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近几个世纪所发生的灵异事件都很了解哦!”
我问道:“听起来像是个奇怪的魔法师,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从来没有问过他在钻研什么吗?”
“没有,他是不轻易说出心里话的,虽然他在高兴的时候,他也是滔滔不绝地很爱说话。”
我说:“间歇性话痨么,可以有!我倒愿意见见他。如果我要和别人合租,我倒宁愿跟一个好学而又沉静的人住在一起。我现在的身体不大结实,受不了吵闹和刺激。我在中东已经尝够了那种滋味,这一辈子也不想受了。我怎样才能见到你的这位朋友呢?”
我的同伴回答说:“他现在一定是在化验室里。他要么就几个星期不去,要么就从早到晚在那里工作。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吃完饭就坐车一块儿去。”
“当然愿意啦!”我说,于是我们又转到别的话题上去。
在我们离餐厅前往医院去的路上,斯坦弗又跟我讲了一些关于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详细情况。他说:“如果你和他处不来可不要怪我。我只是在化验室里偶然碰到他,略微知道他一些;此外,对于他就一无所知了。既然你自己提议这么办,那么,就不要叫我负责了。”
我回答说:“如果我们处不来,散伙也很容易。”我用眼睛盯着我的同伴接着说道:“斯坦弗,我看,你对这件事似乎就缩手不管了,其中一定有缘故。是不是这个人的脾气真的那样可怕,还是有别的原因?不要这样吞吞吐吐的。”
斯坦弗笑了一笑说:“要把难以形容的事用言语表达出来可真不容易。我看福尔摩斯这个人有点太科学化了,几乎近于冷血的程度。我记得有一次,他把一小撮植物碱给他的朋友尝尝。你要知道,这并不是出于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出于一种钻研的动机,要想正确地了解这种药物的不同效果罢了。平心而论,我认为他自己也会一口把它吞下去的。看来他对于确切的知识有着强烈的爱好。”
“这种精神也是对的呀。”
“是的,不过也未免太过分了。后来他甚至在解剖室里用棍子抽打尸体,这毕竟是一件怪事吧。”
“抽打尸体!”
“是啊,他是为了证明人死以后还能造成什么样的伤痕。我亲眼看见过他抽打尸体。”
“你不是说他不是学医的吗?”
“是呀。天晓得他在研究些什么东西。现在咱们到了,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你自己瞧吧。”他说着,我们就下了车,走进一条狭窄的胡同,从一个小小的旁门进去,来到一所大医院的侧楼。这是我所熟悉的地方,不用人领路我们就走上了白石台阶,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壁刷的雪白,两旁有许多暗褐色的小门,靠着走廊尽头有一个低低的拱形过道,从这里一直通往化验室。
化验室是一间高大的屋子,四面杂乱地摆着无数的瓶子。几张又矮又大的桌子纵横排列着,上面放在许多蒸馏瓶、试管,个一些闪动着蓝色火焰的小小酒精灯。
(也许有好歌声~抚慰了忧伤,也许在实验室找到答案~)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伏在桌上聚精会神地工作着。他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回过头瞧了一眼,接着就跳了起来,把手头的工作放下,颇为谨慎地打量着我们。
斯坦弗给我们介绍说:“这位是华生医生,这位是福尔摩斯先生。”
“您好。”福尔摩斯热诚地说,一边使劲握住我的手。我简直不能相信他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太好了,这个华生很正直!嗯,重点是很直,不是钙!夏洛克为终于能找个人分担房租感到激动:“我看得出来,您刚从中东回来吧?唔让我猜猜……”
“您怎么知道?”
“这没什么,现在我们要谈的是房子的问题!”
斯坦弗不由得问:“您怎么知道他是我给你找来的合租人?”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看中了贝克街的一所公寓式的房子,对咱们两个人完全合适。但愿您不讨厌烟味...啊我这就戒行了吧!”
“……不用戒啊”正想说自己也有抽烟习惯的华生愣了一下,只见福尔摩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冲自己咧嘴一笑,继续说:“那好极了。我常常折腾一些化学药品,偶尔也做做试验,你不讨厌吗?”
“绝对不会。”
“让我想想——我还有什么别的缺点呢?有时候我心情不好,一连几天不开口;在这种情形下,您不要以为我是生气了,但我不久就会自己好的。您也有什么缺点要说一说吗?两个人在同住之前,最好能够彼此先了解了解对方的最大缺点。”
听他这样追根究底,华生不禁笑了起来,说:“我养了一条小狗,我的神经受过刺激,最怕吵闹。每天不一定什么时候起床,并且非常懒。在我身体健壮的时候,我还有其他一些坏习惯,但目前主要的缺点就是这些了。”
小狗……分明是一只急需减肥的成年哈士奇啊,夏洛克当然不在意这种小事,又急切地问道:“您把拉提琴吹笛子玩摇滚也算在吵闹范围以内吗?”
……摇滚,你是在逗我吗?华生也好脾气的说:“只要不太难听就好。”
夏洛克高兴地笑着说:“啊,那就好了。如果您对那所房子还算满意的话,我想咱们可以认为这件事就算谈妥了。”
☆、情侣房租减半
“咱们什么时候去看看房子?”
“明天中午您先到这儿来找我,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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