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瞬间喜极而泣,顾不得什么一个人就开始下水往那边走去。
旁边的人见到她这样,赶紧过去帮忙。
“阿成!阿成我终于找到你了!”
顾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想要爬到乱石上,可因为水流冲击的缘故,她一个不小心就摔到了水里,全身湿透,胳膊也划出了一道血痕!
“顾小姐!”
旁边的人大惊,立刻跑过去将她扶起来,顾珊罢了把手,赶紧指着上面开口:“快!阿成就在上面,你们快去啊!”
听闻这话,那群人立刻转到乱石上,而顾珊也不顾身体的疼痛让旁人帮忙爬到乱石上面。
她小心翼翼的在严朗身边蹲了下来,看着旁边的人一步步的将他身体放平,检查身体状况。
顾珊的哭声慢慢的变大,她红着眼睛一边抽泣一边小心翼翼的握着严朗的手,在听到他还有气息的时候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阿成!阿成你没事就好,我就知道我肯定会找到你的!”
顾珊重重的抹了抹眼睛,好像她的天空突然放晴了一样。她盯着严朗苍白的脸色,心中已经感谢了千万遍的主。
上帝最终还是看到了她的虔诚,没有让他从自己身边离开。
严朗被找到的消息当天晚上就传到了陈潜的耳里,陈潜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来。
似乎放松一般坐到了座椅上。
这小子,到底还是命大,逃出了这一劫。
其实这是陈潜和自己打的一个赌,如果严朗死在了自己手中,他就顺理成章的去照顾任意,继续他的事业,但如果他还能逃过,那么……
想着,陈潜便走出了地下室,来到了任意所在地客厅里。
此时已是午夜时分,虽然老罗说了陈潜不在,但任意还是不肯离去,就这么犟着在客厅里一直要等着陈潜回来。
老罗说不过,索性离开了房子,心情郁结的她找地方宣泄去了。
当任意看到陈潜出来的时候表情一僵:“你……你不是说不在吗?”
他是从二楼下来的,很明显之前就是刻意躲着自己。
如果不是任意的腿脚不便,她现在肯定会扑上去一顿质问!
任意立刻起身,拄着拐杖急急的要往陈潜身边走,陈潜加快脚步扶助她,任意反拽着他的胳膊,那尖锐的指甲紧的似乎要掐入他的皮肉里。
她狠戾的质问着:“严朗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把严朗怎么了!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陈潜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丝毫不相关的留恋来,他看着任意,心中涌出一丝热流。甚至想要伸手抚摸一下她的发丝。
见他无话,任意狠狠的推开他:“你把严朗交出来!我必须要看到他安然无恙!不然……就算我拼了这条命也会和你死扛到底!”
陈潜声音沙哑,低声招呼任意:“你过来,听我说。”
任意警惕的看着他,满身的戒备令陈潜心中顿痛,他放下停在半空的手,凝视着任意的眼睛告诉她:“你的严朗安全了。”
“你说什么?”任意怀疑的看向他,“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你做这些到底是要干什么!”
她歇斯底里的怒吼了一声,几乎把积攒在心底的全部疑惑和委屈都吼了出来。陈潜有些心疼的靠近她,伸手抚住了她的脖颈:“我只不过是想让你陪陪我。”
“陪你?”任意讽刺的嗤笑一声,“以杨絮的名义陪在你身边,一辈子做你的杨絮吗?”
第68章r.68
某一刻,陈潜很是怀念他们在边境生活的日子。
他每天可以看到任意坐在露天的大阳台上看书,一看就是一个上午,当时的陈潜脑海中想到的是杨絮,如果杨絮能跟任意一样安静的在自己面前呆一个上午那该多好。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杨絮的脸慢慢的就被任意所替代。
那些美好又安静的画面每一天都在他的心里发酵着,对比现状的残酷,他有时候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偶尔会想很多,偶尔又不愿意去想任何的事情。
可是只要任意出现,他的心里就会莫名的涌出一股热流来。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陪我半个月。”
陈潜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来,看着任意的双眸里清亮一片。
可任意听闻这话,却丝毫没有半分动容:“你到底要干什么?!可不可以直接了断的说出来?!从前的你即使不多话,但也没有一次像这样难以捉摸!”
任意气急,心心念念着严朗的性命,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立刻就奔到严朗的身边去照顾他!而不是跑来这里质问一个什么都不会说的人!
“我变了吧?”
陈潜微微低头,转过走向落地窗。任意见状,下意识的走到他的身边紧紧的拽着他的胳膊,那尖锐的指甲似乎要戳破他的皮肉,眼神里的凶狠仿佛时时刻刻的在提醒他什么似的:“你早就变了!变得谁都不认识你!谁都琢磨不透你!陈潜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针对严朗?是因为我吗?”
任意红着眼眶,情绪激动的导致身体微微颤抖着:“是因为我拒绝当杨絮的替身!你要抢走我,你要报复我所以你就去伤害我最爱的人?!是吗?!”
那重重的反问句里夹杂着任意汹涌的眼泪,顿时陈潜心如刀割,强制收敛神情别开视线,冷下态度用低沉的声音淡漠的开口:“陪我半个月,我给你想要的一切。”
任意嗤笑出声:“想要的一切?”
她仿佛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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