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准备起驾永寿宫。”
“喳。”
来时正是用晚膳的时辰,太后见了皇帝,甚是欢喜,赶快上前拉住皇帝的右手,询问解蛊情况:“皇儿,今儿解蛊怎样,可恢复康健?”
皇帝安抚的用左手附上太后的双手,“母后放心,蛊虫已去,再有月余,便可痊愈。”
“甚好,甚好,身体可有甚不适之处?”
“儿臣已无精神紊乱之状,现在感觉大好,母后可安心了。”
“那实在是大喜啊,皇儿”太后往皇帝身后看了看,“怎么不见孟姑娘,她可是皇家的大恩人啊!”
皇帝拉着太后往内里走去,“孟姑娘为儿臣解蛊,费尽心力,儿臣已经让她回去歇息。”
“也是,也是,这般长的时辰,可辛苦孟姑娘了,皇儿以后定要好好待孟姑娘,万不可负她!”
“儿臣省得,自会对孟姑娘如珠如宝的。”
“皇儿如今也会说这甜言蜜语了,不过可不能只在母后面前说,在孟姑娘面前定不要因为羞耻就不说,姑娘家,就需要男儿贴心关爱,言语关怀,可懂?”
“儿臣谨听母后教诲。”
“好好。”太后笑得合不拢嘴。回头又唤丫鬟前来,“慧言,叫御膳房多添些补身子的膳食。”
“奴婢晓得。”慧言领命后迅速离去。
那边,孟蕴一睡就是两个时辰,待醒来,天已经大黑。外面听到动静,一丫鬟立刻掀开帷帐,“姑娘可醒来了,奴婢这就为姑娘叫膳,姑娘可有想吃的?”
“一切照旧便可,不比多费心思。”
待膳食送过来,还顺带着一位皇帝。皇帝进来见她脸色已恢复红润,之前悬在半空的心方放下,“孟姑娘现在感觉可好?”
孟蕴忍住翻白眼的yù_wàng:“皇上怎当我......”
“孟姑娘叫我什么?”
孟蕴一顿,吞吞吐吐半天,方缓慢道:“......子...咳叙!”
皇帝眼中藏笑,“看来孟姑娘要多练几日才好。”
孟蕴:......,你一皇帝怎么那样执着让一小女子唤名号?
皇帝看她表情决定不再逗她,万一将她惹火可不是好哄的,“好了,孟姑娘,赶快用膳吧。”
叫来的膳食尚是温热,一观菜式,均是孟蕴这两日喜爱的,心中一动,下筷子的动作快上几分,“子叙还要用膳吗?”
“好啊,朕陪你用些。”
孟蕴:“......”只是客气客气,皇上您何必当真。
孟蕴在族里用膳并无不能说话的规矩,进了皇宫,本以为像外面那些大家族食不言,约束自己,却不想并不是那样,和在族里一般,说些逗乐的话也不碍事,遂放松下来。
孟蕴不知晓的是,皇宫中确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不过自从皇帝中了巫蛊,太后便与皇帝日日一同用膳,因为心里担忧,用膳之时就多了许多关切的话,日子久了,这些繁文缛节就不放在心中了。
“多用些,再来碗汤吧!”皇帝说完直接用汤勺舀了一碗汤,递到孟蕴面前,“鲜鱼汤,味道正好。”
皇帝说着陪她用膳,就是随便夹了两筷子给自己,其余都在为孟蕴夹菜剥虾舀汤,孟蕴这个被伺候的人在旁啧啧称奇,“子叙,你竟然会剥虾?”
“怎么?”挑眉,难道他会剥虾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你一皇上竟然剥虾剥得这么熟练,十分不正常好么!“我还以为你这被众人伺候的皇帝定是不能自己穿衣,不能自己吃饭呢?”
皇帝呆住:“你这是在损我?”说得像小孩子一般。
“那些大家族的人不都是那样,做什么都要下人代做?”
“你想多了,我自小就被母后教导,天子自要不能有弱点,自己是最可靠的,再者,我也不习惯旁人喷碰我,一人做事也更方便。”
“那你这皇帝做得还挺辛苦。”
“还好,若是以后,有另一个人在我身旁相伴,我想,我一定不会有一丝疲倦。”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孟蕴。
咳咳,孟蕴赶忙埋头吃菜,自觉脸上已经红透,千万不能让他看见!
皇帝见此,就知道这姑娘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内心,也不逼迫,时间还有,他可以慢慢等待。
这边晚上温情脉脉,另一边,几家府邸已经被皇帝侍卫暗中包围,其中就算是一只老鼠,也跑不出去!
一场大的风暴正在孕育当中。
翌日早朝。御林军统领霍谈、骠骑大将军莫海丰、太傅关照扬等人一齐上书弹劾司徒薛瑞、忠武将军叶子来等人联合黑巫族,对太后下巫蛊,罪不容恕。
皇帝大怒,立刻下令将薛瑞等人连带家族内所有成员押入大牢,其罪,足以株连九族,不过太后仁慈,放过他们家中幼儿,下令男童世代为奴,女童世代为婢,以儆效尤。
至此,成王一派再不能掀起一点波澜,他在京都的人脉,也被斩断得干干净净。
成王被逼无奈,愤而发兵造反,所属领地玉岩一时间被叛军占据,气势嚣张,直指京都。
皇帝暴怒,写下成王罪书,贴于城门示众,同一时间,下旨骠骑大将军、镇军大将军二人率军攻打玉岩,剿灭叛军,以振国威。
不过半月,叛军就全军覆灭,成王也被当场击杀,玉岩最终被皇帝收回,一场造反,就这样如笑话般出现在京都百姓闲谈之中。
而远在另一边的顺王,也在同年拖家带口赶往京都拜见皇上,停留月余,方返回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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