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张内侍匆匆赶来,立于一旁待命。皇帝的声音冰冷而坚决,没有一丝回旋地余地:“送萧侯回府,从今日起除去她的门籍,非诏不得入宫!”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得承认我干了一件抛媚眼给瞎子看的蠢事,白白吓了一回我的小天使们。
我搜了一天百度也没发现盗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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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情亦如战(修)
“所以你就这么被赶出来了?”安素上下打量着无功而返的萧锦初,语气有些恶劣,“晌午抓着我逼问时不是挺厉害的吗?敢情萧侯那一身本领就只能欺负欺负我,对上陛下就怂了。”
萧锦初毫不客气地抓过他案上的茶,一口灌了下去,颇有饮酒的豪爽。
“哎…那是我的杯子……”三更半夜被从床上拖起来的尚书令,深感这个元日过得真是前所未有。
见她那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午后才刚被威胁过的安素终究还是心软了:“罢了,你用过晚膳没?我让厨房拿些吃的来过,咱们慢慢说。
”
“不要汤饼,其他随意。”萧侯单手撑着腮,毫无形象地趴在案几上,很对不起她那一身华服。
安素简直要气笑了,都这会了还记得挑食。“来人呐,去厨下把晚膳剩的五辛盘给端上来。”
话是这么说,正月初一的日子,安素也不可能真让她吃剩菜。还是谢夫人亲自下厨督促着做了一道羊肉锅,一道太平毕罗。又热了一壶酒,特意嘱咐了不许多饮,这话是专门向着萧锦初说的。
“悠着些,没听你阿姊说了不许多喝么,统共这么一壶你多少给我留点。”安素一见她那仰脖的姿势就后怕,恨不得把杯子夺下来。
萧锦初这一眼白得很有准头:“装,你接着装阿!我就不信了,你自己的府邸还能没点私藏。”
“酒能益人,也能损人,就算今天醉了,明日还是要醒,终究无济于事。”安素苦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不忙着喝,而是握在手中摩挲着。
这话听起来挺有道理,而且很像是切身的感想,萧锦初茫然地看着他:“当初刚知道师兄中毒无药可解时候,你也喝醉过吗?”
“当然,”安素长叹了一声,“我都不知道自己醉了几日,直到表兄来找我。他说,初登大宝,朝廷内外需要操心的事已经够多了,没空来管我。但他要的是谋士,不是醉鬼。如果我执意如此,就趁早回家去抱娇妻幼子,好腾出位置给有用的人。”
“师兄他真这么说?”萧锦初发现自己很难想象卫潜居高临下,冷冰冰地说出这番话的样子。
“我还能骗你不成!”提起这事,安素心有余悸:“都说蒋澄刻薄,其实咱们的陛下也不遑多让。只是…他从来舍不得这样对你……”
“师兄一直对我很好,我知道。”萧锦初禁不住闭上眼睛,她喜欢的饮食,卫潜总是比她记得还要清楚。她久在军中不习惯熏香,所以只要她在,师兄就会把香炉撤掉。
他对她的纵容早就超过了君王对臣子,师兄对师妹,为什么她一直迟钝到视而不见呢?
“我很害怕…真地害怕……”安素放下了青瓷酒杯,她的声音在不自觉地发抖。“那时候,拿着师兄的剑去偷袭北狄的营帐,我都没有怕过,因为我知道守护的是什么。可如今,就算我手中有千军万马,也护不住他……”
安素沉默了良久,猛地把杯中酒一口喝尽,任凭喉头火辣辣地作痛:“我们都没有法子,这就是命!”
命吗?陆天师曾说过:万事皆有定数,原来这才是卫潜的定数。如果可能,她宁可看他娶妻生子,儿孙满堂。而不是如现在一般,为他日夜惶恐。
天命……多么讽刺,她曾不屑地说着若是天命在彼,说不得只好与这命争上一争了,可最终还是困在了这两个字上。
越是走到了绝境,萧锦初血液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越是被激了出来:“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就算天命如此,我也愿意和师兄一起扛。”
“如今你说了不算,是陛下不愿意和你一起扛。”安素叹了口气,有些头痛地提醒萧锦初,否则她今日就不该铩羽而归了。
萧锦初又狠狠地灌了一杯酒:“攻城也没有一日能攻得下的!我就不信了,我能打退北狄,平定林邑,偏拿姓卫的没有办法。”
“你的兵法还是表兄教的,我劝你别想得太容易了。”安素忽然生出了一丝不妙的感觉,萧锦初在战场上鲜有败绩不是没有原因的,从本性上来说,她与卫潜算是一脉相承。两个同样执着的人碰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萧锦初在瞬间恢复了从容,这不过是另一场战役而已。
只是开战伊始,萧锦初就发现自己处在了一个很不利的局面,卫潜不愿意见她。他说除了她的门籍,第二日就不折不扣地办了。虎贲卫也由刚回京的宣威将军檀戎来接管,没给她留半分余地。
只要皇帝不宣召,没人敢放她入宫。可等到他下诏的那一日,萧锦初估计自己就只能去奔丧了。
城中高外下者,不可攻也。当以逸待劳,以虚为实。
安素很快就知道了萧锦初准备干什么,表面上她是好好地在府中待着,可一入夜她就直入宫城,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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