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提前离开,奈何善佑夜里又突发状况,先不论是不是真的,万一是真的,我岂不是这段时间白忙了,索性由着他去,你一个大明星都不在乎,我这市井小民就更不会在乎了。
开门时听见房内隐约传来说话声,我心下:难道是倪哥跟善佑在谈工作?也没放在心上,换了拖鞋,将钥匙放在玄关处便走进去。应该是里面人听到了脚步声,都好像约定了一般没了声音,我走进去,不禁呆住了,哪里有什么倪哥,竟然是善佑的父母在里面。刚才善佑打电话应该是想告知我,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可惜我心里不禁心里咯噔一下:估计是网上的新闻传到了他们那里,这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将包包放在桌上,对着善佑的父亲、母亲点头说:
“阿姨、叔叔,你们来了!”
善佑的父母没有回应,善佑说:
“那个,我爸、我妈刚到,应该还没吃饭,你去厨房给他们做点吃的吧!”
“那行,阿姨、叔叔,你们先坐,做好了一会儿叫你们!”
“不用了,晨兮,你过来坐,我和你叔叔过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来!”善佑的母亲摆摆手说。
我略显迟疑,但最终还是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我知道事情已经没有解释的余地了,何况,这本就是事实,媒体捕捉到了一部分,但是终究是无风不起浪。
“阿姨”
善佑的母亲拍拍我的肩,叹了口气说:
“晨兮呀!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你,以为你最终会和小祁结婚的”
“阿姨”
“我知道,是小祁对不起你,”善佑的母亲打断我的话“可是,我看得出来,小祁对你还没放下,尽管他不说。这段时间因为自责他将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前一段时间才切除一部分癌变的胃”
“哥什么时候住的院,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善佑立刻问道,我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会知道呢?你自己现在什么状况不知道吗?我怎么还会再让你担心呢?”
“可是上次他来怎么都没说?”
“医生说是酗酒造成的,我就知道他过不着,善佑的母亲擦擦眼泪,这个年过半百保养得宜的女人在此刻终于卸下所有伪装,流露出为人父母为儿女忧心的神色。我将纸巾递过去,轻轻地安抚着。
“说这些干嘛?”善佑的父亲见妻子难过,心有不忍,打断她再继续讲下去。
“所以,晨兮,既然已经这样了,我实在不希望你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这是我和你阿姨的意思。”善佑的父亲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善佑的母亲带着那种哀求地眼神看着我。
“你们说她干嘛?这事是我造成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们不回去就是了,让晨兮永远见不到我哥!”善佑没等我说话,便抢白道。
“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我们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一辈子不见面呢?”善佑的父亲严厉的喝到。
“阿姨,叔叔,你们放心,我不会留在善佑身边的,本来我想等善佑身体再好一点就离开,现在看善佑已经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也就可以离开了。”我站起来说
“别”善佑拉着我的手,我怔了一下,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善佑说:“你走了,谁来照顾我?我我的病还没好呢。”
“善佑!”善佑的父亲厉声说道:“别忘了当初是谁为了救你险些丧命,你现在这样对得起你哥吗?”
我挣脱善佑的手,顾不得善佑一声声的叫着“兮兮”“兮兮”,便夺门而出。
我知道自己迟早会离开,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会这样的狼狈,几乎是落荒而逃,几乎是被扫出门。我知道善佑的母亲对我已经仁至义尽,毕竟善祁的病是因我而起,善佑的父亲无论怎么对我都无可厚非,这本就是我应得的报应。可是,心里这点不甘到底是为什么其实我也说不清楚。道理这东西,你明白是一回事,放心里却是另一回事。拿着自己半知不解的道理劝慰着别人,轮到自己却始终过不了。
回到家已经半夜,母亲已经睡下,见我回来,又陪我坐到了凌晨。我抱着母亲,心里真的很难过,现在我的身边好像除了母亲没有任何人了。张亭嫁人了,善祁离开了,李群走了,善佑哎,善佑终究还是离开了,独独只剩了我一个,我略带哭腔说:
“妈,就剩我自己了!”
母亲拍拍我:“傻瓜,说什么呢,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我破涕为笑:“是,还好有你,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去了!”
“说什么傻话,善祁离开时你也没这么丧气,现在是受什么打击了?”母亲关切的询问。
是吗?真的有那么大的区别?仅仅是离开就让我这般难以忍受,我想我真的是爱惨了善佑,可惜,他从没听我说过
一个星期后,善佑打来电话,我本想拒接,但是随后他发来消息,说我的东西还在他那,让我去拿回。我回了个信息“马上去”。
当我再次来到善佑的门口,突然觉得这的一切好陌生,明明只有一个星期没来,却仿佛隔了几年,我抬手刚要去按门铃,门却在这时打开了,是善佑,他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对面,半只手遮着阳光,依旧是那样英气逼人、俊朗不凡,尽管略显疲惫。
我走进去,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我应该都是熟悉的,但是此刻我却不知如何落脚。我站在那,仿若定住了一般,为了不显得过于手足无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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