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有合同的。”夏璇歪着头说,“对了,我已经很久没关注叶家的事了,他们怎么样了?”
厉净凉似笑非笑地说:“你回国就知道了。”
虽说夏璇玩笑似的称呼着宝宝“坑爹”,但他毕竟是厉净凉的长子,自然不能就这么草率地决定名字。
在夏璇坐月子的时候,厉净凉的父亲正在琢磨孩子的名字,顺带着处理一下云若舟的事。
俗话说得好,有个词叫“晚节不保”,这可以用来很好地形容厉执。
当从儿子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厉执简直啼笑皆非,他也没和厉净凉说什么,直接单独约见了云若舟,告诉了对方他的态度。
“首先,云先生。”老爷子笑着说,“我要说明,我不承认除了我妻子生下的任何其他‘自称’是厉家子孙的孩子。”
云若舟表情还算平静,没有什么反驳的意思。
老爷子见他这样,眼神颇为赞许,继续说道:“其次,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母亲和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这下云若舟皱起了眉,像是有点不相信。
“孩子,你有点傻了,可能也是当局者迷。你怎么不想想,你比净凉小不了几岁,你母亲生你的时候净凉还不到三岁呢,还没开始记事,但他都能记住谭柔的长相,这说明什么?”
“……”
“说明你母亲骗了你,你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也许有什么误会……”云若舟不死心。
“并没什么误会。”厉执收起了笑容,这样的他讲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让人信服的能力,“我坦白告诉你吧,我没和你母亲上过床,所以她不可能生下我的孩子。再者,莫不说我不会和我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就算我跟她上过床也很可惜,因为在我的原配妻子去世后,我就已经做了结扎手术。”说完,厉执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重新带起笑意说,“孩子,你很有前途,别让贪心蒙蔽了你的眼睛。”
贪心么?其实只是不甘心吧。
不甘心在娱乐圈叱咤风云的云天王是个父不详的人,不甘心一生都无法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
也许谭柔当初撒谎时也没料到,云若舟有一天会走到可以联系上厉家人的地位。她或许只是想让孩子有个好念想,觉得自己是很厉害的人家流落在外的孩子,稍微有点自信心。
可到头来,带给云若舟的只是二重伤害。
也许,他的生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甚至品行都不一定高尚的小人物,他甚至肮脏到谭柔不愿意提起,否则她何必撒谎?
厉净凉带着坑爹和夏璇回到了江城。
斐济好水好地很养人,夏璇产后恢复的很好,腹部不见丝毫赘肉,妊娠纹也被厉先生送来的护肤品保养得一扫而光。
住在这间似曾相识的大别墅里,看着婴儿床上自己生下来的宝宝,夏璇再次感叹世界太奇妙。
她不禁想到某品牌的广告语,一切皆有可能。
许格菲在夏璇回国第二天来到了厉净凉的别墅,与夏璇见了面。
这是她们时隔近一年后第一次见面,两人都有点感情泛滥,抱在一起半晌才互相宽慰了几句说起正事儿。
“前几天陈权的副导演又打电话才催了,让你去拍定妆照,你现在这状态可以吗?”许格菲看着自得其乐的坑爹蹙眉问道。
“恐怕够呛。”
“那怎么办?那边来催好几次了。”许格菲说着,忽然眼前一亮,“哎,你说你们家厉老板能不能帮你去陈导那说一声,让多宽限几个月?毕竟你养的可是他的孩子。”
夏璇认真思索了这件事的可行性,想清楚后就发现许格菲正东张西望。
“看什么呢?”她疑惑道。
“厉老板呢?没在家里陪你和孩子?”
夏璇嘴角一抽:“他很忙的,哪有时间啊,说是给我雇了个保姆,晚会就到。”
“太没有父爱了。”许格菲痛心疾首。
夏璇笑了笑说:“今天辛苦你了,《黑雨》的剧本我会好好看,回头联系你。”
许格菲应下来,又和她聊了一会就离开了,因为孩子老闹,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
其实,坑爹也挺乖的,只要没外人,他一直不吵不闹自己玩,就算妈妈不在身边也不闹,只有在饿了的时候才会哭两声,吃饱了也会自己玩,特别不粘人。
他这个性格,夏璇觉得肯定不是随自己,估计是随早早独立的厉先生,厉先生这边听说了夏璇的论调,居然没有否认。
“儿子像父亲,天经地义。”他闲适地说完,又问她,“新来的保姆满意么?”
想起下午那个保姆,年纪不小了,干活利索,嘴巴也严实,夏璇点头说:“挺好的,坑爹也不讨厌她,你很会挑人,尤其是在挑老婆上特别有眼光。”
这种时候都不忘记夸奖自己,夏璇如此作风惹来厉净凉的冷眼。她笑眯眯地受了,拿起剧本慢慢看,越看越认真,几乎都要入戏了。
厉净凉在旁边明里暗里地暗示过许多次了,可夏璇一丁点反应都没有,这让从未被忽视过的厉净凉不太高兴,直接盖上被子背对过了她。
过了一会,倒是夏璇主动跟他说了话,只是内容他不太喜欢。
“现在圈里圈外大家都把我忘得差不多了,我也该重出江湖了,但坑爹还小,万一要想我怎么办?”夏璇一脸苦恼,“《黑雨》大部分场景都要去港城拍,就算坑爹不想我,我也想他。”
“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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