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力量,热了,软了,瘫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yù_wàng在往上升。身体被大力推翻,按倒在床上,她心动的不能自抑了,脸发热,胸脯起伏上下,手脚并用的搂抱住他,眼睛发亮,渴盼地注视着他脸。他的脸离自己只有遥遥几分,他的嘴唇就在她眼睛上方,她看到他长长垂下的眼睫毛,她看到他月光下白皙的脸,白中透着□□的艳红。她和他目光对视,心里激动地想着,要!要!要吻啊,要这个人,要!
怎么要,她不知道。她不需要知道,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她只管要就是了,跟他要,让他给,他知道。她胸脯起伏的太厉害了,已经要喘不过气了。
他目光闪露出一缕凶相,全不似白日那般温文尔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发狠了。她心中弥漫过一阵恐惧的狂喜,感觉有一场盛大的狂欢将要到来。他突然低头啃了下来,她刺激的尖叫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要有重大转折啦,敬请期待。
☆、中秋
还没等到季芳回建康,王敦反了。
王敦以清君侧为名,于鄂州誓师起兵。消息传到建康,建康宫先乱了。
自中原沉没,北人渡江以来,流民南下,往往依附大族,或归属豪强,成为豪门世家私养的僮客。朝廷建制,这些人仍然为豪门贵族家驱使,一不入朝廷编户,朝廷不能征收赋税,二不为朝廷服兵役,导致朝廷无税可收,无兵可用。而豪门贵姓则拥兵自重,如王氏家族,内控朝政,外掌重兵,时刻有篡夺之机,皇帝不能节制,深以为忧患。皇帝为了防备王敦作乱,一面拉拢利用江北流民将帅,一面试图收拢权力。立法令,严军备,征发贵族家私藏的客僮,具录名籍,并将这些征发来的兵僮训练为朝廷的常备军,以抗王敦。然而朝廷此举不得人心,那些依附贵族家的兵僮不愿意被征发,无人应征,豪强贵族也隐瞒人口,抗拒朝廷的政令。皇帝此举遭到众人一致的反抗,王敦趁势起兵。
清君侧,自古打出这个旗号的,实际意思就是造反。王敦大军自武昌发,顺长江而下,直向建康,情势如火如荼。
褚暨匆匆进宫。
宫门外,王导带着王氏一族亲眷全跪着。王家兄弟子侄数十人全齐了,都穿了素服去了装饰,褚暨一眼看见他的侄女儿也在其中。王敦起兵造反,王氏一族自然脱不得干系,进宫来下跪。
褚蹇的女儿嫁给王家的,褚暨一向又跟王导亲善,眼下非常关头,却哪敢理会他们,只装作不见,径自走过。
王导得知有人向皇帝进言,要杀王氏,吓的魂飞魄散,急忙进宫求情。带着一大家子上下,在宫门外跪了一日了,没得到皇帝的召见,早已经心如火燎,此时见褚暨,如逢救星,连忙牵了他衣袖求道:“茂华,咱们是世交,又是亲家,我一家几百口的性命今天就寄托在你身上了啊,你可一定要在皇上面前替我们求求情,千万别让皇上听从那小人的谗言啊。”
褚暨因那宦官在身边,不好还要让皇帝怀疑,哪敢跟他拉扯,用手去推他袖。王导也是乱了方寸了,以为他是在拒绝自己,死攥着他,还在说好话恳求不止,褚暨头大,严肃制止道:“王司空。”
褚暨顾不得解释许多,撇开他手,快速离开,跟着宦官进了殿内。
他兄弟褚蹇竟也在。
谁能抵抗王敦?
这个问题各有说辞,然而谁也提不出明确的答案来。到现在为止,王敦已经发兵好几日了,没有听到有勤王的力量,甚至朝廷里,除了皇帝的心腹,也没有几个谴责王敦的声音。前日早朝之上,甚至有人开始谴责刁刘等人,认为皇帝信重“小人”,才使得王敦起兵。甚至而明目张胆的替王敦说话,说大将军起兵并不是要造反,不是针对皇上,只是针对刁刘,建议皇帝不要紧张。皇帝已经怄出血了,朝臣里,有人建议他杀刁刘,像王敦言和,他的心腹这里却建议他杀掉王氏及朝中暗助王敦的背心离德者,防止他们跟王敦里应外合。
褚暨早已经看出皇帝的孤立,王敦这次起兵,几乎是得到豪门贵族上下一致支持的,没有人站在皇帝这边,皇帝手中无兵,这仗根本就没法打。然而这话他说不出口,这话说出来,就显得太不忠了,分明是劝皇帝投降叛臣。
褚暨没做声,皇帝让褚蹇领一支军去抗击王敦,他也没有反对。直至刁协告皇帝王司空同王大将军暗中书信往来,褚暨听着苗头不好,怒斥道:“胡说八道,王敦作乱,与王司空何干?若无真凭实据,何来栽赃陷害,你这话分明欲陷皇上于不义之地,其心歹毒!”
刁协并不虚他,针锋相对,冷冷道:“都是自己人,褚令又何必这般装模作样,我是不是忠心,苍天可鉴,皇上自然也能明察,褚令恐怕就难说的很了。王氏兄弟用得着我来栽赃陷害吗?我为皇上不惜性命,还怕你威胁不成?”
褚暨也冷笑道:“就凭你这样的命,死一百个也不足惜,就怕你自己寻死,却带累皇上。诛你九族都不够偿。”
刁协怒道:“你!”
褚蹇看他二人吵起来,连忙劝阻。
褚暨的态度很坚决。王敦已经造反,杀了王导也于事无补,不但会引起朝臣们恐慌,将大家都推到司马家的对立面,还会损失一个制约王敦的力量。除非能打败王敦,否则这是个绝对的馊主意。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打败叛军,因为这显然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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