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娇娇抓着赵品桓的手,指着颈后,声音软软的,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似地:“大叔,好痒,眼睛也好难受……”
沈川看了眼余念怀里的狗,对赵品桓点点头,“我是医生。看样子像是过敏,还是尽早去医院看一下的好。”
“前面不远就到镇上了,再忍忍!”赵品桓把娇娇抱上车,回头对沈川说,“先走一步!”
“等一下,也是因为我们……这样,我们跟你们一起去。万一没有大夫,至少我还知道用什么药。”
赵品桓看了看沈川,点点头。
于是,他们一行四人又开了半个小时,终于赶到了镇上。
医院很小,也很冷清,清冷的走廊上寥寥无人,值班的医生睡眼迷蒙地走出来的时候,脸上睡压的红印都还没有退。沈川替女孩开了些药。涂抹后,身上的红肿终于不再瘙/痒难忍,女孩终于倚在赵品桓怀里似睡非睡地安静下来。
余念看着安慰女孩的赵品桓想,难怪娇娇说他不是坏人。
担心着急,不像是逢场作戏。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一点嫌疑也没有。
沈川拍了拍余念的肩膀,“不用担心,并没有呼吸系统的反应,没有危险了。”
“嗯。”余念悄悄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沈川,担心地问:“现在怎么办?”
沈川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睡醒了再想。”
安下心来的几个人的笑容中都透着疲惫。小镇上宾馆不多,他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一家民宿。入住的时候,余念终于见到了娇娇的身份证明。
说是身份证明,也不过就是警局开的一张证明她身份不明的纸。赵品桓也许是在口袋里揣久了,已经皱皱巴巴的了。
余念和店家仔仔细细地盯着纸上面的警局红印看了一会人,才打消了一些戒心。他们订了两个房间,沈川余念一间,赵品桓和娇娇一间。
民俗的装修还挺现代的,卫生间就是用玻璃隔了一下。余念趴在透明的玻璃墙上问沈川:“这样公开洗澡真的好吗?店家思想好奔放哦!”
沈川拿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把她脚边蹦跶转圈的粘豆包拎出了卫生间,关上门:“都四点了,洗洗睡吧。”
余念依旧趴在玻璃上笑嘻嘻地问:“鸳鸯浴?”
沈川上来解她的衣服:“有和没有一样,一起洗比较省事。”
被沈川脱了几件,余念也抬起手,搭在他的腰带上,淫/笑道:“来来来,帮你洗洗干净!”
水汽蒸腾,玻璃门也逐渐被蒸汽笼罩,他们抱在一起互相帮对方打沐浴液,偶尔看对眼儿了,亲两下。两个人都睡眠不足,没有多余的力气干其它的事,用最快速度冲干净,倒进了被窝。
睡着前余念还有些担心,窝在怀里喃喃地问沈川:“你说,每个屋就一张床,他们怎么睡啊?还是孤男寡女,大叔萝莉,互相有好感,朦朦胧胧又碍于身份不清……”
“不要编小说了,”沈川揉了揉她的脑袋,“快睡。”
“哦。”
余念眯了一会儿,手顺着他的腰下滑,摸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反应,睁开眼,摸了摸沈川的脸,疲惫却安宁。她心疼地摸了摸有些发青的下颌,向上蹭了蹭抱住他的脑袋,“到底是上了年纪啊……啊!”
屁股突然被打,又被捏了一下,余念乖乖地闭了嘴。
但是他的手护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抚弄了两下。虽然没有激烈的性/爱,只是简简单单地相拥而眠,余念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缠绕起来,暖暖的,温泉一样将她包裹,无声,又无尽的轻柔。
她想,古人想要的岁月静好,也无外如是。
他们睡的很沉,直到店家来敲门问他们退不退房才醒过来,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下楼又遇到了一样准备办理退房的大叔和萝莉。一行人饥肠辘辘,决定一起去吃饭。
镇上的小餐馆,四个人围着坐在小圆桌旁。余念看到菜单上的肉就开始咽口水,指着点了好几道肉菜,见沈川沉着脸,才扭头对服务员说:“再加个大拌菜。”
“蛋黄焗南瓜和蓝莓山药。”
余念没想到赵品桓会突然开口要这么少女系的菜,扭头正见赵品桓指着菜单问娇娇:“要不要喝牛奶?”
突然邪恶了的余念用菜单遮住脸,朝沈川做了个鬼脸。沈川起身按了按她的脑袋,起身对赵品桓说:“昨天真的麻烦您帮忙,今天我请。”
赵品桓也不客气:“再来一份牛肉水饺。”
娇娇指了指菜单。赵品桓点头,“和一份扬州炒饭。”
“你吃什么主食?”沈川颔首,低头问余念。
“米饭。”
沈川起身,对服务员说:“再来一大份米饭。”
服务员:“好的。”
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屋里只有他们一桌,菜很快就上来了。余念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地啃了几块小排。沈川盛了一碗西红柿蛋花汤,放到她面前。汤碗底磕在桌面上的响声都像在警告,余念乖乖地喝了两口。
赵品桓也盛了一碗汤给娇娇。但是娇娇只闻了闻,摇摇头不肯喝。赵品桓自己两口喝了。
余念打量着眼前这一对儿,总觉得有故事。吃完饭依旧盯着两个人看。娇娇细嚼慢咽,又生得白白嫩嫩,怎么看都像是哪家有钱人的千金娇女,可奇怪的是警察局没有人找她,但从口音也是标准的普通话,完全听不出她是哪里人。
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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