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大哥,所以一直追随着大哥你啊。”洪哥听到这马屁正拍到了他的腰眼上,舒服极了。立马乐出来,拍着王红伟的肩膀:“好兄弟!喝酒!”随着洪哥一声嚎叫,两人共同举起了酒杯,一饮而下。
喝下这杯酒后,洪哥用他那掉了门牙的嘴,使劲的又咬了咬酱脊骨,可实在咬不动,气的扔到了桌子上。吆喝道:“老弟,我跟你说,这个“场子”对于我来说,我付出了太多了原本该我拿到的东西,却因为来了一个唐启宁,给我搅和了,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唐启宁。小子走着瞧!”
说完又抄起一个啤酒瓶子,一仰脖“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酒液顺着洪哥的嘴角溜着,洪哥拿着他那带有伤疤的胳膊胡乱的擦了一下。张着他那没有门牙的大嘴巴,他剃了剃唯一剩下几颗下牙,牙齿上的残渣,一抿嘴咽了下去他张着嘴继续跟对面的老弟叙述着这些年的心酸。
“老弟啊,你是不知道大哥我这么多年遭了多少罪。想当初为了看这个“场子”我挨了多少打,现在他们看我没用了,就像用过的擦屁股纸,就这样把我给扔出去了。你说我能答应他们么?我要用行动告诉他们。根本不可能!老子不会走!”洪哥越说越气愤,吐沫星子直飞,由于激动,脸上的血管已胀鼓鼓的凸显在两个太阳穴上。王红伟看着愤愤不平的洪哥,装模作样的上前安抚着洪哥。
洪哥“咕嘟”一声又干了一杯,啃了一口脊骨,刚想说话,假牙从嘴里又掉了出来,气的洪哥直接把假牙扔到了地上用他漏风的嘴说:“当初“场子”里没有帮手,我去找没有“妹妹”还是我去找的。结果碰到了一个“茬子”,我让他们一群人追着打身上挨了几刀,我差一点把命搭进去,现在呢?”
“因为这件事让“道上”的弟兄们刮目相看。都决定跟着我一起闯荡。”此时他眼里闪着得意的光芒,忽然又暗了下来。“唉,那些洪哥洪哥的叫我的人,现在都哪去了?!”
“他们别逼我,再逼我,我什么都给你们“抖搂”出去!”王红伟一听这话,心想看来这话里话外音肯定有些秘密,他故意想把这秘密给激将出来。
“洪哥,这个场子能有什么秘密啊,不是合法的么?”王红伟装作不懂,引逗着洪哥继续把话说完。洪哥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道:“老弟啊,你还太小了,这“场子”要不是我在条子里有内线,哼哼”
也许是洪哥感觉自己说漏了嘴,不该当王红伟说这些事情,他岔开了话头。
两人互相吹捧着,继续一杯一杯的干着,王红伟只好偷偷的把酒吐到了袖口里那啤酒液顺着他的袖口“滴答滴答”的淌到了地上。
洪哥已喝的醉眼迷离了,神志模糊的继续说着:“还有山洞那档子事,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逼急了我,说好的该给我的东西都没给我,你说丽芳说好了要转让给我的,又变卦了,他们是人么。再逼我我真的把事情全部捅出去!”说完,洪哥已支撑不住那沉重的大脑,摇晃的趴到了桌子上。
柯俊哲听完王红伟的汇报后,沉思起来,“内鬼”?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怪不得多次搜查都无功而返,这个事情要尽快查清楚,不然滕剑的生命将会有危险。
想到此时,柯俊哲急忙向局长办公室走去
当刘武杰看着尹文雪从诊所里出来的时候,整颗悬着心都放了下来。张凤财并没有发现他们就是跟踪陈小侠的人,这也让他们更增加了继续查明真相的信心。
尹文雪坐在车里,感觉自己的脖子,轻松了许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尹文雪警觉起来刚才跟着所为的神医交流时,发现这所谓的张神医竟然中医的“十八反”和“十九畏”,竟有几处说错的地方。
这么多年行医的一个老中医,就这点医学常识都不如自己这个门外汉么。怎么开的药还是这么有效果呢?带着疑问尹文雪回到了家。
心细的尹文雪回到卧室,带上了一次性手套,照着镜子小心翼翼的把膏药一点一点揭了下来随后装在了一个密封的塑料袋子里面,她脱掉手套,坐在身边的椅子上。心里想着一个连医学理论都说不明白的人,这药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呢?
她晃了晃自己发酸的脖子,现在已经轻松多了,
说着尹文雪又一次打开袋子,闻了闻那个药膏,这种刺鼻的气味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实验室里闻到过,好像是蒸馏过后的一种麻醉药,像是大麻和吗啡一类的,具体是什么尹文雪也猜测不出来。
尹文雪前思后想了一阵。拿着密封袋里的膏药下楼直接找到了刘武杰,告诉了他一个地址,尹文雪开口说道:“小心一定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刘武杰点点头,拿着那个膏药离开了
春天的大门已经打开。大地上也渐渐浮出嫩绿的一层草皮柳树和榆树的枝枝叉叉,已发出了无数个细小的毛桃,包裹着像花蕾一样的嫩叶。
断崖山的密林里树木逐渐浓密起来,刘武杰把车开到树林深处实在汽车不能前行的地方,锁好车停了下来。他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黑色不大的长方盒子,黑色的盒子打开以后,里面放着一只精巧的弩枪。
上次去跟踪陈小侠和黑熊打斗吃了大亏又在陈小侠的保险柜里差一点让弩箭要了性命。这也提醒了他,这回为了预防万一,他特地购买了一只弩枪。他把盒子放到了地上,弩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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