整整齐齐清清爽爽,哪里有半点明安镇的乱糟糟的样子?
杨小花自从一进城,这眼睛都看直了,拉着杨苏儿说个不停:“姐,京城好大好热闹呀!你看这房子,多好看啊,咱镇上就没有这样的!还有你看那个糖人······”
杨苏儿笑了笑:“好了好了,等咱们安顿下来,再出来好好逛逛,让你玩腻了再回家去。”
“好啊!”杨小花兴致勃勃,一路的疲惫都消散不见了。
杨苏儿笑着摇了摇头,便见傅允已经将马车停下,挑开了车帘子:“先在这边的客栈住下吧,咱们在这边要住起码两个月,那还是得租个小院子最好,在这客栈住两天,我去找地方。”
“嗯好。”杨苏儿从马车下来,便有热情的店小二出来迎客还帮忙拿行李。
杨小花一路都乐颠颠的,杨大树有些怔忪,第一次见这样的大城市,他这乡下呆了一辈子的还没那么快缓过神来。
“安排三间上房。”傅允对店小二道。
“好咧!”店小二一边带着他们上楼一边道:“这幸好你们来的早,再晚半个月啊,这因为秋闱而来京城赶考的学子们一来,这小店可就没那么多空房了。”
——
定安王府。
“王爷伤势还重,就不要下床了,”定安王妃吕氏坐在床边给定安王傅丞喂药。
傅丞有些气急败坏的道:“陈王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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