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吃饭特别像今晚这种场合很难控制得住的,不知不觉间,所有的人都有了酒兴。张平志是君平县一把手,他始终都要保留两分,刘扬仕也是。作为县委办主任,时刻都有可能遇上紧急要处理的工作,不能醉到那种程度。雷韬等人自然深知这些,喝酒到一定程度,不再缠着要他们再喝,但杨立志今天下来,将工作上的事情都丢给镇上,特别是杨新华在家里留守着,如今在张平志等人面前,也不担心县里会找他有什么事要处置。这时,站出来当主角劝酒,雷韬等人不会嫌他地位太低。
杨立志跟金旺有特殊的关系,也是张平志的得力干将,如今,康达旺集团项目发展起来,也使得杨立志在君平县甚至在市里都有他特殊的地位。
杨立志认为也不大,之前喝酒已经查不多,他再接再厉让最后尽兴能力还是足够的。金旺已经酒意到位,但经不住劝,不可能不喝。坚持到最后团圆那一杯,已经分不清方向了,心里死劲记住一点,自己是小弟,其他人都是老哥。
怎么离开包厢都没记着,混混呼呼的在睡,很舒坦。像是要将近来的累都一起消弭掉,浑身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舒张起来,服贴在床上。
浑身或许给人揉捏过,只是自己的意识中只想睡,完全没有想自己会在哪里。这种意识本身就朦朦胧胧的,说没有却是有,但总是抓不住。金旺也少有这样醉过,只是回到君平县来才会这样放松自己。
忽然觉得有人到自己身边,有关切怜惜的眼神看过来,也不知是不是在梦里。喝醉酒平时偶尔会有,但醉得这样深却少有。平时醉酒也没人理会,最多给丢进床上了事。金旺意识到有人来,只是朦胧犹如在梦中一样。
或许之前按醉酒吐过,朦胧中似乎来人帮自己擦拭,金旺有心要睁开眼看看是谁到了,却又觉得没有一点力气。就连意识都换上游离的,偶尔起了念头都无法受控地散开,根本不能形成连贯的思维。随后觉察到有人在说话,只是,说什么都不听到。说明到来的人不止一个,来人在商议,定然跟自己有关系。金旺只想睡,对来人会不会打搅自己都不去想。
过一会,觉得有人在搬动自己,醉酒的人是最沉的,搬动自己的人或许因为力气不够,费了很大的劲才给其中一个人背起来,但那人也走不动。金旺也许帮着用力却无法控制自己,甚至连睁开眼都做不到。这样的情况让他想到自己是不是在梦中,有时候在梦里也会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的。只是无法让自己醒转,更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弄了好一阵,金旺确定自己不是在梦里了,因为他给人弄进浴缸里。此时,心里明白来人是让自己醉酒后更舒服些,到浴缸里温热的水中泡一阵,会让疲劳更快地散开而恢复过来,即便大醉,第二天也不会因为醉酒而无法恢复神气进行工作。那就随他们怎么弄吧。
泡进浴缸,温热的水让浑身更加放松、更加舒坦。
一个人帮自己撑着,不用担心会溜到水中去,另一个人不知是做什么。金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给剥光,很享受地在那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一心只想要睡去。
一只手给自己抹脸,酒后的无力之感让自己对身边稍微有清晰的感觉,那手很柔软,必定是女人的手。那手非常地温柔,细致,在脸上抹过特别地将眼角、嘴角等容易忽略的细微处都重新擦拭。这让人非常满意,金旺觉得自己更可放心地休息好。
抹过脸,感觉舒服多了,其实,这只不过是一种朦胧的感觉,平时金旺对这些不放在心上,也只有在这种情形下才对这样的感觉敏锐起来。过一会,之前那手又到自己身上来了,先在脖子,之后往下到胸脯上。浴缸的水温适中,使得金旺每一个细胞都舒坦、舒展,变得敏锐。手滑过,那种感觉给放大,受过之处,不仅皮肤有那种感觉,相应的所在深处都有感觉。
麻酥酥地让人有种要呻吟出来才快活的冲动,好在金旺也知道这样的呻吟给人听到真丑人多,才压抑住不让表露出来。声音虽没有,身子却是有反应的,无意之下有些扭动,好在是在浴缸里也不容易察觉。
那只手在慢慢地朝下,到小腹,停住不再往下,金旺虽有失落却又有欣慰。那手真要是不停,直接往下到那地方,自己会有什么反应?金旺知道说不好。今天这时的状态说不准非常丢人,根本没法控制自己谁知道会有什么丑事闹出来?
那手在小腹上轻缓地揉动,指头缓缓地往周边推动,肚子里的酒不知道是不是吐出来,给轻缓而有节奏地揉压,确实舒服,方法将浑身的血气都促动流转,变得舒畅。金旺不知身边这人到底是谁,甚至自己身在何处也不去想。那手这样耐心地、反复地推揉,也感觉不到有多久,只觉得之前的一些咯气完全散开。
金旺突然记起来,自己身上是不是患有短裤遮挡着?这一念头让他有些紧张,也使得他从沉醉中转醒了一些,自身的意识变得更清晰。对身边的事情就有了些感知,是不是会醒过来,金旺还在努力。
“你把脸往那边扭身什么意思?”金旺突然听清这样一句完整的话,而这声音让他想起谁熟悉的人,只是,脑子还不够清晰,对声音的分辨依旧没有什么逻辑性可言。
“你是领导,多辛苦些不应该啊,叶姐你说是不是?”另一个声音,金旺仿佛能够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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