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些他都知道,就是她没有言明,他也一点一点猜出来。
有些感动,沈夏花把头枕在他的肩上,风一阵一阵的穿过船舱,滑过她的面庞,吹起她的发丝,又被他一一抚落。
“那你会对我好吗?”她问。
“我有对你不好吗?”他答。
“那你会对孩子好吗?”她又问。
“应该吧,打死了我就绝后了。”他又答。
“噗”的一声她就笑了,从他肩上抬起头来,小手握拳打在他身上,嘴里说着:“你要是打他我就打你。”
他也笑了,一手包住她打过来的小手,改握着,凑过来,接着月光看她白皙的面庞,她饱满的红唇。
须臾,他低下头来,轻轻一压,印在她唇上,轻吮,再舔,不敢深入,又退开。
沈夏花都不会动了,半边身子都麻了,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结结巴巴的道:“那,那要不就先试一试。”
“当然。”他又在她额头上香了一记,然后滑到她耳边轻声说,“重要的是,又不是做了就会有,咱先尝尝滋味,过个两年再要孩子。”
“爽够了再说。”
沈夏花:……
什么脸红心跳花前月下柔情蜜意甜言蜜语,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第十二章
这晚秦宁到底没吃着。原因是,口口声声说不怕痛的沈夏花怕痛。
从揽月湖回来后两人各自洗了澡,上了榻,之前两人就已经搂着睡过了,被子已经撤下去一条,可是今晚又有些不一样。
秦宁搂过她,在她嘴角亲一口,凑到耳边一下一下碰着:“之前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沈夏花觉得他碰得她痒痒,歪着头躲。
“你不是说要把我榨干,我等了好久,你都没行动,我只好自己过来了。”说着轻咬她耳骨,下移找到她娇小圆润的耳珠,含进嘴里,轻吮慢嘬,一点一点往下,在脖子,在锁骨,留下他的痕迹,下巴还抵在她肩窝里蹭。
他一手已经伸到她里衣揉捏,唇从新回到她脸上,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亲,最后到她嘴边,翻身压住,含下她所有的吟哦,细细品味,再不舍得放开。
沈夏花迷迷糊糊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秦宁什么时候褪了她的衣服也不知道,直到他分开她的腿,挺身撞了进来,她疼得睁大自己双眼,唇一咬腿一伸,直把毫无防备的秦宁踹下了床。
秦宁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帐里一声哭天抢地:“呜哇好疼,嘤嘤嘤不试了不试了,孩子不生了,我自己老死吧,呜呜呜……”
反应过来的秦宁恨不得咬断她的脖子,幸好她踢到的是腿没踢到别的地方,不然她就真自己老死吧。恨恨的披了件衣服出去,再没多看她一眼。
沈夏花听到他出门的动静,以为他生气了,不免有些委屈。哼,什么人啊,只顾着自己,她都疼成这样了他还生气,还不理她,说好的疼她呢,坏,太坏了。呜,还疼,好疼啊……
等了一会秦宁还没回来,沈夏花又自己担心了。我是不是踢太狠了,刚才好像把他踢到地上了,也不知道撞疼了哪里没有。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坏,他都没有强迫她,还哄着她,是她自己说好要给他生孩子的,他不会真生气了吧?
又过了一刻钟秦宁终于回来了,带回一身湿气,刚上床沈夏花就靠过来要抱,被秦宁伸手推开:“别过来,我身上冷,别冻感冒了。”
原是去洗冷水澡了。
沈夏花小心翼翼地道:“你还生我气吗?”
“当然还生你的气,谎话精,说话不算话!”
秦宁本是想逗逗她,不想她一下子蹭过来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不生气了不生气了,我给你暖暖。”
扒开。
“离远点,都说了我身上冷。”
继续抱,越抱越紧。
“就不就不,我就想抱着你。”
她这样赖皮,自己仅剩的一点点怨气也不见了,回抱她,下巴在她头顶蹭,柔声道:“骗你的,没生气,快睡吧。”
“嗯。”
果然没过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了,只是手还抱在他身上。
算了吧,慢慢来,他想。
虽然没吃到肉,但每天能喝喝汤,生活滋润不少,秦宁还是很满意的。
沈夏花也满意,说起来她跟秦宁关系越来越好,都好久没出去玩了。
这天,沈夏花又去了好吃楼,尚强他们没在,蔡掌柜过来招呼她:“尚公子他们说明日要与史双元斗鸡,今日就不过来了,小姐要是想去看,明日午时尽管去东市找他们就是了。”
“又斗鸡?上次不是已经斗过了吗,怎么,除了斗鸡他们没事可干了?”
“这倒不是,尚公子他们本来约好要去踢蹴鞠的,不想史公子却突然派下人送来信,说上次是他的疏忽,这次要一雪前耻。”
“哟呵,不服输啊,行,你派人去跟尚强说我明日一定去。”
晚上吃饭,沈夏花吸溜着秦宁递过来的汤,说道:“明日我去看尚强他们斗鸡,可能要晚些回来吃饭,你要等我吗?”
给她夹一口菜。
“嗯,别玩太晚,天黑了不安全,实在不行就差个小斯跟着。”
“没事,我就一个人去就好了,尚强他们护着我呢。”
默默看她一眼。嗯,应该都是兄弟间的帮助,不要放在心上,不要放在心上。
第二天沈夏花赶去东市,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挤进去,尚强李洁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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