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黑的事实,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是我的失误,我想这也许也是仙气兄不待见我的原因吧。
仙气飘飘兄有个响亮的名号,人称清逸真人。我吃着嘴里的糊糊,两眼放空地望着他,的确是出尘的清逸,纤尘不染,即使喂着我糊糊,还是那么的优雅从容,仿佛不是在喂我糊糊,而是在抚琴作画。
据我这八个月的了解,这是一个修仙门派,名曰“玉衡派”,而清逸真人,则是这门派中最有能耐的长老,说话最顶用的一个。而他万年不变的气定神闲,则在我那句“爷爷”后,稍稍崩坏了一下,随后立马又恢复了回来,用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我,云淡风轻地道:“叫师父。”
迫于仙气飘飘兄眼神的压迫,我只得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毕竟,我还得靠仙气飘飘兄的投喂。我带着讨好之意,继续艰难地拐着舌头:“湿~乎~。”
所谓的师父,在听见我的这一声“湿乎”后,脸色终于变得和谐了一些,不再似之前铁面无私的包青天大人。
我长吁了一口气,这回总算是拍对马屁了,可是,我又不得不唏嘘一番,师父啊,就这样捡了个师父?
然而后来我才知道,师父之名,是早已定好了的,而我,则是一个令人头疼的变数罢了。
在看完了各位奶娃娃精彩表演后,我已经安然接受了这个仙侠玄幻的世界,自己居住在一个修仙门派中,门派中有个美人师父、六个师兄和一群白豆腐,美人师父会定期来投喂我们,顺序是万年不变的一到七……
每当我看着其他仁兄吃奶吃得性质昂扬,而自己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一定是阴谋。
☆、计划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般,悄悄地流逝,特别是当你有心事的时候,成天老想着,不知不觉,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但是我却恐惧于自己的习惯,更恐惧于命运。
我至今都未想明白,我是以何种姿势,才能投生成葫芦娃这种强大而又神秘的生物呢?
在担任了两年的全职奶爸后,美人师父终于放任我们,开始着手自己的事情,但是仍然会抽空定期教我们法术,指导我们修习,至于其他时候在干什么,我却无从知晓,只是觉得这个师父神秘而强大。
而在这十年中,我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不受师父待见的最根本原因。如今,我们不能叫葫芦七兄弟了。
我就是其中的变数。
在这十年里,虽然我过得浑浑噩噩,但是也仍然看出师父在面对我时,若有所思的困惑和不经意微蹙的眉头。
起先我还愤愤不平,重男轻女?
虽然动画片里的葫芦娃是清一色的长着小丁丁的胖娃娃,可我这个乱入的女版葫芦娃也不一定比男的差,我对此嗤之以鼻。而且,也并不是我想乱入的啊。
直到后来某日,我因术法上的问题跑去找师父,却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一个老人的声音:“如今生出的老七,却耽误了大事,该如何是好?”
苍老的声音一下下地冲击着我的耳膜,让我脑子发蒙。我也管不得师父在和谁说话,丢了魂一般地往回跑去。
屋中传来杯盏破碎的声音。
师父,大概是知道我听到了那些话了吧,我,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秘密?师父,会不会处置我呢?
我一路跑,一路胡思乱想,心里如乱麻般怎么理也理不顺。
前世只听他们常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现如今我这乱入的女版葫芦娃,难道扰乱了他们什么大事?
我开始仔细回想了一下葫芦娃里面情节,只记得一群坦胸露肚的小娃娃最终合为一体,战胜了蛇精娘娘和蝎子大王。心里咯噔一下,嘴角一抽,一阵恶寒向我袭来,莫非真要上演啥七心合一,合体打败蛇精娘娘和蝎子大王的大戏?
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本以为师父会揪我出来好好惩治我一番,或者直接杀娃灭口,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师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悬着的心也因此重新放回了肚子里。
沉浸在葫芦娃的心理枷锁中,我食不知味,即使对向往已久的法术也性质缺缺。然而师兄们则个个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对什么都跃跃欲试,法术自然也比我精湛得多。
“胡柒,我刚刚讲的什么?”
清冷的声音将我的瞌睡虫弹到了天边,我打了个寒战。
“……”
我抓破脑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刚刚到底讲的啥?
求助的目光在六位师兄面前扫荡着,爱护兄妹的大师兄?足智多谋的二师兄?心如磐石的三师兄?温柔可亲的四师兄?火爆冲动的五师兄?冷若冰霜的六师兄?
最后,我将希望寄托在了大师兄身上,大师兄,求爱护求保护。
然而,大师兄无动于衷。
……
我只得小心翼翼地将目光又重新放回到师父身上,那双眼睛貌似看穿了一切,虽似桃花一般,但没有丝毫温度,我又想到了那天的梦,崩坏的boss……
果然八字不合吧。
在师父的目光下,我有些颤颤巍巍,局促不安,就在此时,手肘忽然被碰了一下,一丝蚊子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火行之术。”
我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大师兄,你果然还是见不得师妹受苦啊,你的大恩大德小柒一定会记得的。我顺带鄙视了一下其他几位师兄,真是一点兄妹爱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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