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接,没拿稳,箱子“哐”地砸地上,幸好没摔坏。
她无比震惊地把行李箱又一次提了提,“这么重?你往里面塞了什么?”
温顽的行李箱本来就小,还重得几乎让她提不起来,也难怪温顽会发出这个疑问。
“石头。”
“啊?”
“啊什么,我随便说句石头你就真信啊?”孙小乔顶着一张嘲讽脸拼命揉着脸。
温顽看着都替她疼。
把润肤霜全抹匀了,孙小乔才慢吞吞换了件裙子。
“裙,裙子?小姐姐,你知道现在外头多少度吗?”
“热了还是冷啊?”孙小乔不以为然地问,一边对着镜子戴耳环。
温顽看得越发无语,“你是回家走亲戚,还是打算去晚宴?”
“晚宴。”
“那你早点告诉我,我也学学你,赶紧去换晚礼服。”温顽倒就着这个话题跟她聊了下去。
“我又是随便说的,你怎么总是能顺利接上?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信不信我把你拖出去打死?”
“ok。”孙小乔比了个手势,“我认输啦,不跟你闹了,出发吧。”
“你今天竟然没有单方面宣布胜利,这就足够令我意外了。”
“彼此彼此。”
进行每日一怼后,温顽和孙小乔都是神清气爽,倍有劲,提着装满石头行李箱上楼下楼不会累——因为她们压根不用提,是拖在地上用两个轮子滚再加坐电梯。顺顺利利到了一楼,蒋伯晖已经开着车在路边等着了。
温顽一般坐副驾驶,但这种时候都很机智,率先拉开后车车门卧进去。
孙小乔娇娇俏俏地在副驾驶上落座,含羞带臊凝望着蒋伯晖的眼睛,“走吧。”
蒋伯晖回报以更加神情的目光,微微颔首,“好。”
哇,更过分了。
温顽望着窗外,恨不得五感全失。
……
到了高铁站,蒋伯晖把车开到停车场,帮孙小乔拖她的行李箱,孙小乔放了手就来拿温顽的,温顽把自己的给出去,顿时就两手空空了。终于可以玩手机!温顽正高兴呢,没高兴多久就挺孙小乔说没吃饭饿了。
于是唯一空着手的人跑腿去买来了早饭,kfc的粥,三份。
吃饭。
等车。
检票。
上车。
到站。
下车后,三人登上预约的出租,驶向棠山,到山顶孙宅前时,才十二点。
“十二点啦。”孙小乔低头扫了一眼手机,看清楚时间后说,“正好,可以吃中饭了。”
温顽抑制不住吐槽的心:“你怎么老在吃?”
“你不饿吗?”
“倒是有点。”温顽赶紧问,“有中饭吗?”
“我早跟妈妈讲过了,现在时间刚好,估计还没吃饭,正在等我们呢。”孙小乔走到她身边,挎住她的胳膊,“走吧,我们一块儿进去。”
“啧啧啧。”温顽嫌弃脸,“在外面眼里只有蒋科长,要回家了又记得我在这了啊?”
“哈哈,这种事情就不要计较啦!走吧!”孙小乔发出爽朗的笑声。
温顽听着这笑声恶寒不止,不过并不反对地挎着她一块儿进了孙宅。
蒋伯晖走在后面。
孙宅里没有多大变化,虽然不久前出了那件事,但孙宅内一如往常。
在孙江赋和林河慕眼中,这世界上基本就不存在“晦气”这种事。
三人先进了大屋。
“我爸妈呢?”
“他们都在楼上,在卧室里休息。”回答孙小乔的人是孙宅管家。
孙小乔接着问道:“今天早上他们有没有出去散步?”
“有,医生特意叮嘱过他们需要经常锻炼,我每天都记得提醒。”
“多亏您啦,那我们先上楼?”
管家点点头,离开大屋,应该是另外有别的事情要办。
温顽第一个上楼梯,孙小乔其次,蒋伯晖走在最后面,踩着楼梯踩得哐哐响。
温顽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紧张?”
“没有。”蒋伯晖死不承认。
温顽就问孙小乔,“你爸妈知不知道你跟科长正谈着呢?”
“说了一点点,总不能瞒着他们吧?”孙小乔说,“是上次回家时说的。”
“怎么,他们开始给你安排相亲了?”
“有这个打算,不过我马上搬出阿晖,他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孙小乔特意说得大声。
一脸醋意的蒋伯晖点点头,转变为一脸满意。
“怪不得紧张成这样。”温顽发出嘲讽,率先冲上三楼。
她第一个走进孙江赋和林河慕的房间,“叔叔阿姨。”这对夫妇正在说话。
房间里还是白墙面,但是病床等家具都拆掉了,换成了正常卧室家具,两人正是坐在床边说话。虽然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但是孙江赋和林河慕相处时依旧亲亲密密。温顽毫不怀疑他们的温情与深情,因为,当她踏入这个房间时,再次遭到了甜腻气息的突袭——俗称,虐狗气场。
温顽倒退着离开房间,望着卧室的目光十分忌惮。
“你跟这杵着发什么呆呢?”孙小乔推开她进去,“爸妈!”
蒋伯晖也走进房间,紧紧张张地鞠躬连连,“叔叔好!阿姨好!”
温顽成了最后一个进屋的人,一进屋就嘲笑不止,“原来科长你也会狗腿啊?”
她真的算是很能毁气氛的人了,比如蒋伯晖现在就真的差一点被他气死。
“别闹了你!”他现在真的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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