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乱闹腾玩笑,不多时衣裳微s-hi,发丝颜面皆是水汽。紫鳌想来拿捏他惯了的,一头枕在芙蓉腿上,与他挤挨一处,拽着腰间青丝鲛纱。木芙蓉酒气上涌,抬眼看素白罗幛随山峰飘拂,浩然冥宇皎月初升,星子点点。
忽而近旁“咕咚”一响,两人唬了一跳,低头看石凳边上趴着个小女娃,泪眼汪汪手里捏着半个青瓜,边吃边漏。见紫鳌与芙蓉齐齐望来,更是害怕,捏着瓜往石凳后头躲,露出两只黑溜溜的圆目。木芙蓉一愣,紫鳌亦是一愣,对望半眼竟同时张口道:“哪来的蛛儿?”言罢又呆了呆,一前一后,一趴一蹲,小心翼翼挪到女娃儿身前问道:“小丫头,如何就冒出来了呀?”只听她含含糊糊道:“之前正在……果子上睡觉,醒来就在这里啦。”言罢蜷了身子,蹭进紫鳌怀中去。
原来这女童本是个贪嘴的小蛛,恰巧撞入芙蓉所赴秋宴之中,见了一兜瓜果哪里来得及想旁的,径自钻了进去。这一路来木芙蓉身上趴好,阆风颠里又滚了半遭,沾染仙气,忽地成了个孩童模样。跌跌撞撞半日也觉着疲累,扒了紫鳌便睡。两人只觉她淳厚可爱,尤是紫鳌,喜她乖巧伶俐,又与自己亲厚,搂了便不肯撒手,对芙蓉笑道:“好心肝儿,便说你是我的福星。这娃娃我喜欢的紧,留下做我俩徒弟如何?”芙蓉听了哪有不应,只点头称好。
两人商议一阵,便让这小女童住在阆风颠。
芙蓉见天色已晚,慌别过紫鳌,往妙岩宫去。
月上中天,妙岩宫小童只见一灰袍仙人,腾彤云、踏星子飘然而来。此人玉冠束银发作一髻,天庭饱满,眉眼锋利,虽面目间有温慈,细细一观,又自有凛然气势,正是归元仙君。童子见了,上前行礼禀道:“仙君,小仙在宝华阁中。”听闻如此,归元先往卧房解了外袍,换上轻便衣衫,向阁中去。
宝华阁先前只供存放经文书卷,另有些仙家宝器往来,后又添了丹药符纸。芙蓉来后,但凡有所收受,皆堆入其中。归元推门而入,见木芙蓉伏了身子趴跪在地,双手拽一竹简欲拔。一旁三两卷轴,七八丹符,又有琉璃珠串,琥珀挂坠,零零散散落了一地。归元心道他不知又起了什么性子胡乱折腾,上前揽腰一抱,搂在怀中。
木芙蓉见他归来,扭身缠在一处,挽着颈子便要唇舌粘腻。归元爱怜道:“不去沐浴清洗,来这作甚?”木芙蓉由他搂抱,索性攀在身笑道:“今日我也收徒儿了。做师父的,总要给些见面礼罢。”言罢双腿往他腰间一夹,蹭在颈间软声道:“大师,给我徒儿弄些甚么好呢?”归元捏了他鼻尖,道:“离了几个时辰不见,徒儿都收好了,且说说这徒儿罢。你,又起些什么性子?”木芙蓉笑着在他臂弯咬了一咬,将今日如何提了东西,如何寻紫鳌去,又如何发现小蛛儿化了女童,一五一十地说了。言罢见归元神色无改,才放心道:“紫鳌与我皆觉得她乖巧可爱,这才想着不若留下做了徒弟。”
归元搂了他往浴池去,边走边道:“收了便收了,这是她的缘法。只是你,一口一个‘徒儿’,自可知晓为人师表的道理?”芙蓉想了想,道:“我先说,大师替我补缺可好?”言罢盈盈着美目只盯着他看。归元仙君哪里会不应他,在木芙蓉额角吻一吻,侧耳听怀中人道:“……这其一,教她法术。驾雾腾云,上天入地,再不济保身退敌的手段总要学些。”有思忖一阵,直至进了浴池,又道:“其二……要教她做善事,好好修行,学了术法也不可为恶。”
归元替他挽了长发,五指顺着乌丝轻轻搓揉,见已经阖了眼,在耳畔沉声道:“事无错,序却反了。”言罢将芙蓉搂进怀中,大掌顺着脊背揉至腰间,复道:“其一,是教她一心向善。要得大道,心术需正。其二才施以外物。若是心术不正,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不过为害人间。”一面说着,一面勾了芙蓉腰肢:“况拜师也是大事,若真心想收徒,先定一封规书。当日让那孩子做礼数,全首尾,知道尊师重教才行。”芙蓉在他怀里蹭了一蹭软声撒娇道:“那大师怎不让我作了礼数,全了首尾?我都不曾递过规书……也不算大师的正统徒儿……”归元扬手在他嫩臀上就是一下,激得芙蓉叫出声来,按在怀里狠狠揉搓一阵,道:“还敢犟嘴。我先前引你潜修佛法,清心寡欲,你哪里肯了。每日胡思乱想,稍纵些便撒娇耍赖的又是哪个?”芙蓉躲在他怀里咬了唇偷笑,软声道“是我。”冷不防臀上又是一声脆响,只听归元沉声道:“还敢笑。” 芙蓉挽了他颈子忍笑道:“……不了,不敢了。”
沐浴之后,两人换了xiè_yī。归元又燃沉水、白檀、娑罗、紫檀、龙脑五香,要搂芙蓉休憩。
芙蓉舔了舔唇,双臂圈在他腰后,枕于腹间。归元半撑了身子,好令芙蓉更舒服些。一面伸手欲揉木芙蓉发丝,忽听他软声道:“今日大师不动,换我来……可好?”想着他难得选般,归元道:“也行,若支不住了再唤我。”言罢纵他自己动作。芙蓉将他亵裤扯下,心内酥麻,细思已有几日未曾与他纠缠,腿间也有些烫了,翘挺挺地抵在那处。一手握了他*物伸手套弄,粗壮的r_ou_j-in-g渐渐肿胀,顶端滴落数点腥膻。木芙蓉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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