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岫勾过她的手指。自进永安后,宋拂的这一双手就被他细细养了起来。哪怕仍旧靠着仵作行讨生活,她也开始回回洗手后拿润手的香膏养护起来。
“是我。”
他笑,伸手把宋拂弹自己的那只手抓到手中:“薛御史的确在借酒浇愁。但他一个寒门子弟,确实吃不消那酒楼的花销。我在前几日找了他。”
“你让他参太子?”
桓岫摸了摸宋拂的手指,紧紧握在手心:“我只是告诉他,会有人近日里将太子的行程转告他。要怎么做,由他决定。”
“你不怕他一时冲动,杀了太子?”宋拂问。
“他不敢。”
薛御史不是个冲动的人。他虽忍不下夺妻之恨,但绝不敢杀了太子。东宫里的眼线是萧秉瑞的人,一旦太子出宫,就会传消息给薛御史。而他得了消息后要做的事,就是盯着太子,抓太子的把柄。
但,能抓住什么把柄,就从来没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那这事,会怎么处理?”
“我们,等着看便是。”
桓岫说看着便是,宋拂果真便这么老老实实看起戏来。她手里的卷宗还没翻完,没出几天,太子和薛苒苒的这桩丑事就在永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连两人是怎么在酒楼里翻云覆雨都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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