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弃。不能再拖了。”
“殿下,不能再拖了!”
彼时洛王府,魏清廉狠声逼迫,“地图一事,殿下实在欠考虑,现下烫手山芋在手,漠北又有敏王把控着,高丝国自保都难,哪里还记得咱们的约定。若是被陛下知晓一切,咱们就是死路一条!”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太多,临睡前想起还没发,用手机传的,排版问题就等明天再修改
小天使先将就下
☆、丸子与毒发
“容本王再想想法子。”洛王烦躁不已,难以想象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殿下!”魏清廉再次喊道:“究竟是谁将地图送来,殿下不如将那人供出,说不定还能……”
洛王表情扭曲了一瞬,把沈晗供出又有何用,她拿地图无用,且又不知地图的事,父皇怎么会相信,肯定猜到她背后有人指使。
地图泄漏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沈晗,那人信誓旦旦说着同为一条绳上,怎可能自寻死路,查出是府内的人泄了出去,现在无论怎么解释,父皇都会对自己存疑,更何况还有个太子在旁添油加醋。
见洛王神情不定,魏清廉心凉透顶,慢慢握紧双拳,压低声音道:“殿下如今我们唯有一条路可走,成便是万人之上。”
“那败呢?”
魏清廉苦笑,“还能比现在情形更糟?”
洛王眼中露出挣扎,即使和太子夺嫡败了,他也可做个闲散王爷的,可是如今却进退两难,不是生就是死。
魏清廉再进一步,心中老血都要吐出,若不是自己女儿嫁给他,魏府上下与他相牵连,他活腻了才会这样。
“别犹豫了!想想当年的平成侯府,即便是陛下心尖上的九公主嫁去,依旧落得个全府抄斩,其中缘由他人不知,殿下您难道也不知吗?”
听了这话,洛王猛然一怔,只觉全身发寒。是啊,他怎么忘了,父皇究竟是多么狠的一个人,亲生血缘又如何,到头来在父皇心中还是比不过地图。
此时此刻,唯有破釜沉舟。
“姑娘,洛王府的人又送来东西了。”
断利端着锦盒进来,长平正伏在案头看苏绪言回的信,信中言明他们就要抵达,比众人预期的还要早上一月。在上折子给陛下时,大军虽未出动,但部分人马已经跟着敏王和苏绪言先行一步。
她抿了抿唇,心里既是担心又是欣喜。归来意味着安全,可京中风云翻涌,何尝不是一场恶战。
“拿来给我。”
断利把锦盒递给她,从里边拿出一瓷瓶来,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这是什么意思?
长平又把锦盒翻来覆去查看一遍,还是没有别的。
“姑娘,还是退回去吧,洛王不安好心,上次还让您……”断利担忧道。
“他又和你讲了。”长平笑看她一眼,猜到苏绪言准会让断利管着自己,可是如今是骑虎难下,谁身上也不干净,“我懂分寸,你先下去吧。”
“可是……”断利犹豫,还想再劝几句,但见长平垂着眸子只顾手里瓷瓶,只好退了出去。
长平打开瓷瓶,瓶口处插着纸条,瓶身里黑色无味的丸子。她心觉不好,慌乱把纸揉开一看,只见上边写着‘交由小安子’。
长平面上血色褪尽,满眼不可置信,瓶身上的冰冷一点一点沁入指尖,叫她难以握住这小小的瓷瓶。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不会……”长平喃喃,倒出瓷瓶里的丸子,惊慌喊道:“断利!断利!”
“诶,姑娘何事?”听见长平不同以往的声音,断利匆匆忙忙跑进问道。
把一粒丸子放进断利手中,长平推着她出门,“现在马上把这个大夫,让他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啊?什么?”断利一头雾水。
“快去!”
断利不敢多问,慌忙离开。长平失魂落魄地坐下,心底那个恐慌的念头越发明显,她不敢深想,可是事实又摆在眼前。
没过多久,断利又气喘吁吁回来,一脸愤怒,“姑娘我就说洛王没安好心,您还不信,他送的能是好东西吗?”
长平努力按住颤抖的指尖,问:“是什么?”
断利指节捏的咯咯响,“□□,大夫说一粒不会出事,但每日服下衰竭而去,并查看不出。”
“多久?”
“一月。”断利咬唇说,“我现在就把这个扔了,不,扔洛王膳食里,让他每日服下!”
长平喊住人,又掰着手指算了算,赶得及,苏绪言他们能赶回来。她急忙起身,道:“我现在写信,你连夜快马加鞭送到苏绪言手上,切记一定要快。”
“啊,好。”断利反应不及,还惦记着那个丸子,“姑娘那药呢,您不会要收下吧。”
“收!”
“陛下在用药?”
宫人颔首,将茶奉上。
似乎是知晓已病入膏肓,陛下的疑心越来越重,太医院开的药方需得三人在场,才能开始煎熬。一碗药也要先由太医院首尝过,太子尝过后,才会端到陛下面前。
就连自己也不想以前那般来去自如。
长平不知那个小安子有多能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丸子放进陛下的药中。
良久后,太子从里间出来,他皱着眉头,脸色难看,见着长平在外,平日里惯有的温和也摆不出来。
长平站起福身,故作轻松,“殿下愁眉苦脸的,可是被药苦到了。”
太子“嗯”了声,嘴里发苦,抬手抚着额际,略感疲惫,“孤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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