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对外宣称小翔是族长,这样就没人敢抢他们了。”
雨文的话音一落,全屋的人都骚动了起来,有些人激动的走到雨文面前:“娘娘。这可不行啊,族长历来就是女人担任的,怎么可以让男人来做,可不能这么做呀!”
大家也纷纷说:“是呀,不能这么做呀!”
河溪羚也凑过来对雨文说到:“自古以来族长就是女人担任,我们不应该破坏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听了河溪羚的话,众人纷纷点头:“是呀,不能破坏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众人的话雨文很不愿意听:‘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就是经验主义、教条主义嘛!这些东西早该扔进历史的垃圾桶里了!’
于是雨文提高的音量:“规律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总需要根据眼前的情况与时并进。再说哪有自古不变的东西,以前你们住山洞,现在住茅草屋,你们说这些茅草屋没有山洞温暖舒适吗?以前你们到处采草籽,现在种草籽,你们说,这些种出来的草籽不好吃吗?”
雨文的一席话把大家说得频频点头。
见大家有被说服的迹象,雨文接着说:“大家刚才不是已经同意我是族长了吗?我说小翔当族长,只是吓唬吓唬那些外族人,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雨文很有说服力,大家一想:‘娘娘考虑事情自然比我们周全,我们管那么多干什么,还是应该继续说同意。’
于是在一片‘同意’声中,会议的讨论就这么结束了。
只有长老羚是反对的,可是在雨文的众多支持者面前,她的声音也就被忽略了。
这次会议结束以后,河溪翔就正式开始了他的卖货生涯。
☆、去集市
出发的前夜,雨文把河溪翔叫到自己的木屋里,交代他一些注意事项,同时把这几天做的一件虎皮大氅交给了河溪翔。
因为这几天雨文又考虑了一下:‘只是让河溪翔已族长的身份出去也不安全,原始人还是太野蛮了点,必须得能吓唬住她们。自己当初也不是光给了她们好处,而是在把一大堆野猪和狼的尸体堆在河溪洞前,并经常扬言要烧死她们后,这些人才彻底老实的。’
河溪翔是没有雨文那么大本事了,所以更要努力包装,起码要看起来吓人。
这件虎皮大氅是用夏天时打死的老虎皮做的,现在这个时代的原始人打死一只野猪都很费劲,更别说老虎了,能穿虎皮衣服的人,谁都会高看他一眼。
不过河溪翔一副瘦小枯干的样子,走路还总是低着头,实在与这么威风的虎皮大氅不相配。所以一边往河溪翔身上套皮衣,雨文一边叮嘱他:“以后走路别总是低着头,要挺胸、收腹、抬头,把头抬得再高点。”
按照雨文的要求,河溪翔把屁股和头都翘翘高高的,活像一只公鸡。
“诶,就是这个样子,走两步让我看看……”
突击训练了两个小时,雨文也累了,虽然不太满意,但也只能如此了,打发河溪翔回去睡觉,毕竟他本来就是一副中气不足的样子,再缺了觉,就更没人样了。
只是看着河溪翔东倒西歪的背影,雨文不住地摇摇头:“真是令人担忧!”
第二天河溪翔就开始领着人到处贩卖货物了。
别说,这个河溪翔还是挺有商业头脑的,一冬天的时间,他就用陶器、盐土换回来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还有好几个男人。
当初族里的人虽说同意了雨文的提议,但心里还是有不少顾虑,毕竟雨文让男人外出的决定,在这个社会中还是太奇特了。但是看到这些陆陆续续换回来的好东西后,特别是新买到的几个男人,大家就变得兴高采烈了,毕竟在这个时代生孩子才是头等大事。
接下来的两年里雨文一直呆在族里,第二年的夏天雨文顺利的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小宝。
在原始社会,人的死亡率是相当高的,特别是婴儿,在满岁前,有一半要死掉。所以之后雨文又在族里呆了一年。
经过这一年的恢复、锻炼,雨文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以前还好。穿越后第三年的秋收结束后,雨文考虑着该出去走动走动了,要想再发展也必须出去看看。
这两年,族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木房子还是只有雨文的那一所,在只有石斧可以用的情况下,伐木跟不用炸药采石头的难度差不多。砍下来的少量木料,也都被用来加固和扩建粮仓了。
没有金属工具这件事也极大的限制了雨文的工作。
就像这两年搞的织布机,因为只有粗苯的石器,最后只能做一个最原始的腰机。
建木屋的问题也是同样,所以最终全族也只是给雨文一个人建了一所木屋,其余的都是茅草屋。
所以,要发展就必须做出金属工具。
不过在此之前要去新建的集市看看。
因为阿敏来报告说:翔已经半年没有回族里汇报工作了。
阿敏就是河溪敏,她和河溪英是雨文这两年里收下的两个学生。河溪敏也是女的,今年18,生过一个孩子,不过死掉了。这是两个比较聪明的原始人,能学会加减法,还会写几个字。别的原始人就笨多了,尽管雨文这两年在努力的教她们文化,但能学到点东西的也就是这两个人了。雨文对她俩很器重,族内的事都让阿英和阿敏这两人负责。
雨文要去集市倒不是想视察河溪翔的工作,而是对那个集市比较感兴趣。
‘那个集市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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