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笛登时脸通红,怎么会不记得啊,他还,他还,第一次亲了她不是?
“你一定在想我亲你那个时候是不是?”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慕笛。
慕笛常常纳闷这个人到底会什么法术啊,怎么老能看透她在想什么,要是以前,慕笛肯定一个拳头就过去了,现在,却愿意叫他这样戏弄。
他左手开始轻轻地拍慕笛,还是那种叫人安心的拍法,像是成亲那夜一样,又说道:“你可不要觉得我fēng_liú成性,那个吻可是我在心里想了千遍万遍了,只敢鼓足勇气做这么一次,不是不尊重你,而是”他低头很无奈地笑道,“实在是情之所至。”
他拉过慕笛的手,讶道:“怎么手还是这么凉,这屋里冷吗?”说着叫慕笛去被窝里暖和着,又去火盆里加了些木炭。上次,他也是说要替慕笛暖手暖脚的。
他掀开被子一角,也坐了进来。将褂子脱下盖在慕笛脚的位置,又将慕笛双手握在掌中来回搓着。
慕笛望着他,眼前这个少年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只会耍弄她的小王爷,不再是京城那个在太子与皇上间周旋的争储人选,他只是她的夫君,是慕笛要共度余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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