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几十年留下的观念,哪怕重生一回,也不会变的。
上辈子的平庸者就算是走了狗屎运的借着“先知”得到了机遇,也不可能一直得上天眷顾的顺风顺水走下去的。
重生,就是最重要的机会,若是仗着“先知”而不知变通的沾沾自喜下去,那才是真的白白辜负了这个上天所赐的机遇。
“不行。”
韩晓抬起手就敲了敲宋骄阳的脑门。
“学校还是要继续去上的。”
“没有必要啦。”
宋骄阳没说出口的是,如果他愿意的话,伪造一个学府的毕业证明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当然了,伪造那些有名的学府的毕业证明他也是做不到的。
韩晓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大约就是“挽救叛逆失学少年”。
上辈子他也觉得念书没什么用,倒不如早早出来工作比较好。
尤其是当他十四五岁的时候那可是真心觉得,这种故事能出版的话那么我绝对能靠当作家红透半边天版税收到手软。
可实际上呢?
多年挚友的许嘉润亲爹亲妈找过来,就是一走十年音讯全无。许嘉润刚走那几天,韩晓去查了查许家的情况,才发现仅仅是网络上相关的搜索条目就多到让人眼花缭乱的程度。
正因为对许家这种站在顶层的世家情况有了只鳞片爪的了解,韩晓他才算是明白过来,以前他所瞧不起的那些有钱人,在许家这种世家面前,也不过是一些“稍微有点钱的乡下暴发户”而已。
他这辈子是当不成靠家世的富x代了,那么是不是自己念书念得成绩好一点了,那么就能够更靠近一点许嘉润所在的高度了呢?
将自己的那些可笑的狂妄自大收起来后,韩晓就发奋念书考进了学府,找到了自己的发展方向,而后就不管不顾的往着那条最靠近娱乐圈的文化界冲了进去。
如果当时没有遇到贺詹台,没能搭上贺家这条线——
韩晓打从心底觉得,自己上辈子根本没有机会在正式场合之下见到许嘉润。
等我功成名就之刻,才是衣锦还乡之时的这种想法,可不仅仅是许嘉润才有的。
……当时的韩晓,也是这么想的。
可等到上辈子再和许嘉润见了面,韩晓才发现自己当初的那些“不甘心”早就烟消云散了。
看到昔日斩断联系音讯全无的好友跳进了梁乔这个大坑里头,有那么一个瞬间,韩晓是真心实意的……在心头涌上一股名为“活该”的快意。
“凭什么啊?”
宋骄阳将少年人的骄傲与不屑演得入木三分,就算是他自己都觉得演得毫无破绽。
别说韩晓这种在众人眼里打上了“审美观有问题”“没有半点演技”这两个标签的“朽木”,就算是贺詹台也愣是没看出来宋骄阳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个“重生党”。
“嗯……”
韩晓眨了眨眼睛。
“要来打赌吗?”
“赌什么啊?”
“麻将。”
“哈啊?”即便是宋骄阳,也没想到韩晓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提出这么一个想法。
“稍微有些手痒了……”
韩晓伸手扣住了宋骄阳的肩膀,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奇妙的笑意。
“陪我打一局吧。”
上辈子可以说是专门给韩晓放水的贺詹台对于韩晓的麻将水平是再了解不过了。
如果上辈子他调查到的关于宋骄阳的那些消息有一半是真的话,那么韩晓绝对会输掉的!
虽然觉得韩晓的做法有点“多管闲事”了,但既然事已至此……贺詹台觉得自己还可以努力一下。
“三缺一打什么麻将啊。”
“要打麻将吗?”
门口经过的房东夫人正用干毛巾擦着手,却偏偏正好听见了这种“好事”。
“我也来吧。”
“我们不赌钱的。”
“没有关系,过过手瘾也好啊。”
“努力失败”的贺詹台只能一边帮忙摆桌子的同时,一边祈祷着最后结果能偏向韩晓。
而宋骄阳在坐到麻将桌前,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事情突然从自己的就学问题变成了打麻将呢?
要靠麻将的胜负来决定自己的就学问题吗?
“先说好,我赢了的话就别再提上学这种问题。”
韩晓果断的接下了这个要求。
“如果我赢了的话,那么你就要乖乖的去给我念书上学。”
“成交。”
而房东夫人则重申了麻将的规则。
“因为各地的规则不同,我们这次采用国际标准,没有问题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四个人八只手,一齐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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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不是在赌谁的计算能力好,而是在赌更玄妙一点的东西。
计算能力只要长脑子的人都会算,像是“雨人”这种特殊才能的天才多少人里才能出一个?
所以这是在赌双方的观察力和心理战。
在宋骄阳眼里,韩晓与贺詹台明显就是一路人,贺詹台点炮放水放的明目张胆,而桌上唯一意向不明的人就是那位房东。
宋骄阳摸牌的同时大脑还在飞速的运转着,他在计算着这张麻将桌上的无限可能,以及用简简单单的话……拉开心理战的序幕——
问题是,他刚刚说了几句话,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小题大作了。
上不上学对他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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