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和西绒十分相似。
酒一杯杯下肚,越喝越急。
叮。
他轻轻放下酒杯。起身的时候略一踉跄,想来这酒还是有些后劲,他只觉得肺腑里满是燥热。
她吹笛吹得专心,却不曾想,猛然从身后被人用力地抱紧了,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按倒在凉亭里的长椅上,哐铛一声,竹笛掉落在地上。
“你,你做什么……”背上紧紧贴着石凳,一片凉意袭来,她惊恐地想要推开他,奈何他一把扣住她挣扎的手腕,力气大到几乎折断她的手。
他的眼充血通红,咬着牙问她:”到底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留在我身边?嗯?”
“窦家垮了以后,你是不是就打算跟他永远离开,是不是?”
“你不许走,阿绒,我现在只剩下你了,你不许走……”
听到窦家两个字,扶桑眼眸猛然瞪大。
他在她耳畔低语,声音低沉而危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原本都是我的!皇储之位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我母妃才是陛下一生钟情的人。父皇说过,会为我步步铺垫,他说过要把整个天下都给我!”他紧紧的扣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阿绒,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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