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小会儿听见马蹄急急,口中还不断喊着:“四哥……四哥!”马车停了下来,从后面追来的不过是一个年方十一的少年。
他追上了,忽然跳下马来,二话不说行了一个大礼,虽是极力忍着,眼眶却红了:“四哥决心既下,我自是不会挽留。只是南筝呢,你们,难道真的要丢下南筝一人在雒阳不管不顾吗?”
少年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一咬牙:“四嫂如今怀的是骨肉,难道,南筝就不是你们的亲生骨肉吗?”
仿佛是说到了痛处,女子的眼泪倏然就落了下来。
见状,窦甯眉头微微蹙起,也是叹道:“南筝的性子,像他伯伯。她虽才七岁,可自幼也是和她大伯亲,如今我们要走,也是她执意要留下的。我们,不想强迫她。”
“筝儿……”女子一声叫唤,却半晌没说出话来,良久才道:“罢了,她亦有她自己的人生,为人父母,到底也不能够决定她的一生。”
“那,”少年似是有些急,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延缓他们离开的理由,苦思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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