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来,但现在已经有了证人,而且的确如韩家八爷所言,他们诬陷卫如兰,图什么?
图财?根本不可能!韩家家财千万!
图权?更不必。不说卫如兰如今只是状元还在家守丧根本无权,便说与杨绵绵交好的叶萌萌可是连皇女都教训得了的人物啊!
“因为……因为……”卫如兰忽然对莫如松道:“大人,他们串通一气,捏造事实,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虽然不知他们为何陷害学生,但学生敢对天发誓,学生一直堂堂正正做人做事。”
“好!”卫如兰这话一说,人群中便有人叫起好来。
韩八回首扫了一两眼,那声音便断了。他也不急,笑吟吟地道:“我就知道卫状元不会这样认的,我还有证人。”
“还有证人?”莫如松挺了挺腰问道。
这次的证人却是一位身怀六甲的妇人,莫如松连忙命人拿了座椅来让妇人坐下,怀了孕的妇人最是金贵了,上了公堂也能不跪。
莫如松照样问了妇人姓名。
这妇人甚是大方,答道:“民妇是随阿牛的妻主。”
“你可知正月十八那天发生何事?”莫如松问。
妇人回道:“民妇记得那天随阿牛慌慌张张回来,问他什么话也不说,不过他做工的活计里新添置了一把锤子。我问他旧的去哪了,他支支吾吾的,说弄丢了。”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日,随阿牛送了民妇一对黑珍珠耳坠。”妇人说着将耳坠呈了上去。
“随阿牛,这耳坠你从何得来?”莫如松问。
随阿牛咽了咽唾沫,声音不大。“那天草民遇见卫状元……她让我把杨小姐、还有锤子都丢掉海里……这样就没人能发现了。草民本来不敢,卫状元说……我做了这事她会纳我家小弟做侧夫……又把杨小姐耳上的坠子拿了下来给草民,说拿去让草民讨妻主欢心……卫状元还叮嘱我不要马上拿出来,等事情风声过了……好不让人怀疑......”
随阿牛和他妻主的事情不少人都是知道的,他这话一说众人这才明白为何他妻主会改了性子愿意替随阿牛生育子嗣。
“卫状元,你还有什么话说?”莫如松拍着惊堂木冷喝道。
“学生冤枉!”卫如兰咬牙道:“那日学生一直与我两位同窗在一处,根本未曾见过这位杨小姐!何溪,你说是不是?”
被点名的何溪正要回答,忽然间腹痛如刀绞,大粒的汗珠滚落额头。何溪心知不妙,她回过头看向围观的人群中,只见那位神秘的少年混在人群中正朝她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要收拾卫如兰了,^_^,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的
☆、90第九十章心魔
在衙役来传她之前何溪原本在家中闲坐,一位少年似乎凭空冒出来一般,出现在她面前,扔下了这样一句话。“那天的事情你要实话实说。”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何溪吃惊地道。
“说实话便可以。”少年说着突然拿出一杯药丸塞进她嘴里,何溪完全无反抗之力。
“如果帮着别人说谎你就等着肝肠寸断吧。”少年说着修长的手指抚上了手腕,何溪这才发现他手腕上的彩带是条活生生的小蛇,她当场吓得坐倒在地。
“胆小鬼!”少年不屑地道。
何溪听到下人说有衙役上门,再回头时那突然出现的少年已消失不见。但现在,这少年又出现了,而她,这莫名的腹痛……
何溪看到少年冲她龇牙一笑,无声地道:“肝、肠、寸、断!”
“何溪,你快说啊!”卫如兰抓住她手腕催促道。
“大人,”何溪看向莫如松,吃力地道:“大人,学生有罪!”
“你何罪之有?”
“学生,刚才撒谎了。”何溪冷汗直流:“正月十八那天……”
“何溪!”卫如兰大吼一声,一把推倒了何溪。
何溪正腹痛得厉害,完全无力去避,摔倒在地。
“大胆!”莫如松喝道,自有衙役出列将卫如兰制住。
“何溪你莫慌,慢慢说。”莫如松只以为何溪是吓的,好生劝慰道。
“那日卫如兰单独一人离开我和祝明月约有小半个时辰,回来时……脸色不太好。”何溪按住腹部答道。
“依你之见,那小半个时辰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如松问。
“学生不知。原本学生去找卫如兰说进京赶考的事情,卫如兰原本还未下定决心,不过那日
之后她便来找学生说要进京赴考,也不顾她父亲反对。”
“哦,你是说卫状元进京赴考她父亲并不赞成?”
“是。卫叔,病得厉害……”何溪痛得说不下去了。
莫如松看向卫如兰,一脸的严肃。“卫状元,你还有什么话说?”
卫如兰只是死死咬住唇,眼里要冒出火来,这厢师爷已经整理好了文书,一干人等签字画押,卫如兰也被押着签字画押,随后打入大牢,只是她这案子要判下来还得送到京城,又因为她是陛下钦点的状元,想来也还有陛下过目,因此不会这么快有结果的。
“算你懂事。”
何溪狼狈地走出大堂,那少年站在她面前冷冷地道。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何溪靠在墙上,双手用力地按住小腹,她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活生生痛死。
“解药。”少年递来一粒药丸。
何溪忙不迭地接过吞了下去,腹痛渐渐减轻,那少年又不见了踪影。
“见鬼了。”大白天的何溪打了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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