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学聪明了,乖乖的不去搭理他,姜偕自然会为他“找回公道”。
果然、、、
“你不能少说两句,就你有嘴是吧。”
“哦。”
姜偕转而对姜幸说:“你想出去,我和顾二有话说。”
姜幸噘着嘴:“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
“你出不出去?”
“最多半个小时,我就进来了。”
“他不出去,你不准进来。”
“不行。”
“嗯?”
“好吧,你要快一点。”
哄了半天,这才叫那祖宗一去三回头的走了,那眼神,缠缠绵绵到天涯的,看着顾洲越浑身起鸡皮疙瘩。
“对不起啊。”姜偕正宗的和顾洲越道歉,她当时拍拍屁股走了,费了顾洲越多少功夫稳住老爷子稳住集团,她都知道。
顾洲越坐椅子上,大爷似的:“行了,咱两谁跟谁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的,夫妻两不说这个。”
姜偕让他逗笑了,一时没稳住,扯到了手,道吸一口冷气。
顾洲越急忙去看,表情严肃,心疼的骂她:“你可真行,哪个女孩子跟你似的跑那地儿去,子弹没打你这笨脑袋瓜子上你就知足吧。”这么说着,仍小心翼翼的去帮她把胳膊调整位置。
“跟我说说吧,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顾洲越问。
“我不知道。”姜偕说,她有心回去工作,可看过了姜幸,看过了姜治凯已经半白的头发,开始不忍。
顾洲越:“姜幸怕是不会再让你回去了。”
“什么?”
顾洲越低低的笑了一声:“现在的姜幸并不是你看到样子,或许你觉得他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喜欢粘着你,撒娇,小孩儿一样,可他到底也25了,管了两年嘉成,手腕越加厉害,他不是以前什么都不会的小崽子了。”
姜偕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低着头偷笑。
“你笑什么,我说真的,你去问问,现在谁不忌惮着他。”
姜偕道:“我信你啊。”
顾洲越道:“那你笑什么?”
“我就是开心,我那爱哭鼻子的小狼崽子终于能一个人捕猎了。”
“靠。”顾洲越看姜偕那甜蜜的笑容就觉得浑身不爽,“哎哎,你未婚夫还好好坐这儿没死呢,就已经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啦。”
姜偕知道顾洲越是在努力的逗她笑,想了想,认真的同他说:“那未婚夫,为了您老顾家没有一片青青草原,现在谈一下我们两的婚姻问题吧。”
姜幸在外等的心力交瘁,不住的看表,终于在一个小时后等到顾洲越出来时,努力装作一副淡然的样子,睥睨的斜视顾洲越。
顾洲越等他一眼,道:“你要不是她弟弟,我非得打死你,个死傲娇!”
姜幸难得的不搭理他,这对他来说,是对失败者的宽容。
顾洲越要是知道他的心里活动,估计会后悔没打他吧。:)
“他和你说了什么?”
一进门,姜幸就迫不及待的问。
“没什么啊。”姜偕故意逗他:“就问我什么时候把婚结了。”
姜幸立马不高兴了,却不敢发脾气,气鼓鼓的样子看着可爱极了。
他半弯着腰,一只手撑在病床上,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微微张嘴去含她的唇,姜偕不动,也不回应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姜幸伸舌头,极其情、色的舔了姜偕一口,撒娇道:“姐姐,你回应一下我啊。”
姜偕被他撩的不行,微微仰头,未受伤的那只手搂住他的脖颈,重重的吻了上去。
······
等姜老爷子清醒一些,姜偕就去看他了,在这之前她问过医生,医生只说无能为力。
他是真的不行了。
姜偕看到姜老爷子的时候,突然这么觉得,从她记事起,去姜老爷子的印象就是严肃厉害的大家长,不如奶奶那样温柔亲近,再后来,她父亲出轨,母亲自杀,父亲又再娶,姜老爷子所作出的举动更令她失望,从此对于老爷子,她只剩尊重,没有亲近。
可正道看他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她仍然伤心异常。
“爷爷。”她主动拉姜老爷子的手。
姜老爷子能看得出来很激动,喘的有些快,姜幸急忙安抚他:“爷爷,别着急,慢点说。”
“小偕、、、小偕、、、”他念她的名字。
“爷爷,我在。”
“爷爷、、、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老人家满眼热泪。
姜偕忽觉哽咽,回到:“爷爷都是为了家,为了我好,我知道。”
“你、、、不要和顾二结婚、、、”老爷子说完了,歇了歇,又费力的说:“你找一个、、、你乐意的、、、”
“好,爷爷,好。”
“你、、、要留下来,不要再去叙利亚。”
“爷爷、、、”
“爷爷、、、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那里,太可怕,你不要去、、、”
姜偕的眼泪从眼眶里奔流出来,她无声的哭泣,不住的点头。
“你要答应爷爷,原谅爷爷。”
“我答应您,我原谅您。”
☆、小醋坛子
b城近日全是姜家的各种消息。
其一,先是姜老爷子去世了,葬礼上姜偕只出现了一天,其余都是姜幸代替,这在有心人看来,便是姜幸彻底掌了嘉成的权,可实际上却是姜偕的伤不容她再下床走动了,陪姜老爷子那几天已是极限,如若再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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