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擅长跑,只好学点防身的东西,我爹说了,跑不过就打。”将毛巾扔进水盆,转过头瞧着她们,又说,“刚才那个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瞧瞧把你们打的,脸都肿了。”
苏子琳无奈一笑道:“技不如人,活该被打。”
林曼接道:“他不也被薛绮给打了一拳,要我说,咱们在这特训营训练些日子,过不了多久一定会一雪前耻的。”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仰着头瞧着脖子上的血痕,哼哼两声自言自语道:“这一定会留疤的,该死的登徒子,叫我再遇到,非得让他好看!”
苏子琳笑道:“今儿这几组人都会被测试,受伤的不只是咱们几个,明天教官会安排咱们去医务室的,清洗下伤口赶紧睡吧。”
我“嗯”了一声转身走到床边整理床铺,林曼则简单收拾下由于打斗有些乱的桌椅,当然还有那个摔碎的闹钟。
收拾妥当之后已经凌晨一点了,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大概凌晨五点时我猛地惊醒,摇摇头抓着自己的头发,又做噩梦了。
这是一个于我来说完全陌生的环境,特工生活很苦很累随时可能为国家奉献自己的生命,但是我却很向往,阿爹说拥有信仰就要去做,而这里就是我实现梦想的地方,那就是报效祖国,投身到国民革命中去!
“全体集合!”
我对人生的思考被门外的大嗓门打断,苏子琳快速穿上特训服,林曼则嘟囔着抱怨一句也去穿衣服。
我爹在近几年就经常教育我,人,只有忍受了不能忍的,才算成长。而我,今年十九了,还没长大,打小就不能忍住笑,特别是在眼下如此严肃的情况下。
沛教官负手而立神情严肃地看着面前这些学员,我强忍着笑一直咬着嘴唇,手指掐着大腿,试图用疼痛减缓下笑出来的趋势。
可是,眼前这些学员全部都鼻青脸肿,不是眼睛乌青就是脸蛋肿的像馒头,甚至有的学员会不时龇牙咧嘴一下。
沛教官猛地叫我一声吓得我一下子没站稳一个踉跄走出去两步,我急忙收了腿站回去,大声喊了“在!”
她走到我身旁审视我一番,挑起我的下巴看了一下,道:“站好了!”
我大声回应:“是!”赶紧低头盯着地面,不敢再去看其他学员。不过须臾功夫,我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高筒靴,顺着往上瞧,发现瑶教官站在我的正前方,手中拿着个册子。
她的红嘴唇一张一合说道:“昨夜考核合格者一共20个,淘汰的已经被连夜送走,现在,可以真正恭喜你们各位,正式踏进特工训练基地。”
沛教官接着说道:“今儿可自行活动一天,各位学员可以在特训基地四处参观,今后的一年时间你们的家就是这里了,如无重大理由,绝对不可出去一步,外出请假需主任特批。主任目前正在执行任务,过些时日将会与各位见面。”
瑶教官道:“好了,各位学员,用过早餐后就可以去医务室领药了,明天同一时间在这里集合。
其他组学员听到解散的命令后都去大食堂吃早饭了,留下苏子琳、林曼和我在原地,我摸着空瘪的肚子,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举动,有种想要自责的冲动,可是下一秒林曼的一句“从来不吃早饭”和苏子琳满不在乎的神情让我打消了这消极的念头。
苏子琳和林曼的面部伤痕太过明显,早早的去了特训基地的医疗室。我脖子上的伤不算严重,此刻太过困倦,一心只想着回到房间陷入深度睡眠。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胭脂般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光晕透过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将我从昏暗处拖拽而出。
有一瞬间我似乎分不清这是黎明还是黄昏,只愣了一会儿便清醒过来了。我听到苏子琳说:“终于醒了,我和林曼还想着是不是要去医务室拿点药给你吃了。”
林曼在一边说:“吃午饭的时候怎么叫你都不起,给你带了两个馒头,一会儿吃了吧。”
我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又打了个哈气道:“一会儿直接吃晚饭。”洗漱之后又听到苏子琳说:“你睡着的时候我和林曼去转了转特训基地,这是刚才画的图纸,你让林曼给你讲讲。”
我“哎呀”一声表示赞赏,瞧着桌子上铺开的图纸咋舌称赞:“你们太棒了,有了这个就可以好好了解下特训基地了!”
国民党的特训基地专门为校长培养高素质特工人才,坐落于偏远郊外,鲜少人知。其整体分布渗透了五行八卦的元素,特训营处于中心位置,外围配以据点派精锐部队把手,正中心一个眺望台可以观察周遭环境,高科技的电台设备可以联络江州市秘密电台点。可以说是易守难攻的秘密基地,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林曼指了指特训营内制高点解释道:“这个位置是特训营的中心,以此为原点,四周有五座衔接不断的楼房,依次是宿舍楼,办公处,特训处,武器装备处和禁闭室。”
我仔细记着图纸上的每一个标识,想到今儿早上就是在这特训中心处集合的,身后便是眺望台。
林曼接着指向后面一大块空地说:“这里是射击,跑步奔袭以及近身格斗的室外训练场。再往后一点是一片废弃的厂房。”她蓦地一顿,瞧着我神秘一笑道,“这还有个奇怪的地方,苏子琳说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我扭头瞅苏子琳,突然眼前一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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