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城市发展很快,村里也有了电视,那会父老乡亲都想把自家漂亮的女娃娃送到穆斯伯这演电影。
送来了一批打发了一批,仍旧没人死心。
这也造成了穆斯伯对漂亮女孩格外排斥,拍电影哪能不要女主演?
他灵光一动,拍起了同性恋。
还在国际上获得了大奖,他不再是张建树身后的小跟班。
他现在已经完全离得开张建树。
张建树哥们仗义十足,不仅放他高飞,还送为他人脉。
走的时候张建树对他说:哥们,要是以后你这翅膀飞不起来了,我这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人一上年纪,为人处世也就更圆滑,三言两语就打发了村里那群父老乡亲。
他也不再畏惧漂亮女孩,还娶了个漂亮的女明星当媳妇。
也不知道到这个行业风气不行,还是怎么着?三五两年他们感情就淡了。
他有喜欢上那种粗犷的女孩,他又结婚了。
然后又离婚。
他决心不再祸害年轻小姑娘,自己就这么单身一辈子好了。
那一年他才三十而立。
专心致志拍起电影来,一举拿下多个大奖。
而张建树,世人都说他江郎才尽。
他也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就自我放纵,拍起sān_jí片来。
他不再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城里人,反而油头粉面,像个土地主。
穆斯伯倒越活越儒雅了。
穆斯伯找上他的时候,他正和女演员大干一场。
还说:小军,要一起吗?
穆斯伯赶跑了女演员,揪着他衣领问:没了我,你过得这么不好,干嘛要放我走?
就像一个怨妇质问久久不回家的丈夫。
张建树一拳向他打去,吼道:别他妈那么把自己当回事,我本来就没才华,我拍不出来好电影。
说完,他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人到中年最怕的就是自己不行,无论哪一方面。
穆斯伯什么都没说,提起他的裤子扔到他面前。
他哭够了,抱着裤子擦鼻涕,真不像一个三十几岁的人。
穆斯伯问:你喜欢电影吗?你想拍一个怎样的故事?
张建树穿上裤子,也不管那上面的鼻涕,说道:我怎么不喜欢?不喜欢我到三十岁了还一事无成吗?
穆斯伯:把你的故事给我,我替你拍。
张建树:我他妈有故事还能成这怂样?
穆斯伯:那你喜欢什么?
张建树:喜欢拍电影。
对话陷入死胡同。
穆斯伯:我把我的故事给你,你拍成了吧?
张建树:我不要。
穆斯伯觉得他是疯了,才来找张建树自讨没趣。
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张建树却在他走后哭得更绝望。
他果然是个无能的人。
穆斯伯再见到张建树的时候,是他母校90周年校庆,他作为成功人士再次被邀请演讲。
而张建树正在历史系当一个旁听生,真不像一个将近40岁的人。
张建树不再拍sān_jí片,他说,他喜欢元朝那个铁马冰河,攻城略地的激情
穆斯伯:好,你不行,我可以替你拍。
张建树最怕的就算不行二字,而且他真的不行了,现在的他见到漂亮女人的裸~体再也直不起来。
他斗志昂扬,拍着胸脯说:谁说我不行?你等着,我拍给你看。
穆斯伯却等了20年也没等到,这二十年张建树像个旧八旗子弟,没事就在胡同里遛鸟,看不出来丁点导演风范。
彼时的他已经被誉为国师,而张建树说白了就是个地皮老流氓。
近六十岁的他终于说出了人生第一句带生殖器官的话:你他妈故事还写不写了?看看你那吊样,我就恨不得把你塞回你妈子宫里。
两个身子进半截土的人打作一团。
惊得被剪去羽毛的画眉鸟都跑了。
张建树:我是真不行了,我连个故事也写不好。
穆斯伯不理会他,拖着他去了他家,翻阅了他曾经写的手稿。
看了捏成一团,扔在垃圾桶里,骂道:这他妈真是一个无趣的故事。
是啊,元朝传五世十一帝,历时九十八年。文化违和,历史感薄弱,还有就是政治,即便拍了也不能播。
张建树捡起垃圾桶里的纸团,大吼:我要拍,我明天就拍。
果不其然,他第二天拿出半生积蓄,卖掉祖上传下来的房产,租了摄影器材,去学校找了几个脑子看起来不灵光的学生。
开始紧锣密鼓的拍摄,拍了一个月,他对剧本各种不满意,果真是无趣极了。
这是一个怎样的朝代?没有一点风花雪月。
他删删改改剧本,一部电影被他折腾成电视剧,还好在学生好糊弄。
他爱极了剧末那一段红巾军起义推翻旧蒙古贵族的封建统治,霸州娼妓~女李歌却惨死在他们刀下。故事在这戛然而止,一个王朝从崛起到没落,一个绝代佳人在这时成了刀下亡魂,可悲又可叹。
全剧一共历时两年拍摄完成,他第一时间就将样片送去给穆斯伯。
穆斯伯看了,只对他说:这样的片子,过不了审。
他不信邪。
但电视台的一句话就将他打败,这样的片子,确实过不了审。
张建树抱着他的底片躺在一个冰冷的夜,再也没有醒来。
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
穆斯伯沉寂多年,拿着张建树当年的手稿,愤然决心重拍张建树心中的荡气回肠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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