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立刻走到大夫人身后,一手勒住她的脖子,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把这条蛊虫种到她身体里。”
只见黎画手中的小瓷瓶中,一只纯蓝色的小虫探出头来,它缓缓爬到黎画的手上,仿佛在随时待命。
姒年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试探道:“你从锁妖塔出来后倒是学了不少本事。”
“什么锁妖塔?”黎画紧了紧勒着大夫人的手,“你们退后!”
姒年和新官赶紧退后。黎画不知道锁妖塔,看来她此时并没有被箜姚上身。
箜姚现在一定正躲在某一个地方,偷偷看着这里的一切。
“黎画,有妖怪在利用你,你现在很危险。”姒年说。
“是啊,有妖怪在利用我,这个妖怪就是她和我爹!”
黎画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继而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般抬头看了一眼。她微微一笑,动作极快地捏住大夫人的下巴,迅速将蓝色的小虫送进了她的嘴里。
“啊!啊!”大夫人突然尖叫起来。新官迅速上前想要制住黎画,却见屋顶上伸出两道锦缎,锦缎如蛇般将黎画一缠,带着她瞬间破顶而出,没了踪影。
姒年急忙去追,没成想却被大夫人拽住了衣角。
只见大夫人的脸开始浮现蓝斑,嘴唇发乌,呼吸间发出困难的“丝丝”声。
姒年赶紧按住她的喉咙,揪出了还在使劲往里钻的虫子。谁知虫子的爪子勾得太深,姒年揪出来时虫子已经变成了一半。
这半截虫子似乎有感应般还要向喉咙里爬,新官一把狐火将它烧成了粉末。
虫子一除,大夫人喘气瞬间轻松了许多。姒年见大夫人有所缓和,立刻转身飞上屋顶。
新官也跟着她来到了屋顶上。
屋顶上冷清至极,向下看去,院子中有一个昏倒在地的丫鬟。
“晚了一步,她已经跑了。”姒年叹气,她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不一定。”新官看着屋顶上的一片冰冷水渍,“有人已经去追了。”
屋顶下,大夫人似乎是缓了过来,开始嚎啕大哭。
姒年以为她又出了什么事,赶紧下去看她。
只见大夫人的脸长出了蓝色的脓包,整个脸凹凸不平,将五官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恐怖至极。她不停地拿手抓脸,划出了数道血痕。
姒年眼中花环流转,安抚住了大夫人,继而走到院子中将昏倒的丫鬟救醒。
丫鬟醒来见是个陌生女子,瞬间抓紧了她的袖子喊道:“姑娘救命!我家大小姐疯了!她要杀了夫人!”
“你先冷静一下,她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吗?”姒年问道。
“我不记得了。”她摇了摇头,“夫人呢?夫人怎样了?”
丫鬟推开姒年奔进屋中,一眼就看到了夫人扭曲的脸。
“啊!!”丫鬟疯了般跑出了院子,姒年揉着自己的耳朵,心道凡人怎么都这么爱尖叫。
不一会儿大夫人院里就来了一堆人。黎府老爷被小厮们围在中间,身后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二夫人。
姒年此时已经将大夫人搀到了床上,新官站在黎画离开的地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黎府老爷走了进来,瞥了大夫人一眼,面色一变,立刻停了脚步不肯向前。
“晚上的时候大小姐来看夫人,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掏出了刀子。我听见大夫人的喊声想跑出去求救,却被什么东西砸中了脑袋,晕在这里了。等我再醒来时,这位姑娘已经在这里了,夫人也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个之前跑掉的丫鬟跪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目光不敢向大夫人那边偏一点点。
“去大小姐院子里把她的丫鬟找过来!”老爷说完,转过头来看姒年,“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是他们救了我。”夫人沙哑的声音响起,木然的眼睛中闪着泪。
老爷一听她这个声音,赶紧喊道:“快请大夫来!”
“老爷。”姒年突然站了出来,“夫人中的是蛊毒,寻常大夫恐怕无法医治。我恰好学过这方面的医术,知道如何将夫人的毒治好。”
“可是…”
“就让这位姑娘医治吧。”一旁的二夫人不知为何突然热情了起来,“这位姑娘看起来不像是说谎的人,更何况姐姐的病看起来这样恐怖,定然不是寻常大夫可以治的。”
老爷向来对二夫人百依百顺,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也有些道理,便点点头同意了。
姒年以治疗不宜观看为由将众人秉退,新官为了避嫌便在院子里等她。
她掏出了一瓶玉清露喂给了大夫人,继而以仙气引导其流通血脉清毒。
如此折腾了一顿,再回到房中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姒年困得要命,不等新官设好结界,化成狐狸便一头瘫在了床上。
新官将她抱起来放到内侧盖好被子,继而翻身上床也闭眼小憩。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有血的味道传来,新官察觉到有人闯入了结界,立即睁开了眼。
一个水蓝色长袍的少年正坐在桌子旁,脚边放着一篓活蹦乱跳的活鱼。他正随手翻着桌上的经书,见新官睁眼,立刻合上书,饮起茶来。
“好久不见啊。”男子笑道。
新官轻轻起身,拿起被子盖住某个睡得四脚朝天的狐狸。
“看来还真是你闯的祸。”新官的声音放低,生怕吵醒姒年。
“所以我在这里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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