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面馆。
二人一鬼刚到店门口,便迎面碰上一群小混混样的人,醉醺醺地勾着肩出了面馆,手里还拎着没喝完的啤酒。
直到这几个人吵吵闹闹地拐进旁边狭窄黑暗的小巷子里,站在店门口点头哈腰送客的杨榭,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沈知等人。
杨榭抿嘴笑了笑,抬手擦了擦汗说道:“瞧这难得的夜半冷风,几位每次来都立马凉快了。”
司机鬼闻言飘到杨榭旁边,歪着身子看似靠在了杨榭的身上。
瞬间,杨榭背脊感觉到一股恶寒。
沈知问道:“有人闹事?需不需要帮忙。”
“没事,就是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懂事。说是他们有个同伴无证驾驶被抓了,刚喝酒吃面就聊这点事儿呢。”杨榭摸了摸胳膊上的j-i皮疙瘩,打了个哆嗦。
他看了眼特调局的两位,心里念叨:这两位真是自带冷气效果。特别调查局确实有点特别,特别冷。
杨榭招呼着两人入座,边忙活着拿菜单边说道:“什么风把你们又吹来了?”
他说完,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好奇道:“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还是找到关键线索了?”
俨然是一副看热闹听八卦的模样。
乐丁予坐下,抬眼看了看店内生意红火,冷淡地说道:“看样子你没再遇鬼了?心态和生意都很不错的样子。”
杨榭看了着乐丁予,笑了笑,说道: “自从前些日子闹出人命之后,只要不路过附近的抛尸地点。还真就没事了。没再遇到什么灵异事件。”
“上次的事儿都快成梦里发生的事儿了。”
乐丁予看了眼红光满面的面馆老板,这会儿点的汤面上了桌,他不再说话默默低头吃面。
杨榭见他们两人没别的事情要询问便去忙活了,乐丁予吃到一半忽然抬起头。
啃蜡烛啃的二十分钟,哭着闹着也想吃面的司机鬼以为乐丁予终于良心发现,殷切地转过头看乐丁予,期盼着他别和沈知一样没良心。
乐丁予却仅仅只看了他一眼,接着对司机鬼旁边的沈知问道:“这面扣工资吗?”
沈知挑了挑眉,还没开口。
这时乐丁予翘了翘嘴角,扬手说道:“结账。”
结完账,乐丁予得意地拍了一下沈知的肩膀说道:“我养你。”
说完又去前台点了一份外卖,给这会儿还在特调局调试仪器的何初阳。
司机鬼看着他的背影,嫌弃地偏了偏头,吐槽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谈恋爱就是爱搞幺蛾子。”
乐丁予用额头顶着侧面玻璃窗,不断地想着在特调局门口出现的头破血流的费舍木。还有方才面馆老板杨榭满面红光,与他们说没有再遇到灵异事件。
他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霓虹,喃喃道:“不对。”
沈知递了抱枕给乐丁予,开口问道:“什么不对。”
“那些鬼魂为什么会突然闹起来,或恐吓或示警,根本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这是什么c,ao作?”坐在后座的司机鬼突然c-h-a话问道。
沈知从后视镜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后座,沉声说道:“古代战场,怨气冲天,含恨而死的人很多。即使过了很久,下雨天的时候总会听到怨灵哭泣和厮杀的声音。”
乐丁予接话说道:“可能是因为某些契机,他们才会出现。”
沈知说道:“所以真凶的伤势不对。”
“没错,如果真是七人因第八人的死而集体出动,十年前的七个受害者都是全尸,哪里来的女鬼人头?哪里来的人头砸窗?已经被害十年,如果聚集成魂是在三五年的事,迄今也没有法力伤人,何况怨死的鬼魂,而且不确定真凶是谁,怎么会无故伤人。”
而且费舍木的伤,何初阳只是简单的包扎没有细查,不排除人为的可能。
他们可能被费舍木的说辞误导了。
也许是费舍木自己弄伤的,那么……他想留在特调局,是为什么?
乐丁予说道:“费舍木……撒了谎。”
“我没有撒谎。”
费舍木站在特调局熄灯后,光线昏暗的走廊尽头。
他拉住个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重复道:“我真的没有撒谎 我就是慕朱雀的名而来的,当年朱雀解救政要人物的那个很厉害的仪器,真的收在你们的实验室里?”
工作人员回头看了费舍木一眼若有所思。
他是特调局科研室的新人助理,刚刚分配到特调局不到两个月,听费舍木言语之间对朱雀的崇敬不像假的,他其实也是因为听说朱雀的事情才想要毕业到这里工作,顿时对费舍木生出好感,压低了声音说道:“偷偷告诉你,确实收在实验室里,那台仪器就叫朱雀,仪器用的是可以把鬼怪打得魂飞魄散的子弹,据说是朱雀老祖宗的心口血做的。当年用来救政要人物后,就等于废了,那子弹独一无二……”
费舍木闻言崇拜地看着工作人员,反复重复着说道:“真是太厉害了。”
工作人员笑起来,得意说道:“不过那是几年前了,以现在的科技,要复制心口血不难,何哥做出来的子弹还在试验阶段,如果能量产,以后特调局捉起鬼来一爆一个准。”
费舍木点了点头,恍然说道:“原来朱雀的出处是这个仪器……”
“给我看一眼呗。”他抬眼,期待地说道。
工作人员沉声拒绝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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