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坐在床边,光着的两腿交叠着跷在床尾凳上,将洁白的后背和湿漉漉的头发留给了害羞的人。
梁成砚闻着那一头湿滑芬芳的长发,四肢百骸酥软到没有一处着力点。像是一群蚂蚁啃噬着他的脚心,而后往上攀爬,酥麻至脚踝、长腿、腰间、腹部,一身的火热和酥麻。
“......”梁成砚的手抖了抖,感觉自己一辈子的紧张都用在了这里。
感觉到身后没有一点儿动静,秦梦阑转过头来,巧笑嫣然得看着他,灿若繁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诮。
梁成砚是受不了这种眼神的,甩手扔掉了毛巾,一把将人带到燥热的怀里,贴着她耳朵警告道:“我今天是认真的。”
俩人挨得够近,水珠沿着秀发一路而下,滴到彼此的身上。秦梦阑能感到自己的耳廓发烫,也能感到冰冷的水珠划过她的肩胛骨,溜过狭窄的乳缝,平滑的肚脐,最终,滴落在越来越湿的短裤上。
梁成砚的感触更加清晰,湿润的水珠擦过他星亮的眼眸,划过他藏在阴影下的俊朗面庞,最终,滴落在色淡如水的唇边。
梁成砚吻住了他唇边玉兰花瓣一样鲜嫩的耳垂,连着湿润的水珠辗转吸允,有时像囫囵吞枣一般莽撞,有时如品尝琼浆玉露一样酣畅。勒住身前细腰的手也越来越紧,越来越深入。
到了这个时候,坏事的不只是去污无残留的洗涤剂了,还有喝多酒就会放飞自我的老头。
秦彐森喝出了一张关公脸,颤颤悠悠得坐在公寓大门外,哭嚎道:“梦阑啊,爸爸是爱你的,爸爸是真得爱你的。”
梁军彦捂着肚子笑倒在地,笑完了觉得自己好像不大厚道,转身敲了敲公寓的大门,嚷嚷道:“我的闺女哎,出来看看你亲爸的怂样。哈哈,爸爸是爱你的,爸爸是真得爱你的。”
屋里的俩个人同时静了一下,两秒钟后,秦梦阑麻利得从床上爬了下来,一张小脸红得像刚从锅炉里取出的焦炭。梁成砚还没来得及拉下高山红雪上的那层樱粉色的雾纱,虽然双手已经揉搓过高山的白雪,抚摸过洼地的沟壑,辗转了一路芬芳和顺滑。
门外的秦彐森还在哭嚎:“梦阑啊,你要怎么报复我都行,是身败名裂,还是剃头发牢,爸爸都愿意。只要你愿意认我.....”
梁军彦照例跟在后面学舌:“爸爸做什么都愿意,只要你愿意认爸爸,嘤嘤嘤。”
房里的俩个人陷入了沉默,秦梦阑通红着一张脸,将湿漉漉的头发卷了起来,然后套上衣服,提议道:“那个,我今天回宿舍吧。”
一路认真过来的梁成砚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哀怨。
就不该点这个火的,秦梦阑急匆匆得穿好鞋袜,找借口道:“后勤处有你大门钥匙。”
言外之意,门外的俩个醉汉随时有可能破门而入。
梁成砚无奈得点了点头,起身去了浴室冲凉,捎上玻璃门之前不忘补充了一句:“下周去新西兰。”
“好。”左右逃不掉,秦梦阑也不想赖账。
两个人从公寓里出来,大门一开,就看见俩老头醉眼朦胧得躺在台阶上数星星。
秦彐森一手搭在梁军彦的肩膀上,一手指着灰蒙蒙的星空:“二十几年前,我们在紫金山的天文台上看星星。你说狮子座的流星雨最好看,因为它最大,最亮,最守时,从不会让人失望。”
说着说着,秦彐森的眼泪水就断了线,泪眼朦胧得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每年十一月份,我都要赶到夏威夷,在上看狮子座。哈哈,你知道吗?的火山很美,那边的逆温云层能将山顶和空气分隔开来,展现这个世上最纯粹最美丽的星空。我一个人站在山顶上,吹着风,仰着头,一次次得看着流星雨在我头顶上划过。我在想,你对我,到底失望在哪里......”
听到这里,秦梦阑激动得差点没一脚踹上去。梁成砚一把拦住了她,嬉皮笑脸道:“看不出来,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情话高手。”
“什么情话高手,他就是一个喜欢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秦梦阑冷冰冰得评价道。
旁边的工作人员守了半天了,看到梁成砚跟看到救世主一样,着急道:“怎么弄啊,公子。我们想抬董事长回房间,董事长不让。”
梁成砚“嗯”了一声俯下身来,伸手推了推自己爸爸的肩,又拍了拍另一个爸爸的胳膊,柔声道:“都回房间睡吧,我送梦阑回学校。”
梁军彦迷迷糊糊的,眼皮子已经耷拉得睁不开了,嘴里还在嘀咕着不知道哪天的梦话:“盐水河的项目一定要拿下,拿不下你们给我统统滚蛋。”
梁成砚又拍了拍他老子的脸,想提醒他不要躺在外面做白日梦了。
“唔”了一声,梁军彦睁开眼皮看了梁成砚一眼,疲惫不堪道:“小砚啊,不要催爸爸,爸爸在努力,爸爸在奋斗,爸爸一定赚个几十亿让你娶老婆。”
也不知道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吹牛逼,梁成砚默默得看着自己老子,再也没说话。
没过多久,来了两个力气大些的保安。几个人合力将人抬到了房间,开上空调关上窗,加湿器和熏香都放在了床头柜子上。后厨的人也送来了醒酒汤和蜂蜜水,还在床底下放了一个装呕吐物的盆。
然而工作人员们再贴心,也不会贴心到洗上一条热毛巾,擦擦他们的手和脸。
他们身边,原本都有一个这样贴心的人......只不过,都不在了。
梁成砚将秦梦阑送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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