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不开心的事儿也抛开了,再怎么说也是大难不死!是啊,老子从省城到西安,再从西安进河南,又从河南到湖北,再从湖北到重庆,哈,老子身上可以说一分没有,就转了个半圈,最后还没有赶上车祸,看来老子要发财了,老天都舍不得让我死!心里乐滋滋地往家里赶。可是回到了地头却有些害怕了,生怕被人家说成是怂包,没用货。于是绕了个弯路跑回了家,幸好家里没人,他也知道家里的老父不会锁门,本来也没有锁,家里没什么可偷的,他就是偷人的祖宗,谁还敢来他家动手脚。有些自得进去拿了自己留在家里唯一的一套假军装,白衬衫,在邻居家的水缸边弄了一把洗衣粉,下在山沟的大水潭开始洗澡。这儿的夏天很热,但现在还没有多少人进沟游泳,枪长差不多是在水里泡大的,水性极好,这个山音的大水潭也是跟向个平时要好的家门兄弟用石头、树枝堵起来戏水或是洗澡用,虽然只是一条不大的溪水,但在两块几千大石的中间将水堵住,也有点游泳池的意思。
先用洗衣粉将头发细细地洗净,虽然头皮传来一阵辣痛,但是看着水中泛起的黑色,枪长也很得意,老子一洗又是个好男儿,骂我是叫化子,嘿嘿,真他妈的有眼无珠,不过这回都死绝了,全车二十七,死了二十三个,还有四个是重伤,肯定没人能认出老子来,唉,当初摆什么家门呀。
赤裸着身子在水池里游了几个来回,用最后的洗衣粉将自己搓干净后,换上衣服,随道将换下的衣物泡在池子中,离家里藏起来的香烟小心地拿出一支点上,坐在石头上说不出的舒适、甜美,心里有些热热地发着情思,回忆起在河南的玉米林里,这一转眼就回到了老家,那玉米林里,老子重振雄风,将人家的老婆杀得哇哇乱叫,他已经不承认朱红是他婆娘了,所以他认为跟朱红干事儿,是占了便宜的,给她男人戴了顶小绿帽,哈哈。优哉游哉地把烟抽完,然后就开始洗衣服,哼着小曲儿就回家了。
一进门他爹就鼓着一对血红眼看他,然后有些惊奇地问:“你怎么回来喽?”
枪长理也不理人,转身就走进自己的房里,碰地一声把门砸来关上,心里其实很是发虚。他爹也没多问,只是冲着门大声说:“回来也好,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你自己想想办法。”
枪长没回声儿,心里骂道:老子又没在家吃饭,你们把老子的一份都吃了还让我想办法!但无论怎么样,还是得想办法,看来又只有重操老本行,反正现在还没人知道枪长回来了,夜里去借点不就得了,这么一想,就拉开房门对他爹叫道:“你别跟人家说我回来了,不然没饭吃!”他爹也知道他那点肚水心思,点点头,谁让自己身体差,做不了活呢?就让他自己去弄吧,有饭吃就行。
枪长的女儿见到他也不说话,睁着一双可爱的眼睛看着他就像看个陌生人似的,枪长冲女儿笑笑,招招手着:“花花,叫爸爸。”花花掉着两条鼻涕,奶声奶气地问:“你给我糖吃,我就叫你。”枪长有些生气,肯定是哪些没良心的杂种用糖骗她叫爸爸。心里没趣,转身进屋开始睡觉。
从此昼伏夜出,凭着对四近的熟悉和敏捷的手脚,时而弄点土豆,时而拔两科白菜,要不就去将刚刚成形的玉米棒子整几个来,偶尔也摸到点腊肉或者母鸡,一家三口的吃饭问题倒是解决了,还养得颇为滋润。
这天夜里枪长从山上的菜地里弄了小麻袋的口粮,窜过水潭子时,听到有水声,心里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跑到水潭来洗澡?时下已经进入到三伏天,这里气温特别高,到了晚上还热得人发汗,枪长把麻袋藏好,爬到大石后面借着月光往里瞧,只见一条白嫩嫩的身子在水里来回划水,身上什么也没穿,刚刚发育起来的胸肉顶着两颗樱桃,屁股有点小,两条腿也不长,但是全身都很白,枪长差点就叫出声来,面孔还看不清楚,但肯定是个小姑娘,枪长死死地咬着牙,扒在石后眯起眼睛使劲地看,水潭里的人就被只被剥了皮的青蛙,手脚在水里不停地翻动着,有时还仰着身子来回游动,可能认为现在没人会到这水潭来,游得特别的开心,时时发出娇喘时,枪长心里卟卟地跳动着。
自从偷听了胡老刀和六味儿的现场直播后,枪长这些日子总会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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