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吐了。本打算再忍忍,等拿到想要的关于甄府的调查案件后再收拾的,没想到夏侯聿的动作比她还快。
夏侯聿一脚踹翻那守卫,“滚!”
吓得那守卫脸色大变,屁滚尿流地逃开了。
接下来,县太爷看着夏侯聿一幅来者不善的样子,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嘴唇动了动。
“你……你想做什么!本老爷……告诉你……本老爷是县令!尔等……尔等若是敢对父母官动手动脚的,皇上……皇上定不会饶了尔等尔等的!”
说着说着,倒还硬气起来了,把腰板挺得笔直的。
夏侯聿见状,冷“哼”一声!步步逼近,那县令被逼得一步一步后退,直到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太师椅上。
突然,夏侯聿一把拎起县令的衣襟,将县令生生地从太师椅上拎起来。
县令一脸惊恐状,“你……你……来人!”
外面的虾兵蟹将们倒是进来的快,只是他们出去的速度也快。
县令看得都睁大了死鱼一般的双眼。天哪!他看见了什么!刚刚看上的大美人竟然是个母老虎!那些捕快们一个一个进来,却是几个几个被那美人打包打出去的!县令再看看眼前揪着他衣襟黑着脸的男人,知道这是碰上硬茬了。县令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新月完全清理干净中看不中用的捕快们后,眸色沉沉地看着县太爷,“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县太爷已经完全害怕了。
他的衣襟还被眼前的男子紧紧地握在手中,顶着眼前仿佛要吃了他似的女子,立马双手合十地哀求眼前的两人。
“大爷,姑奶奶,我错了!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只求你们能饶过我一条小命,来生我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的!”
“哼!”夏侯聿冷笑一声,“做牛做马?还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新月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县令。
县令真的是要给两位活祖宗跪下了。
“我当官这么多年还是有点银钱的,若二位祖宗想要,尽管拿去好了。”县太爷用既是心痛既是请求的语气说道。
夏侯聿见他这样,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办正事了。
沉声开口:“我问你,甄府那事是怎么回事?”
“诶哟喂!祖宗,你放过我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全家就靠我一人养活,宁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说着,一个大男人竟还哇哇大叫起来了。
“别烦!”新月语气极冲地说。
夏侯聿:“不说是吧!呵呵!”
县令见他这样,心都上下抖了三抖。
夏侯聿:“不说?那就扒了你这身官袍,再从你脚底开始,一点一点的,把你的器官都挖下来。让你看着,去喂狗。”
“我说!我说!”
新月:“快说!”
“是这样的。
当年,甄老爷是个大好人,大善人,但是后来,甄府一夜灭门。从那之后,凡是和甄府二字沾上一点关系的,都会莫名其妙站上一些病。我知道的都说了,你们可以放过我了吧!”
夏侯聿还是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夏侯聿:“你不是县令吗?怎么知道的就那么点,我想要的,是更多。明白吗?”
县令真是快要吓得尿裤子了,“我真是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当年发生这桩案件的时候,我还没有上任,这些都是后来听别人说的。”
夏侯聿抓着县令的衣襟沉思了一会儿,“把当年的卷宗交给我们。”
“好好好。”县令哪还有不听的道理,当即吩咐外面的人把甄府灭门案的卷宗都拿进来。
等到新月和夏侯聿二人走了,县令才发现,原来他已经,吓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晚上的,写灭门案什么的胆子太小了,以后绝对白天写这种剧情。
☆、第六章
两人走出衙门后,就近寻了一处阴凉地儿,拆开了卷宗。
卷宗很厚,纸张的边缘已经泛黄。
尽管卷宗里的信息量比较多,但二人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并且很快整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甄府的老爷是个大好人,大善人,会施粥给穷人,会每年资助一些想考取功名的年轻人而在出事的当年,甄老爷资助过一位想要考武状元的举人。那举人名唤贾诚,本来那天他也应该在甄府中,只是恰好前一天上京赴考才没有惨遭毒手。
这理由合情合理,只是二人都觉得太过巧合了。
除此之外,卷宗中的证词大部分来源于一个人—绣娘元春。元春是十几年前专门为甄府小姐做衣服的绣娘,了解的甄府内情自然比路人的证词可靠许多。
二人决定去找绣娘元春。
寻着卷宗中记录的地址,很快便找到了元春的作坊-绣春坊。
此时店内三三两两的人,二人一走进来便挡住了许多光线,店内的人纷纷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眼神都投向了门口的二人。
男子高大挺拔,女子高挑瘦长。二人的脸都隐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是能从二人撒发的气场感觉到两人略微冷淡的态度。
离他们最近的一位大婶,挂着得体的微笑,“二位快请进!”说着,招呼着新月二人进了店内。心里却想着:这二位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来买衣服或者做衣服的。而且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好惹的人物。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问着:“二位客人,是想要买衣服还是做衣服?本店是老字号了,质量和服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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