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姐成全,我替伶俐向小姐致谢……”
怀中的身子冷得像一块冰,她紧紧地抱着,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内心一直企盼着他能够醒过来,还像以前一样,面无表情地耍弄她,甚至打她屁股……
紫玲玲没有食言,她将解药交给了冰糖,临行前还特意说道:“叶伶俐中的毒,与他们两位不同,你可不要喂错了,反倒要了他的命。”
冰糖如约将解药给叶伶俐服下,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叶伶俐才幽幽地醒转。她蹙着眉头,扬声第一句便是一声怒吼:“楚卿,你这个混蛋!纳命来!”
她飞出一拳就打中了毫无准备的白若水脸上,鼻中一股热血顿时淌了下来,看得叶伶俐一愣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看她依旧力大无穷,生龙活虎,白若水露出了宽心的笑容。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在这里了?”她很快就注意到阮翎君发青的脸色,面色陡然一变,爬过去道,“少主,少主你怎么样?怎么会这样?”
她疯狂地自责着:“难不成你们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白若水抓住她捶向自己的手,柔声安慰说:“伶俐,你不要这样,少主和楚卿必有一战,并非全是你的缘故。”
“你放开!”叶伶俐冷漠的声音赫然道,那瞥来的眼神,直凉到心底,让白若水怯怯地松开了手。
她别过脸去,就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他。
冰糖看不过去,便软声说:“伶俐,不要这样对若水。这一路,若水不知有多担心你。”
“是啊。”叶伶俐冷冷地笑道,“因为我是他‘兄弟’嘛,倒算他还有点良心。”
冰糖不知道要怎么办,白若水只能垂下眸子,悄悄地躲到了角落里,静静地望着她倔强而隐忍的背影。
☆、尾声骗子
阮翎君终于醒了过来,在他张开眼的第一眼瞧见的,是冰糖低垂的、沉睡的面容,幽暗的灯火只打亮了她半边的侧颜,轮廓姣好的面容上还残留着丝丝的泪痕,教人心中发疼。
他发现自己正枕在膝上,身子还被她牢牢地抱着,就连睡梦中也毫不松手,内心不禁感到了一阵暖意。
他已经运气强行逼出了毒,但仍有些残余令身子有些虚弱,酸麻的手脚急需要伸展,却又怕惊扰了她的沉睡而急需僵持着。
忽然,一滴水落在了他英俊的脸上,呃,不是眼泪,而是……他终于忍不住,轻轻地咳了两声。
冰糖立刻惊醒过来,一颗小脑袋下意识转向门口的方向,以为又是紫玲玲。望了半天都不见半个人影,却听得怀中有个声音带着轻笑说:“快把我脸上的口水擦掉,恶心死了。”
她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满眼笑意的阮翎君,还吸了吸淌到嘴边的口水,惊讶得发不出声。
白若水和叶伶俐双双醒来,皆是惊喜道:“少主!”
冰糖这才提起袖子给他擦了擦脸,口水干了,泪水却又盈满了眼眶:“呜呜,哥……你终于醒了……”
她埋首抱住他,在他的胸膛上一顿乱蹭。
阮翎君嫌弃地推开她的小脑袋,一面活动着僵硬的身体,一面轻吐道:“别把我当做抹布擦你的口水,也别再叫我哥。”
冰糖听话地点了点头,现在不论他要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的。差点就以为他会就此一命呜呼,永远沉眠在这幽暗的地牢里,冰糖整颗心都要随他而去了。
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又活生生地在她面前,嘴里仍旧毒舌。
白若水和叶伶俐也是感动得几乎落泪,早已沉寂的希望又在阮翎君的苏醒中重新升了起来。四人一阵相顾感慨后,便开始将目光移向这座地牢。
这里无人看守,想必紫玲玲以为他们皆已中毒,冰糖又不是威胁,就没有多费心思去看押。叶伶俐一拳打断了木栏杆,中气仍旧十足。
他们就从洞口鱼贯而出,一直顺着石阶往上走。
石阶的尽头却是一道钢铁打造的门,已经从外面这锁死。众人心头顿时一黯,这才明白为何紫玲玲没有派人看押,是因为他们根本就走不出去。
沉默再次笼罩了整个地牢,阮翎君细细观察着四处的墙壁,敲敲碰碰,若有所思。他忽然指着其中一处石墙对叶伶俐说:“伶俐,现在就属你武功恢复得最好,你能否将这面墙打穿?”
冰糖惊讶道:“这不可能吧,再怎么说,伶俐也只是血肉之躯啊!”
叶伶俐踌躇了片刻,上前说:“我试试。”
她在那面墙上立定,目光迥然地屏住了呼吸,握起双拳气沉丹田,突然一声大喝,直拳挥出。众人只听得墙面一阵摇晃,而叶伶俐的拳头早已血肉模糊。
白若水心疼地上前劝阻:“这样不行,伶俐的手会废掉的。”
叶伶俐却不管不顾,不如说,正因为白若水阻拦,她更要玩命似的再挥出一拳,这时,又随着一声更强烈的晃动声,墙面上出现了一个手指大的小洞,白光自外面渗透了进来,隐隐还能听到山水激流的声响。
众人皆大喜,阮翎君和白若水一齐出力,终于将墙面打通了一个大洞。哪知此处竟然是悬崖峭壁,眼前瀑布激流的声响响彻耳膜,水流倒灌进来,很快就没过了膝盖。
“没有时间了,只能跳了!”阮翎君一把拥住冰糖,纵身就跳了下去。
叶伶俐紧随其后,也纵身跃下,独留下白若水黯然失魂地望着她的背影,顿了一顿才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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