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种下的因,须得自己来化解。
这是我对沉鱼的亏欠。
匕首划在脸上,真的很疼,我能感觉到,鲜血流经下巴,滴滴落进滚烫的茶水里,热气袅袅间,氤红余丽。
瑶华很是满意,拿了面妆镜理了理仪容,笑得极为舒心。
手中的匕首咣当落地,我道:“沉鱼呢。”
瑶华说:“小仙有些犯困,姥姥明日再来吧。”
我敛了目光,怒不可遏,拂袖上前掐了瑶华细脖逼至角落,伸手招来匕首,抵在她姣好的小脸上。
“说,沉鱼在哪儿,老身最没耐心,你若不怕我划花你的小脸,尽管调皮。”
匕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瑶华一双美目,剩了些不认输的苟延残喘,唇色有些发白:“北荒边春山西行二百里,有,有间小茅屋。”
她到底最在乎容颜。
我丢开匕首,离去时,余光瞥见,瑶华神容涣散,瘫倒在地。
早说,何来罪受。
我捡了片树叶化了面纱遮脸,免得吓着小朋友,顺路去了趟元虚宫,未去过北荒边春,少不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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