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按了几下,界面上面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按钮,她试着点了一下,忽然响起了女声。
“莫安,等你听到这通录音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很抱歉没有和你说一声就离开。
我的情况,你是最清楚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和姐姐的关系,但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是罪人。
我这种人,没资格活下去,也没资格恳求爸爸的原谅。
我走了,希望你能替我照顾好爸爸。”
箱子的旁边散落着几粒药丸和一个白色的瓶子。
她虽然看不懂字,但是从录音来看,那个说话的女人应该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是她姐姐的丈夫,恰好她不知道这件事情,以至于害死了自己的姐姐,导致亲人误解,被家人断绝了关系,最终愧疚压垮了神经,觉得生无可恋了,然后吃药自杀,打算以死谢罪。
她冷笑着收起箱子,真是巧了,那个女人叫叶初五,她刚好也叫叶初五!
既然她不想要活了,而她则不想死,占了她的身体,刚刚好。
听那个女人所言,她应该是只剩下一个爸爸,世间再无亲人。
她遭此大劫,若是性格大变,应该也不会有人怀疑,只是,她还是需要谨慎些为好。
至于那叫做莫安的人,不知她与叶初五是何关系,会不会识破她的身份?
叶初五正在思考着万全之策,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粗鲁至极,很明显来人心情焦躁。
“叶初五,还活着吗,没死的话就来开门!竟敢不接电话,活腻歪了吗?”
中气十足的声音,光听声音也知道来人此刻必定心中含有怒气的。
叶初五思索了一番,那人既然能叫出她的名字,想来也是认得她的,既然如此她便去开门吧。
只是,此门的构造奇异,与她见过的都不一样,上面装满了机关,唯恐祸及生命。
她研究了片刻,随后伸出手,按了一下,响起了“哔哔哔哔”的声音。
“握草,你干嘛按警报铃!”
叶初五退后,眼底一片幽深,这门真有意思。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窝囊死你算了,让开,我要开门了!”女人的声音传了进去,叶初五又退后几步,小声嘀咕:“莫安?”
“除了我还会有人来看你?”刚进门的莫安听到她的嘀咕,翻了个白眼,把手上的钱包砸到叶初五身上,叶初五毕竟是练过的,移动几步把包抱在怀里。
莫安疑惑地扫了她几眼,叶初五恐她看出什么来,故意绊住后脚跟,连人带钱包摔趴下,对着莫安直直地磕了个响头。
莫安把她扶起来,恨铁不成钢地道:“没出息!”
她是个看起来就很强势的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眉毛平直,涂着大红色的口红,耳朵上佩戴者超大的圆形耳环,脖子上挂着一根带着十字架的项链。
她瞧见叶初五呆呆愣愣的样子,蠢得连个钱包都接不稳的样子,顿时就怒了。
伸手往她的耳朵揪去:“我之前都怎么和你说她,她的死和你没关系,都是那个男人贱!
她人都走了,而你却还要活下去,今天的试镜,是我求爷爷告奶奶找来的,也是你最后的机会。
你若不去,以后也别找我了。”
叶初五在心中赞同地冷笑道:连她这种人都还有人关心,而她却什么都没有,上天还真是不公平!
不过,幸好她死了,她若不死,她又怎么活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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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2雏鸟【改文】
“伤心几天就够了,人活着总有伤不完的心,你得活出个人样来,也不算辜负了你爸爸的期望。”
教训了叶初五一顿,莫安心里舒爽了:“我是过来接你的,我那天带来的衣服还在吧,你快去换上,我们待会就过去试镜”
叶初五被莫安拉着走进洗漱间,然后同手同脚地完成了洗漱任务。
作为一个工作狂,莫安最见不得别人磨磨蹭蹭,等她出来之后,莫安已经主人似的打开她家的衣柜,翻出了她带来的那身衣服,女王似的命令道:“穿上!”
叶初五抱着衣服看了看她,她要在这里换衣服还是进去换?
她习惯了别人伺候自己穿衣服,再加上手上的衣服看起来很复杂,她不会穿。
莫安见她发愣,暴脾气又上来了,抢过衣服,一手脱掉她的衣服,一手帮她把衣服套在身上。
打理妥当后,莫安检查了一番,不满意地拍了她后脑勺一巴掌:“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你是个艺人,得时常注意自己的形象。
你看看你,邋里邋遢,皮肤又黄又干燥,像个什么样子!”
她的嫌弃完全不是没有道理的,叶初五的样子像极了流浪许久的人,脸上乌漆墨黑,腋下的毛发几天没刮长了出来。
皮肤上剃过的毛发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长出了细细地绒毛,这样的她,真的不能称之为女人。
叶初五也很不满意这个身子的表现,她毕竟年纪不小了,最爱整洁了,见不得半分邋遢。
叶初五低头看了眼腿上不甚明显的腿毛,脸色如霜,皱起了眉头,她们宫里有一套永久去毛的方子,看来,她得寻个时间把身上的毛都去了。
只是她刚才好像听莫安说要带她去试镜,镜子要怎么试,还有,她说试镜的角色是个宫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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