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哥。”邵柯翘了翘嘴角,五官j-i,ng致的脸上尽显讥讽之意。
张子健身边坐了不少人,全是搂搂抱抱恨不得变成连体婴的丑陋男人和漂亮女人的组合,那些人的目光像毒液似的黏在邵柯皮肤上,强烈的不适感不断刺激着邵柯的神经,邵柯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双拳紧握,心里盘算着如何全身而退,只是目前看来有点难度。
“打麻将吗?”张子健笑着问,那模样憨厚得像老实巴交的大哥,他的嗓子也很沙哑,“三缺一就差你了。”
邵柯说:“不好意思健哥,我今天很不舒服,想回酒店休息。”
“嗨呀大男人这么矫情,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搓几把麻将就忘记了,我看你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刚才打我手下的时候不是还很有力气吗?”张子健咧着牙意味不明地笑,他冲着邵柯身后扬了扬下巴,得令的两个保镖便按着邵柯的肩膀强行把他压到麻将桌前坐下。
邵柯刚才打架时受了些内伤,表面上看不出来,实则被打中的几个地方直到现在还在泛疼,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没有一点挣扎的劲儿,仔细看还能瞧出他额头上溢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冷眼看着张子健吆喝了两个人一起在麻将桌前坐下。
张子健丝毫不介意邵柯的冷淡态度,还好脾气地拍了拍他的手臂说:“哥知道你还是个学生,手头不太宽裕,前些天输了那么多钱只能算你倒霉,所以今天哥不打算再让你赌钱了,不如这样吧,输了的人给我们表演节目怎么样?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高中生跳luo舞。”
说完张子健回头问其他人:“你们说怎么样?”
回答他的自然是此起彼伏的附和声,还有几声响亮的口哨。
第65章
身后两个保镖的手依然压在邵柯的肩膀上, 只要邵柯稍微有点起身的意思,他们就会把邵柯压回去。
邵柯被禁锢在座椅上不能动弹,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犹如古代登上绞刑架的人,被迫接受所有人目光的洗礼,一时间包厢里安静得除了张子健三个人拖开椅子在麻将桌前坐下的声响外,貌似已经捕捉不到其他声音了。
张子健坐在邵柯的上方, 习惯性用手搓了几下散乱放在桌上的麻将, 咧起一边嘴角朝面无表情的邵柯笑了笑说:“老规矩怎么样?留俩花色,一盘打到底, 最后输的人来给我们表演。”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包厢里没有窗户,压抑的气氛在封闭的空间里横冲直撞, 扰得人心绪不宁。
“我不玩。”邵柯看着张子健说,“健哥,我以后有时间再陪你玩吧,今天你先放我走。”
闻言张子健笑得更厉害了, 让旁边的女人给他点了支烟, 很快便吞云吐雾起来, 只是他的笑容还没持续多久就在缭绕的烟雾中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略显狰狞的表情,他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结,y-in毒的眼神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响尾蛇, 正立起上半身随时准备对邵柯发起进攻。
“当初要来的是你,现在要走的还是你, 你当我们这里是菜市场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怎么说我们一伙人也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陪了你这么多天,你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不过是让你陪我们打场不赌钱的麻将而已,你看看你这表情怎么跟我们要强/暴你妈似的。”
说着张子健稍微倾身,下意识伸手想在邵柯脸颊上捏一下,却在下一秒被邵柯那狼崽子一般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于是伸过去的手硬生生改了个方向,落在邵柯肩膀上用力拍了几下:“不然这样,只要你能赢十场,我立刻毫无怨言放你走。”
邵柯右边肩膀按着保镖的手,左边肩膀搭着张子健的手,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像是对他的肩膀特别感兴趣一样,时不时就要来拍一下。
虽然邵柯依然面不改色,面对张子健一连串的威胁连眉梢都没有动一下,但是他心里已经开始慌乱起来,倒不是害怕张子健对他做什么,而是担心事情闹得太大传到学校那边去,万一被祁成彻知道的话……
邵柯不敢再想下去,他恨不得穿越回去扇当时的自己一巴掌,做点什么不好偏偏要跟着周云那个王八蛋来到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无奈现在他想抽身都不行,那群壮得像牛似的保镖就挤在他后面,虎视眈眈每秒钟紧盯着他的动作,要想穿过这么多人跑出去完全不现实。
在邵柯走神时,麻将桌已经自动洗好牌,张子健按了摇晃骰子的按钮,拿起四张麻将在面前摆放整齐的动作一气呵成,他扭头见作为下家的邵柯蹙着眉看向麻将桌迟迟没有动静,还好心好意地提醒了一声,被逼上梁山的邵柯只得硬着头皮伸手拿牌。
只要赢十场就行了,邵柯在心里安慰自己。
可惜邵柯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根本斗不过这几个在社会上混迹已久的老油条,之前几次和他们打麻将,牌技不如人的邵柯就鲜少赢过他们,只是那时候他们只赌钱,穷得只剩下钱了的邵柯压根不在乎输赢。
然而这次不一样,邵柯还没蠢到真以为输方随便来个才艺表演就能解决问题。
二十分钟后,第一局结束,邵柯果不其然在另外三个人的联手作业下光荣成为留到最后的输家,张子健没有急着让邵柯接受惩罚,而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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