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子幸灾乐祸地小声儿道:“自求多福,我给你占位子去。”
楼道里,席蔓莎柔柔弱弱的目光责怪地看看我:“你这两个月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隔三岔五才来上一天课?你知不知道大二的课程非常关键?别说耽误几十天了,就是少听一两天,对你都是损失,兴许连毕业证也拿不到,你想留级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家里有点事儿。”
“再大的事也不能耽误学习啊。你知不知道席老师唠唠叨叨就是一通数落。
直到我听得晕头转向了,才岔开话题:“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心脏病又犯了吗?”
“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的。”脸上挂着一抹病态和忧郁的席蔓莎叹了口气,“估计我也没几年好活了,所以你们都听点话,别总让老师操心。”她一向是个悲观主义者,三言两语离不开个“死”字,对了。早上我给你家打了电话,让你家长今天来学校一趟,好好商量下你的学业问题。”
我啊了一声,惊道:“老师,都大学生了咋还有请家长这说?”
席蔓莎埋怨地瞧瞧我:“谁让你旷课这么久的,早些日子就打电话跟你家长说了你的情况,看来你父母也没放在心上,那只能请他们到学校来了。”席蔓莎看看腕子上的手表,一直教室:“该上课了,你做做准备吧,等你家长到了我给你电话。”以前我和她接触过几次,她也有我的手机号码。
我忙打人情牌:“老师,我妈还得上班呢,就别叫她来了吧,再通融通融,咱俩这关系,你看还
席蔓莎羞红了脸蛋,导上看看四周,“咱俩什么关系?别瞎说。快去上课。我心里话讲,那回你胳膊受伤了没办法去厕所,还是我给你脱得裤子呢,见席蔓莎软硬不吃。我就苦笑一声,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教室上课,而那份被请家长的郁闷表情,直到中午也仍旧挂在脸上。
学校饭堂里。
我们寝室的仁人和蒋妍寝室的几人均围坐在一个大餐桌上。
“妍妍,你跟你小姨求求情呗。”我没什么食欲,扒拉扒拉眼前的菜,哭丧着脸看了下蒋妍,“要让我妈知道我这么多天都没上课,她回去一准揍我。”既然早上我妈没给我电话,也就是说席蔓莎没把我旷课的事儿告诉她,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蒋妍仗义地一点头:“行,待会儿帮你说说,能不能成我可不保证。”
我喜上眉梢,飞快从自己的盘子里加了两块肉扔到了妍妍的碗里:“多谢多谢,来,吃。”
同桌的插子没好气地看看我:“怎么的?两块肉就把我们家妍妍打了?还是两块肥肉!你可忒抠门了!”
黄瓜啧啧附和道:“是啊,上回女流氓组织的校园寻宝大赛,你那块把朱磊压下去的绵娥奔月石可价值几十万呢,怎么?不表示表示?”腼腆的烧饼埋头吃饭,没有掺和到我们的谈话里。
蒋妍白了黄瓜一眸子:“那次镜子是为了帮我,你个小馋猫,不就是想蹭吃蹭喝么,晚上我请客,行了吧?”
黄瓜笑骂道:“馋猫?你是最没资格说着话的人,嘻嘻,女流氓。看不出来,你倒是挺向着镜子的哦?”
蒋妍用力拍了我后背一把:“那是。我俩是好哥们儿嘛。”
楠子坏笑道:“谁信啊。”
“我靠!”蒋妍恶狠狠地扬了扬拳头:“再胡说我可动手了!”
楠子与黄瓜对视一眼,她无辜地眨眨眼睛:“我胡说什么了?哦哦。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死橘子,死黄瓜,你俩皮痒了是不是?”
“俟!你俩看!”黄瓜忽然用下巴努努不远处的地方,那头,朱磊正和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儿往这边走来,手里拿着不锈钢托盘,看来是网打完饭。黄瓜不经意地撇撇半:“看见没有,那是朱磊新交的女朋友,叫刘燕姿,大一的新生,也是被那帮蠢货嚷嚷成北信科大校花的人。切。什么嘛
桶子看看那头,“校花什么的肯定是朱磊那帮人私底下评的,妍妍甩掉他的事儿让他很没面子,大概是想靠这种方法争脸吧,哼,幼稚!”似乎自从校园寻宝大赛的那次冲突之后,蒋妍和朱磊连话都不说了。
蒋妍提醒我道:“朱磊这人记仇,估摸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天你羞辱他的事儿。”
腰子牛气哄哄道:“怕他啊?跳梁丑!”
孙小磊眼睛一个劲儿盯着那叫刘燕姿的女孩儿看,“不过那大一女生倒是真漂亮,我看跟蒋大小姐有的一北啊。”
黄瓜愤愤道:“你什么眼神呀?她能跟我家妍妍比?”
可是不得不承认,刘燕姿确实很美,小眼睛弯弯的似个月牙,一抿一笑非常勾魂,就好像个小狐狸精一般,从相貌上看,她可能跟比蒋妍稍稍差上了那么一丝丝,但从魅力上瞧,一向大大咧咧的蒋妍就比刘燕姿低了一筹了。
等我抬头看去的时候,朱磊也看到了我,怔了怔后,他挂着笑容朝我们走来。
在与我们相邻的饭桌上坐下。刘燕姿眯着小媚眼看了下蒋妍,听朱磊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后,又把目光挪到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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