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紧张地往后退着说:“可这里是楼道口。”
可下一秒就被拉进怀里,他的吻伴着冰凉的雪花落下,温柔又热烈,让她全身都烧烫起来,过了很久两人才分开,江宴满意地在她唇上抹了把说:“在下雪天接吻,这也是情侣该做的事。”
夏念整张脸都泛着红,攥紧手里的袋子嘀咕了句:“哪有情侣会拎着油和米接吻。”
江宴笑着戳了下她的额头:“你怎么就这么能破坏气氛呢。”然后眉头一挑说:“不算情侣,那就是老夫老妻。”
夏念撇嘴,往楼梯上跑了几步,扭头冲他一吐舌头喊:“老夫老妻还在楼道口亲热,真没羞没臊!”
江宴看着她挑衅完就一溜烟跑上了楼,眯起眼想:如果不是楼道口,他还可以更没羞没臊。
两人进了家门,才发现屋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平时对夏念最好的姑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快去看看吧,你爸爸和二姨家的女婿吵起来了。”
夏念觉得莫名其妙,爸爸这个人平时最讲规矩,怎么会和不熟的晚辈吵起来,连忙换了鞋子就和江宴一起走到书房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见夏正平大吼一声:“全是胡扯!网上这些没凭没据的东西,少拿到我面前来现眼。”
夏念和江宴对看一眼,心里都莫名有点忐忑。然后听见有个声音不服气的争辩起来,他们听了几句总算听懂了,二姨家的女儿从小就是家乡远近闻名的美女,又嫁了个本地的富商二代,二姨为此非常得意,逢亲戚就吹嘘自家闺女和女婿。谁知今天却被大大抢了风头,心里憋闷就数落了自家女婿几句,那女婿本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当场就上网百度江宴的身份,然后被百度出资料给吓到了,这可真是自己再投胎也赶不上的身份,正想着自认倒霉,又阴差阳错找到几张八卦贴,里面把江宴以前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他越看越精神,心想着总裁又怎么样,等把你以前的破事抖出来,看你还得瑟的起来。
当他得意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二姨,并扬言要在亲戚面前戳穿,可二姨还算有点底线,首先想的是夏念可能被骗,连忙把夏正平拉到书房,着急地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夏念在外越听越气,攥紧了拳就要往里冲,谁知却被江宴一把拉住,他嘴角噙起冷笑,阴沉着声音说:“放心,就这么个人,我还对付的了。”
这下夏念开始为二姨的女婿担心了,估计这整个年都过不好了吧。谁知江宴的手已经按上门把时,突然又听见夏正平中气十足的声音吼道:“简直可笑,我能保证我女婿的人品,别说他没遇上过这种破事,就算是真的,那他也是受害者,他没做错什么,谁也别想往他身上泼脏水!”
江宴握住门把的手有点发抖,鼻尖窜起浓浓的酸意,他从没想过,会受到她家人这样的维护,而这种被家人尽力维护的感觉,真的挺不错。
房间里,夏正平还在数落着二姨女婿,骂他不务正业,成天看这些不正经的八卦消息,夏念越听越好笑,她这个爸爸端得一身正气,教训起人来能完全不给还嘴的机会,估计二姨女婿已经被他给说晕了,开始还能辩驳几句,后来干脆闭了嘴,老实被他数落。
这时,房门突然被拉开了,夏正平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愣了愣,然后板起脸说:“回来了,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刚背起手来往外走,突然听见江宴在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了句:“谢谢你,爸爸。”
夏正平的手在背后一僵,绷紧的嘴角微向上翘,然后低头掩饰地咳了声,又用硬邦邦的语气说:“这里没事了,去厨房看你妈妈那边有没有要帮忙的。”
这句话是冲着江宴说的,成功让他勾起唇角,乖顺地回了句:“好。”
江宴的心情大好,决定大发慈悲放过那告状的小人,只在经过他身边时淡淡瞥了他一眼,二姨女婿在这一瞥之下,莫名感到一阵凉意,还没缓过劲来,夏念已经走到他身边说:“还不走,还想留下来吃饭啊。”
于是到了开饭时,二姨一家已经找了个借口离开,整顿年饭吃得热闹又轻松,江宴始终带着笑回应每个与他攀谈的人,谁来敬酒都不推辞,举起杯一口喝干。夏念有点担心他吃不消,毕竟夏家各个酒量惊人,于是也拿起杯子想替他挡酒,谁知被他伸手按住,又靠在她耳边说:“没事,我今天很高兴。”
夏念盯着他脸上的笑容,突然觉得在这一刻,那些算计和阴暗都离他很远,他是真心地在笑,不带任何伪饰地开心。
吃完了饭,一大家子人围坐在客厅里边聊天打牌边看春晚,沙发上已经坐满,江宴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一直把夏念的手抓着往怀里揣,夏念见满屋子都是亲戚,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你干嘛啊?”
“怕你冷。”
“我一点都不冷,房里开了空调呢。”
“不行,要放我这里才不冷。”江宴把她的手郑重地塞进衬衣里的胸口,然后才露出安心的笑容。
夏念一阵无奈,明白这人应该是醉了,见他表情严肃地盯着电视,又打趣地问:“你还看春晚啊?”
“大家都看,我为什么不能看。”
“那你觉得好看吗?”
江宴皱着眉思考,然后把她的头扒着靠在自己肩上,觉得这才对了,然后说:“在你旁边,看什么都好。”
夏念靠着他宽厚的肩膀,突然不介意在人前这样的亲密,有什么好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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