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直握着自己的感情。
正如诸溪所说的,泰阳很早就意识到了。所以,她才没有再继续纠结下去,而是早早地就和徐昌宁断了联系。本来,爱过的人,就是没有办法做朋友的,只会让彼此感觉到尴尬和不安。
“我明白。”她点点头,然后笑了笑。
这次,笑容多了几分释然。
“既然和徐昌宁无关,那你今天之所以心事重重,难道是因为张尧警官?”诸溪眯了眯眼,看着泰阳莫名红了的脸,好奇极了,“你们两个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
“诸律师,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什么是不该做的事情?有司法解释吗?嗯?”泰阳脸热热的,但看向诸溪的眼神却是清亮明晰的。
诸溪噗嗤笑了起来,然后八卦道:“不会真的发生了什么吧?”
“假的。”泰阳叉了一块蛋糕塞进诸溪的嘴里,“吃蛋糕,少说话。”
诸溪差点让她呛到,吞了蛋糕又喝了杯水,才缓过气来,“你想噎死我是不是?”
泰阳吐了吐舌,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玩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悠悠地开口,“昨天晚上,张尧跟我告白了。”
“然后呢?你没答应?”
泰阳摇摇头,“当然答应啊,毕竟他长得那么帅,身材又好,还是人民警察。”
说着说着,她就忍不住数着自己的手指头,开始罗列张尧的优点,后面发现他真的是太优秀了,手指根本数不过来。
“那你为什么一直闷闷不乐?不是已经皆大欢喜了吗?”诸溪实在不明白,当初黎郢梵答应和她交往的时候,她就差飞起来了,四处向人宣告她的主权。
“可是我回他信息以后,他就不回我了啊?到现在一直没有给我回信息,电话也没有。我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后悔了?”
泰阳的感情,除了在徐昌宁那里跌过跤,几乎都是顺利的,这次却因为张尧不明不白的态度,搞得她一个头两个大。一整天了,她一直在想他是不是后悔,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正说着,她放在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诸溪张口准备说话的时候,已经见到人拿起手机接了起来。不知道电话里张尧说了什么,泰阳猛地转头看向窗外,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民警察正笔直地站在窗外,一脸疲惫,嘴角上却轻轻地挂着一抹笑容。
下一秒,泰阳已经拿着手机冲出餐厅。
诸溪站在明媚的阳光下,看着被张尧牵着手走远的泰阳,微微一笑。好像,所有人都会找到适合自己的人,她很早就找到了,现在,泰阳也找到了。
真好。
黎郢梵这几天工作很多,一直在检察院加班,每次回来后,诸溪都睡了。两个人连一句话都没说上,第二天一大早又各自上班去了。
这天,黎郢梵下班回来,依旧是深夜了。他以为诸溪和往常一样早早就睡了,没想到,当他准备给她盖被子的时候,一双手忽然抓紧他衬衫的领口。
诸溪瞪着一双大眼看着他,没有开灯,他看不到她双眼里的神色,更是无法得知她心底百转千回的想法。
“怎么了?”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摸索着准备去开灯。
黑暗里,诸溪对着他摇了摇头,见他的动作已经腾出一只手去制止他,不让他开灯,只低低地念着他的名字,“郢梵。”
“怎么了?”他声音有些颤,大概是忙碌了一天,没喝多少水,还有些沙哑。
“别吓我。”额头抵着她的,不多见的严肃。
“我想了很久,郢梵,我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她双手用力,将他扯向自己,让黎郢梵的身子几乎和她的贴在一起。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安心又温暖。
原来,这几天,她早早睡下,早早起来,一直恰到好处的躲避与自己交流的机会,是在考虑这个问题。
黎郢梵能够理解她。
自从他得知这件事情后,就一直在思考着,他要如何告诉诸溪。如果这只是父亲一个人的爱情,他并不想许多人知道,那是一个被时光掩埋的秘密,父亲已经不在了,再去揭开只会给他的母亲带来悲伤。
事情却并不是那么简单,母亲因为这件事,折磨着自己,折磨着他,折磨着诸溪,更是折磨着这个家。
如果母亲没有一直耿耿于怀的话,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他曾想过,一个孩子,足以让母亲放下过往,放下那些伤痛。
他也不是傻,母亲一直不同意他和诸溪的感情,现在他们一意孤行,或许会更加激怒敏感的母亲。从他当初选择了诸溪开始,就已经做好了,保护她,他只是在等她开口和他说。她一直习惯了有事情就自己处理,有问题就自己上去解决。从来没想过,她还有他。
就像当年,她受了委屈,没有想过告诉他,只是选择离开他。他尊重她,也不愿意勉强她,放手让她离开,却并没有给两个人带来快乐。
如他那天承诺她的,这辈子,他们再也不分开。这辈子,无论前方的路如何,他陪着她。
他叹了口气,低下头在她的眉间吻了吻,“诸溪,我陪你回去一趟吧。”
说实话,诸溪有想过黎郢梵回拒绝自己。毕竟,他父亲的爱情,本应该与她母亲无关。在她问出这句话时,就已经后悔了。她害怕,害怕方兰会不受控制做出什么伤害她,伤害她父母的事情。
爱情,可以很美好,也可以很可怕。
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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