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领瑾意外地咦了一声,寻思估计这会还在生她气呢,可她自己也委屈的很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毕竟是伤者,又是为自己受伤的,还是先退一步给他顺顺毛把药涂了再说。
“跟他说我想见他。”洪领瑾好声好气地对门口的守卫说道。
可守卫更为难了,王爷回来前可是怒气汹汹地再三叮嘱谁都不见,谁去打扰就地把他给办了。他还上有老下有小呢,瞧她这副模样也该是失宠了,今儿个和王爷一起出门的老八可是悄悄给他说了,王爷因为撞见她在外幽会男人气的不轻,不守妇道还想找王爷!
想着守卫脸色开始严峻起来,不客气地挺直了腰正气凌然道:“王爷说了,谁都不见!”
“大哥麻烦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要紧的事找他。”洪领瑾急了,朱沙不可能真的不见自己,赌气罢了,这守卫可别误会了他的意思到时候耽误他的伤势啊。
守卫闻言犹豫了,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小心为上,不情愿地应了一声让她在这等着。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心急如焚的洪领瑾看见这守卫大哥神情慌张地跑了出来,稳住了气息后一字一句道:“王爷说了,他不想见你。”
这话一出,洪领瑾愣了,不见是怎么个意思,以后真的就老死不相往来不见她了?又委屈又愤怒的她捏了捏手中千辛万苦找来的芦荟,咬牙决定不管他什么态度,先冲进去把药给他敷上。
“夫人你不能进去,王爷说了不见你。”守卫见她若无旁人地往里走,连忙伸手挡住。
洪领瑾冷着脸,一把推开他就往里冲,大门里守着的几名家奴见状也不敢上前阻拦,倒是厢房前的几名近身侍卫不由分说上前就要将她擒拿住。
洪领瑾心中燃烧着怒火,使出浑身解数突破重围,可奈何对方人多被牢牢困在门外。
眼瞅着朱沙的卧室就在眼前,可她就是进不去,气的她肺都快要炸了。
“朱沙!你给我出来!!!”
院子里鸦雀无声,朱沙的房门依然紧闭,连句回音都没有。
洪领瑾这才死了心,眨巴着大眼忍下泪水大声吼道:“你不见我无所谓,这东西叫芦荟,你让大夫碾碎了涂抹在你的伤口上,还有这小颗的白丸子你不想死的就吃下去,否则你会高烧不退引起并发症,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着她把手中捧着的芦荟放在地上,又从口袋里掏出几颗仅剩的青霉素,既然他如此执意,她也只能做到这了。
因为剧烈运动,伤口反复撕裂这会儿挖心的疼,郁黑的鲜血逐渐染红了纱布透出衣裳。洪领瑾深吸一口气,最后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大步离去。
清晨的阳光异常刺眼,洪领瑾缓步走在逐渐喧闹的大街上,周围匆匆而过大批朝着皇宫方向去上班的公务员,骑马的骑马坐马车的坐马车。
他们在自己的年代或循规蹈矩或兴风作浪,并不知道人群中混进了她这来自其他时空的倒霉鬼。
来之前,她除了舞道杠一无所有。
来了以后,她拥有了爱情,友情,亲情,孩子。可是转眼间云消烟散,这些都在不经意间离她而去。
最后,依然是一无所有。
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周围的人来来去去不停的更换,耳畔忽远忽近传来小贩叫卖的声音。双腿就像陷入了泥浆,想继续漫无目的的前行却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沉重的双腿。
在周围行人的惊呼中,她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摔倒在地,脸颊贴在冰冷的黄土地上鼻翼间充斥着泥土特有的芬芳。
“大王,你赶走她到时候坏了计划。”许久不曾出现的周先生此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模仿着诸葛亮的样子摇晃着手中的扇子。
朱沙趴在床上出神地盯着雕花床沿,许久后闷声闷气道:“别跟本王提什么计划,当初计划的时候你怎么没算出来我会爱上她。”
周先生兴味地摇着扇子回答道:“早就算到了。”
“为何一开始不告诉本王!”朱沙气愤地转头瞪着他。
周先生故作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明知故问道:“难道我没告知大王吗?或者我告诉了大王,大王就不会爱上她了?”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朱沙竟然无言以对,愤愤道:“可她不爱我,有什么用!”
“大王从何得知她不爱大王。”周先生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地品着。
“如果爱我,为何会一再选择离开,如果爱我,为何会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去找别的男人!”一说到这个朱沙就来气,醋缸子打破淹死了一个王府的人。
周先生微微挑眉,问道:“大王没想过她去找别的男人是有要事?”
“什么要事,老子都要死了她能有什么要事!”朱沙一个抬头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痛的他呲牙咧嘴。
“寻找某种可以治疗你的药草。”周先生指了指桌子上完好无损的芦荟,慢吞吞道:“这植物我也未曾见过,但是听下人说她临走前可是再三叮嘱一定要把此物碾磨成糊涂在你的伤口上。说不定她夜会情郎是为了找到此药,为你疗伤。”
周先生的这番话说出来,朱沙吓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片刻后梗气道:“如若此事属实,她为何不告诉我。”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虫子,哪会知道她在想什么。大王我赌你今晚就会后悔,派人去寻找洪娘子。”周先生笑着挑衅道。
朱沙被活生生气笑了,反问道:“赌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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