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然后又说:“出事了,他跑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的确,不过他购买原料的那家go生产厂家的资料已经找到了。技术人员那边也有报告出来。”
肚子的一阵忽如其来的疼痛,让孙霁青张不开嘴,片刻后,她说:“联系那家工厂老板和销售部负责人,说我一会儿亲自约见他们。”
“既然公安局那边已经把爆炸案定性为人为的,而且问题就出现在go材料。货物派货接货有个规矩:货车放料口全部用封口条封住了,收货时,封口条必须是完好无损的。既然石墨烯厂收货,那货物在路上就不可能有什么差错。所以咱们直接告了他们,索要赔偿也不为过。何必你亲自跑一趟呢?”
“告肯定是肯定要告的。不过既然是人为,王路现在联系不上,我总该试试这家公司的水吧。如果这家老板不知情,为了免于赔偿,他会积极配合咱们调查的如果他知情,那我这一趟很可能白跑,因为不会有人蠢到主动交代是他故意做的。”
“那你还去?”
“我要知道go公司为什么这么做。这取决于他的人际圈,性格特征,办事方式。这些光靠调查没用,我亲自打打交道就知道了。”
挂下电话,孙霁青强撑着身子,换了衣服,梳妆出门。走前,她瞧着自己肚子还那么疼,便把抽屉里的药瓶带着了。
到了昱光,和各部门高层领导开了个小会,通了个气儿,她便要和几个领导一起去会一会那位老板,不料,她还未走,倒是来了个人。
欧思铭闯进来了。
说是闯,是因为孙霁青下过命令,欧尚的人不许进昱光大楼。不过,欧思铭到底是一集团老总,岂是小小职员拦得住的?再者,大家瞧着之前他和孙董关系那么好,说翻脸就翻脸,也着实不大好。
半推半搡的,欧思铭就到了十四楼。
“青青。”他这一唤,叫得孙霁青肠子又揪疼起来。
“你来干什么?”孙霁青铁青着脸,想了想,便笑道:“给你那温柔漂亮贤良淑德的红颜知己出气来了?”
欧思铭显示然一愣,然后上前道:“你是说孟歌吧,她已经回法国了。我没想到她会跑到你这里……”
“不用解释了。在我这儿,她可讨不到什么便宜。至于你,我不是告诉过下面人不让欧尚的人进来吗?他们怎么办事的?”
欧思铭无心辩解,从包里掏出几张纸,放在桌子上,“我听说昨晚城东昱光一家工厂爆炸。听说是人为的,我有那家go生产厂的资料,这家工厂……”
“你怎么知道是人为?!”孙霁青打断他的话。
欧思铭神色一惊,傻子才会承认自己去找过方修呢。便干干笑道:“新闻上说的。”
“你回去吧。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用不着你在这里枉做好人。我欠你的,已经用一纸合约还清了,现在合约解除,你我再无关系。我更不会再接受你的好意。”
说完,孙霁青甩起包就要走。
欧思铭瞪大了眼睛,一把拉住她,切齿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我再无关系?凭什么?”
“我现在有事,没空和你叨叨。”
欧思铭偏攥紧了她的手臂,“解约需合约双方同意,你单方面解约,我不同意!”
孙霁青好笑道:“是你先违约的!”
说完这话,她顿觉失言。当初拟下合约时,自己是红口白牙,信誓旦旦的允许他找红颜知己的。现在自己说他违约,岂不是打脸?
孙霁青把手一甩,转身欲跑。
欧思铭一把扯过来,按在桌子上就吻了下去。孙霁青步步挣扎,欧思铭步步逼近,直抵桌子。欧思铭一手垫在桌子边沿,搂住她的腰,一手反手控制住她的手。
孙霁青一时间完全败落。
可她不是这样服软的女人,趁着欧思铭的舌头递入口中之际,她一口咬住他的下唇,毫不留情。欧思铭眉头一皱,孙霁青乘势把手一甩,挣脱开来。
可是由于挣脱的劲儿太大,手腕上的包一下子飞了出去,包里的物件儿散落一地。
欧思铭依然紧紧的贴着孙霁青,孙霁青紧靠着桌子,动弹不得。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让开。”孙霁青瞪着他。
欧思铭犹没听见。
“让开!”孙霁青又叫一声。
欧思铭终于松了那口气,移开身子。孙霁青弯腰去捡散落一地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欧思铭手里举着个瓶子,冷道:“这是什么?”
孙霁青一看,竟是自己今天吃的药。
“你怎么能吃这种东西!”欧思铭显然发火了,“你来了例假,如果觉得疲乏就去休息,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
孙霁青一把夺过来,无所谓道:“这两天实在太忙了,我需要足够的精力。让它迟来几天,有什么关系?”
“胡闹!你是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孙霁青无动于衷,收拾好包里的东西,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拍拍灰道:“我用不着你管。我现在有正事,也没空跟你在这儿扯这些。”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关门的那一瞬,她隐约听见身后那人说道:“小心点儿,go的那位老板不是什么好人。”
方修说好陪孙霁青一起去的,可是政府官员不宜与商人交往过密,他之前便说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就是。可是孙霁青下了楼给他打电话,方修却说忽然有个会,自己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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