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伺候着。
小丫头吃惯了寨子里的大块鱼肉,初尝这些细致的菜品还是新鲜地,直吃得肚子浑圆才停下来,偷着尝了两口她娘的酒,比寨子里喝的果子酒烈了许多,不一会儿就面色发红,沉沉睡去。
将季雪丫头放到床上躺好再回到桌前,才发现沈觅已经不见了,桌子上的一坛子未开封的酒也不翼而飞。
挑起嘴角摇了摇头,宋殊原无奈地笑笑,上了屋顶,屋脊的正中间,半卧着的人对着月亮举起酒坛子就灌,潇洒得很。
“雪儿就是跟你学坏了,这才多大的孩子就喝酒了。”走到她身边坐下,他的语气甚是无奈。
“哎呀无碍无碍,酒量这种东西得从娃娃抓起,这样以后才不会在酒桌上被人欺负。”
“有你这样的娘,在大街上横着走都不会有人敢把她怎么样的。”
“那倒是。”沈觅举起酒坛子又灌了一口,脸颊染着红晕,目光也有些迷离。“你这的酒,还是这么烈,要不要喝两口?”
“我就不喝了,都喝倒了谁来照顾你和雪儿?”
“那你再去吃些饭菜吧,刚才你都没吃几口。”沈觅说着挣扎着坐起身子,伸手去推他离开。
宋殊原这酒楼卖的酒太实在了,连一点水都不兑,烈得很,风一吹再一动,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一把没推着他的胳膊倒是直接按在他的胸膛上,一片炽热的感觉从手掌底下传来。
手腕被握住,稍稍一用力,沈觅整个人就跌到他怀里去了。
额头被轻轻啄了一下,宋殊原整张脸都凑了上来,鼻息喷到她脸上,低低开口,道:“我比较想吃你。”
“吃你个……”
“雪儿说她想要个弟弟玩儿,我们给她造一个好不好?”
“雪儿……”
“睡死了。”
“我……唔……”宋殊原不等她再废话连篇地开场,低下头就堵住她的嘴,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让她不能挣脱。
在寨子里每次趁着她喝醉酒想酒后乱一下性的时候总被她长篇的废话拦着,话讲完了人也睡过去了,所以雪儿都长到一岁多了也还没有个弟弟妹妹。
从唇上挪开之后宋殊原并不离开,顺着脸颊脖子到肩胛骨,绵密的吻让沈觅感到身体一阵火热,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在他脸上啄起来。
松开沈觅的手腕,宋殊原顺着手臂一路往上,在柔肩处流连了一会儿之后才继续往下,伸进了衣服里停在那两片柔软上,反复搓揉。
虽然宋殊原的手不算冷,但是深秋的夜晚已经和入冬一般冷,突然伸进的手还是冻得沈觅打了一个寒颤,晕乎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些。
厚厚的衣服虽然被拉下来大半,宋殊原还是觉得有些碍事,空出一只手就要去解她腰间的衣带,被沈觅简单粗暴地扇了一个巴掌制止住。
“觅觅……”冷不防被扇停的宋殊原有些懵,看着沈觅把衣服重新拉上,才哑着声音开口道:“雪儿她……”
“想要个弟弟玩儿嘛!我知道,可是这里是屋顶!你想全城百姓来围观?”
公主和驸马大晚上不畏寒冷在屋顶那什么,引起全城百姓围观,官差不知情况把两人都拎回大牢里,隔天皇帝老爹亲自到大牢捞人,那场面,光是想想都觉得惊心动魄堪比戏本子里的男女主人公。
“是我一时冲动了。”
“别说了,趁着兴头还在,赶紧回房!”
“嗯?”宋殊原反应了一会儿她刚才说的话,确定话里的意思确实是他想的那个,这才上前揽过她的腰身一把把她抱起来往房间回去。
“那个……万一吵醒雪儿……”
“不会的,我把她放到隔壁房间去了。”
-
隔日清晨。
酒楼楼下。
几个店小二围在一起。
“喂喂,昨晚我起夜,似乎看到了咱们老板和老板娘……在从屋顶上下来,一边走还一边热火朝天……”
“那算什么!我昨晚在客房里照顾雪儿小姐,隔壁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听着我就面红耳赤,心都比平日跳得快了许多。”
“你这也不算什么,我今天早晨去送热水的时候,两人根本就没起,我好奇拉了一条缝瞧了一眼,满地衣服,床上骨气一大团被子,动得挺有规律,还露出来一条腿……”
“这么好的事你都不叫我们看,也太不讲义气了吧!?”
“就是!赶紧去看看结束了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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