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聚聚散散的流云,感受身边离离合合的风,心情一下子变的豁然开朗。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伸手放开绑紧的头发,就像借此放下一桩心事。
行动部办公室之内,方越翘着二郎腿往嘴里扔花生,吕三开门进来,气喘吁吁的道,“部长,有消息传来了,易家那两个逃了。”
‘咔嚓’一声轻响,方越捏破了花生壳,把里边的果仁碾出来吃,啧啧道,“还真是假投诚啊。得,死在易家人的手上,陆撼天不冤枉。”
吕三笑道,“易家的人投降,这事听着都新鲜。也不知道宇宙人长官们是怎么信的,我算是看出来了,血脉这玩意儿是真玄乎,易家现在可算得上满门忠烈了。”
方越一愣,问,“怎么回事?”
吕三道,“这里可是平安区,别说主要出入口,就连每个下水道的出口副长都让人守着。易家的那两个能跑到哪去,还不是死路一条。”
应了吕三的话,不久之后传来消息,易兰等人的车滚下山崖爆炸了,拖着两三个个行动队的成员,无一生还。
仅仅死了几个队员,并不能影响范正清的心情,他自觉识破这场计谋,揪出总部的两个卧底,又杀了击毙陆撼天的凶手。破案如此神速,正春风得意,当天接到了宇宙人的调令,承担起代总长的位置。如果不出意外,这个‘代’字早晚会去掉,成为行政军真正的总长。
晚上,范正清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之后问,“方越呢?让他去帮我撑场面他偏不去,又去哪撒野了。”
刘姨道,“没有,没有,方少下班就回屋了。瞧着脸色不大爽利,我们没敢去打扰。”
范正清将大衣扔给刘姨,趁着酒劲儿敲开方越的门。
当夜两人大吵一架,方越一直将易兰当成妹妹看,得知她被范正清逼死,是真的恨他。范正清只当方越气自己怀疑他,说一切都过去了,证明易家二人是内鬼再好不过,要是他们不是,同期不在总部内的方越就有很大的嫌疑。
方越顿时炸了,说未雨绸缪,防微杜渐,你要是怀疑我,干脆杀了我得了。俗话说斩草除根,你就不怕我真是叛徒,就等有朝一日把你这里搅得天翻地覆,永无宁日。
范正清听着这番诛心的话,脑中翻江倒海,怒火也上了心头。实际上,任凭两人吵的不可开交,方越明白,他还有任务,不可能离开范正清。范正清也明白,陆撼天没了以后,他将渡过一段相当难熬的日子,方越必须得毫无芥蒂的帮他。
屋内烧着地热,感受不到一丝隆冬的气息,可心中的冷又如何治得好?
闹了一阵子,兄弟二人一个困,一个乏,纷纷瘫倒在地上。
刘姨听着上面没了动静大大松了口气,关上了家里的灯。
……
☆、失控2
二月将到,马上就要过年了。
期盼着,期盼着,等真到了那一天,总部大多数人都放了假,唯独总长部长这些人忙碌的不可开交。别说过年,连个吃饭的时间也腾不出来。
粱岩在范正清的办公室报告关于前线的战况,正说到宇宙军具有优势的能源在这几年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失去武器优势,又不习惯陆地战,被打的节节败退,门忽然被打开,进来了一个黑衣服的年轻人。
他话头停了停,范正清眼神都没抬一下,让他接着往下说。于是粱岩道,宇宙人请了我们陆军的将军给他们讲行兵打仗,但您也知道,让习惯使用重型武器的人回归原始并不容易,我们已经把困难点讲给宇宙人长官听过,可是他们不当一回事,只说让我们尽心尽力,不得藏私懈怠。要是再继续败下去,恐怕反而要治我们无能的罪。
就着这件事,两人讨论了一会儿,粱岩离开。范正清放下笔,问方越,道,“怎么样了。”
方越道,“查明白了,那群老和尚是陆撼天的老部下搞出来的,一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随便说几句胡话,还真有人信了。”
近些日子宇宙军前线战况接连失利,连带着整个平安区氛围都变的压抑,最近几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堆和尚,说自己是能窥探鬼魂和人心的得道高僧,现在战况不好是陆撼天英灵作祟,范正清不得人心,做事太过赶尽杀绝,冒犯了他老人家,才会有此一报。
明里暗里的,直接将刀口对准了总部当今当家做主的那个。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少,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事来的怪异。但在这个人心思变的时候,谁都求个心灵寄托,信这些乱神怪力的人不在少数。范正清在一份文件上写了个硕大的滚,扔到一边。又打开一份文件,看了看,签上自己的名字,道,“有法力,能通神?”
他笑了笑,道,“若真有此贤才,是国家之幸。你去,让人把那些和尚请到总部来,随下一批战士一起送往前线。别忘了,和尚的待遇从优,吃穿用度随上将。你让他们帮宇宙军祈福,若宇宙军得胜,证明他们真有本事,从此就留在前线跟着军队赶路吧。若仍然战败,咱们现在没有妖言惑众这个罪名,押回来叛罪倒是可以,但牢房也紧俏,不如当场杀了方便。”
方越笑倒在沙发上,说,“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范正清道,“你去徐征野家了吧,他是什么态度。”
方越道,“还是老样子。”
范正清笔势一缓,问,“你觉得他是什么想法。”
方越道,“不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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