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外,我被判的是无期。虽然也没有好多少,但在他们眼里我总之是死不了就对了。
“所以说你家要把你送去哪里啊?”白波问了一句。
“不知道,材料和申请都是他们在弄,我只负责签字,”我老老实实地说,“签字的文件我都看不懂。”
白波横着睨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我也不说了吧,再说就矫情了,反正各有各的烦恼,为什么要互相比惨呢。
这时前排几个凑一起聊天的女生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然后齐刷刷地转头望向了我。
什么情况?我不明就里地皱了皱眉头,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然而她们笑得更厉害了。
什么情况?
一个女生冲我扬了扬手里的报纸:“童其诚,这是你吗?”
我走过去接来一看,似乎是关于我家主办的那个什么什么绘画大赛的报导——这么一说确实就是这两天了。报纸用了差不多一整版来介绍参赛作品的情况;我一眼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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