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凡想不到堂堂省委领导的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富丽堂皇,虽然叶灵秋家的房子足够大,整整两层的小楼。但整个陈设很是简单,室内唯一的奢侈品应该就是客厅内的沙发了。
李平凡看徐雨蝶和伊曼卉在张敏的引导下,坐在了沙发上。他才想起来,他也应该找个座位坐下。但要是坐在沙发上,好像离这两个女子离得太近了;要是不坐在沙发上,最近的凳子就在角落的一个桌子旁边。很显然这是领导家就餐的桌子,坐在那里好像也不合适。
张敏一看李平凡还在旁边站着,才想起来最应该照顾的是这个李平凡。因为这个李平凡不但是她的财神,而且是农村里过来的第一次见领导肯定会有点害怕。张敏忙站起来招呼道:“小李,来来,你坐在徐雨蝶旁边……这样等会回答起问题来方便啊……”
张敏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李平凡最不想离得近的,就是徐雨蝶。一旦看到徐雨蝶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就不由得想起来徐雨蝶挺着胸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毛手毛脚的摸到徐雨蝶的mī_mī的感觉。是啊,触手处,是有点软绵绵的感觉。即使冬天的棉袄,也无法遮挡徐雨蝶胸前的饱满。特别让他觉得蒙羞的是,说不清当时是怎么了,他的手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也好像特别贪恋这种柔软的感觉,在这咸猪手离开的时候,李平凡竟然下意识的用手捏了一下徐雨蝶的,这才慌乱的离开!
要说他和伊曼卉的几次亲密接触,还有点说是意外的话,还基本上能够自圆其说。而和徐雨蝶的那点暧昧的事情,就实在找不到什么理想的借口了。假如说一开始是无意的推了一把,但是那种轻佻的捏徐雨蝶的的行为,任他说破了天,也没有谁能够相信他李平凡是清白的。
这时候,叶灵秋和勤务员开始端上来茶水。茶水全部是用绿色的茶缸子倒的,里面放的茶叶的好坏李平凡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他知道这种放茶叶的茶是有点苦的,他的味蕾还是无法适应这种毫无意义的苦味。他也搞不明白,人啊,为什么有甜甜的井水不喝,非得泡点茶叶不可呢?
正在李平凡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勤务员的低声提醒:“首长来了!”李平凡忙从天马行空的想象中回到现实的世界中,慌不迭的站了起来。等到站起来了,他才发现,徐雨蝶和伊曼卉在这之前已经站立起来了。很显然,他们早在领导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而自动站起来的,只有他李平凡胡思乱想走了神。
进来的老人和叶灵秋的长相好像没有任何相像之处,这个老人是标准的国字脸,很是威严。只有眨动的眼睛透出来的平和的气息,和叶灵秋透出的气息是一个信号。也许,只有通过这一点,人们才可以判定两人的父子关系吧!
老人在一个秘书打扮的人的照顾下,坐在了一个沙发上:“各位同学,欢迎你们来我这里做客!我有几个问题,想听听你们广告专业高材生的意见啊!”
李平凡和伊曼卉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睛里看出来一点诧异:很显然,老人的平易近人很是出乎两人的设想之外。徐雨蝶很显然对于这种场合更加熟悉,她首先大大方方的微笑着回答道:“叶爷爷有什么问题请问吧,就怕我们答不好……”
老人微笑着颔颔首:“噢,有一个叫皮尔@卡丹的法国人,想在我们中原市搞点广告,也想做点时装演出,你们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啊?”
李平凡不禁一呆,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叫皮尔@卡丹的法国人所谓的时装演出,和他有什么关系。至于想在中原市搞点广告,他觉得离自己更遥远了,遥远的好像没有一点关系似的。
倒是徐雨蝶反应很快,她马上接话说:“叶爷爷,我叫徐雨蝶。请问你说的是法国的服装商皮尔@卡丹吗?听说他原来是个威尼斯破产商人之子,听说他出身贫寒、当过裁缝学徒,又是个时装设计师。去年听有人说,他在北京上海搞过几场演出……怎么,他会来我们中原市来演出吗?”
伊曼卉一看老人点头肯定,也边斟酌边表达自己的观点:“首长,他们法国人来我们中原市表演,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啊?……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表演的……”
“啊,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听伊曼卉报完自己的名字后,老人娓娓道来:“呵呵,当时能够演出,是有一些限制性要求何条件的:演出是不报道、不宣传,尽量低调的;……当然也不对公众开放,仅限外贸界、服装界干部及专业人士进行内部观摩;……各单位在发放门票时,也是严格把关,挑选思想素质过硬的观众的……此外,原定在北京举办的三场演出,也被一分为二:北京首演之后,另外两场演出将在上海进行的……这件事情,外边知道的人很少,倒是小徐同学,你怎么会听说这个演出的?”
徐雨蝶有点腼腆的一笑:“叶爷爷,我舅妈是上海的,她可是看到了这场演出的。她有一次来我们家,给我讲的呢!听说是8名法国模特和4名日本模特演出……听我舅妈说,当时场内人满为患,表演的这些服装,款式新颖独特,色彩也绚丽多彩……我舅妈用回忆的神情告诉我:小蝶,你知道吗?那些女模特出现时,我产生了一种晕眩的感觉。……坐在我附近的观众,也一个个脸色严峻,表情变化得很厉害呢……”
老人释然的笑笑:“啊?是这样啊!……与北京相比,上海的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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